第 20章 扒坟
作品:《阴湿大佬骗婚强娶?猫猫超生气!》 <script async src="?client=ca-pub-1643883550804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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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楠和容浔州坐在后面,只不过项醉酒猫猫一路上很活泼,猫猫属性大爆发。
拽容浔州的领带,盘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当球玩。
容浔州一直默不作声,反复的把调皮的猫爪子抓回来,禁锢在怀里。
“给我玩。”
项醉酒猫猫脑袋,在容浔州怀里乱拱乱蹭,好像在坐都不舒服。
容归齐僵坐在副驾驶,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摸瞄一眼,又迅速挪开视线。
偷瞄一次,震惊一次。
项楠每个动作都在死亡的边缘蹦迪,容归齐担心的掌心冒汗。
因为小叔一声不吭,紧抿着唇,像是酝酿一扬暴风雨一般,随时会把项楠碎尸万段。
在容归齐坚持不懈的祈祷下,项楠的命大概暂时保住了。
后半程项楠终于老实了,在容浔州身上像只玩累的猫,趴在他肩上不动。
劳斯莱斯停在项家门口十几米距离,容浔州开口,“归齐,把项楠扶回项家。”
怎么扶?
身体接触会不会被小叔剁手?!
容归齐回头紧张的看小叔,怂怂的问,“小叔,可以这样,架着项楠进去吗?”
容归齐伸手搂住驾驶座的NPC陈劲脖颈,比划了一下松开,提着心看小叔。
不这样扶,他一个人也没法把睡过去的项楠弄回家。
“可以。”容浔州将怀里人轻轻抱在贴近车门的位置。
容归齐立刻从副驾驶下来,拉开车后门,拉起项楠胳膊,连架带拖往项家走。
不知道小叔为什么不亲自送,反正他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连看一眼项楠都不敢。
今天周日,项祁越没能跟着弟弟一起去,吃了午饭,就一直坐在客厅等。
听到有人按门铃,先阿姨一步去开门。
看到自己弟弟垂着脑袋,头发凌乱,被容归齐架着。
项祁越的心猛地一跳,没给容归齐好脸色,上前一步从对方手里抢过弟弟,仔细检查。
咳!这都什么事啊!
“项总,不好意思,中午跟项楠吃饭吃得开心,多喝了两杯。”
肉眼可见项祁越的脸色难看下来。
容归齐忙解释,“以我的人格担保!项楠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他喝醉了有点活跃,闹腾了一会。”
项楠除了脸颊红红的,头发比较乱,身上衣服完好,颈子上看不到伤痕。
项祁越的脸色稍微好看些,但语气依旧不好,“容少,小楠酒量差,以后要是喝酒,就别找他,若是容少不嫌弃,我可以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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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祁越知道,不该说不好听的话,得罪容归齐。
看到弟弟醉成这样,他突然很心疼,更是自责。
还要去顺着容归齐说好话,他做不到。
容归齐没有了一点平时的玩世不恭,急得快要挠头发了。
“项总,是我的错,今天喝的米酒,我不知道他喝完后劲这么大。”容归齐道歉态度诚恳,“我保证,以后不带他喝酒!”
项祁越半抱着弟弟,冷眼看对方,片刻后,才说,“希望容少言出必行。”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容归齐心里苦,两头不当好人。
现在要是不立下保证,下次想约项楠出去,项祁越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谁来心疼他一下啊!
容归齐:“项楠需要休息,你照顾好他,我不打扰了。”
项祁越语气稍微缓和一点,“容少慢走。”
“项楠再见!项总再见!”容归齐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挥挥手,转身往外走。
这以后都是他小婶,和小婶大哥,不能怠慢。
这头委屈走完了,该去受另一头委屈。
哎?!车呢!人呢?
容归齐站在项家大门外马路边,看着刚才还停着的劳斯莱斯,现在影子都没了。
小叔这是抛弃他了吗?
鼻尖上有液体掉落,容归齐仰头,天空阴沉,下雨了。
屋逢夜雨偏漏雨。,容归齐苦逼的自己去打车。
容浔州到半山腰的时候,雨渐渐下大。
十来个手下,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铁锹,等在墓地。
容浔州下车,陈劲撑着伞,两人一起到了墓地前。
黑色大理石墓碑上刻着:爱人项楠之墓几个字。
墓碑上的少年,笑容很甜,眼神温柔。
照片是容浔州抓拍的。
这一片山,是容家私产,不对外开放。
三年前他亲眼看着项楠入棺下葬,今天也要看看,项楠是不是真的起死回生。
容浔州打了个手势,十来个穿着雨衣的手下,冒着雨,开始挖坟。
陈劲撑着伞,站在容浔州身旁,看着项楠的坟被一点点挖开,心里发怵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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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觉得容先生气质雅致,矜贵,只有近身的人知道,先生阴湿的一面有多疯狂。
特别是项楠走后这三年,先生一个人的时候,非人感越来越明显。
此刻,风雨交加,山风卷着树叶呼呼作响,吹的伞几乎挡不住飞雨。
他们一帮人,在雨里一刻不停挖坟。
像是恐怖片里,分离出来的特写。
陈劲闭了闭眼,伞几乎都撑在先生那边。
先生大概是魔怔了,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跟庄恒毅扯上关系的项楠,肯定是对方布下的陷阱。
挖坟开棺看看也好,能彻底打消先生的魔怔念头。
白色棺椁渐渐全部露了出来,雨水冲刷上面的泥土,棺椁看上去几乎没受到泥土腐蚀。
容浔州脚步僵硬,上前几步,单膝跪在白色棺椁前,手指轻轻抚摸棺椁。
泥泞的雨水混混着泥土,迅速浸湿容浔州的膝盖。
陈劲立刻跟上前,稍微俯身,容浔州撑伞。
“楠楠。”容浔州抚去棺椁上残留泥水,“抱歉打扰你,我必须要确认一件事,对你我都至关重要的事。”
将棺椁擦干净泥土,容浔州起身后退两步,下令,“开棺。”
四名手下拿工具,撬开棺椁,接着棺椁盖被移开。
容浔州脱力似的,跪在棺椁前,怔怔盯着棺椁。
陈劲倒吸一口凉气,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再次确认。
棺椁里面是空的!
雨幕如纱,敲击着树叶,低落耳畔,宛如低沉有力的交响乐。
泥土散发芬芳,雨水顺着手背游淌指尖,好似爱人的抚摸。
容浔州唇角鬼厉的笑意逐渐加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