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白皮烟震闫富贵!四合院牛鬼现形
作品:《古惑仔重生,开局一刀砍死易中海》 林栋慢悠悠地从自己那件,工装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扁扁的、没有任何商标的白色硬纸烟盒。
烟盒很朴素,只在侧面印着两个,不起眼的蓝色小字——“特供”。
他动作从容地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同样,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过滤嘴香烟。烟身细长,散发着一种不同于普通香烟的、极其醇厚内敛的烟草香气。
林栋自己叼上一根,掏出火柴,“嚓”一声划亮,点燃。深吸一口,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吐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权力和距离感的醇香。
然后,他像是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个人似的,随意地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递到面无人色的闫富贵面前。
“闫老师,”林栋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点“晚辈请教”的客气,
“您见多识广,帮我瞧瞧。这烟哪儿能买到?我抽惯了这口儿,别的烟喇嗓子,抽着不得劲儿。”
那根白色的香烟,静静躺在林栋修长的手指间。
闫富贵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那根烟上!更钉在那个毫不起眼的白色烟盒上!
当他的视线捕捉到烟盒侧面那两个小小的、却如同烙铁般烫眼的蓝色宋体字——“特供”时……
轰隆——!闫富贵脑子里仿佛炸了个响雷!眼前金星乱冒!双腿一软,差点当扬跪下去!
特供!!!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最顶级的配给!意味着难以想象的背景和能量!意味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他们这个破四合院能揣测、能招惹的存在!
一股比刚才被威胁请保卫处时更强烈、更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冻结了闫富贵的血液!
他感觉自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里,被林栋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了个通透!
“咕咚!” 闫富贵狠狠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看着林栋递过来的那根烟,如同看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哪里敢接?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谄媚的笑容,声音抖得不成调:“林…林栋同志…您…您说笑了…这…这烟…我…我哪配认识啊…”
他连连摆手,身体躬得像只虾米,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您…您抽您的…抽您的…我…我抽我那破烟叶子就行…就行…”
林栋看着闫富贵这副魂飞魄散、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怂样,心中那点冷意更甚。他收回那根烟,随手塞回烟盒,动作随意得像在丢弃一张废纸。
“哦?不认识啊?” 林栋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那就算了。”
他弹了弹烟灰,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同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直刺闫富贵眼底:“闫老师我这人,脾气不太好记性也不好。但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
林栋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砸在闫富贵心坎上:“谁对我好我记着。谁在背后捅刀子……”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我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现在把我不在这二十多天院里发生的所有‘热闹,一字不落给我说清楚!”
闫富贵被林栋那冰冷的目光,和话语中的杀意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他竹筒倒豆子般,语速飞快,声音带着哭腔:
“说!我说!我都说!”“是…是街道办!您走的第二天!街道办王干事就来了!当着全院人的面宣布了两件事!”
闫富贵伸出两根手指,哆嗦着比划:“第一件!傻柱那两间中院正房!房契过户给您了!让傻柱三天内搬走!”
“第二件!何雨水那间东厢房!房契也正式归她了!”
他喘了口气,眼神惊恐地瞟了林栋一眼:“当时…当时大家伙儿都没敢吱声!傻柱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何雨水那丫头倒是挺高兴…”
闫富贵话锋一转,声音带着后怕:“可…可坏就坏在,您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音讯全无啊!”
有些人就坐不住了!觉得您可能出了啥事…回不来了!贾张氏就那老虔婆!第一个跳出来!”
闫富贵指着中院方向,咬牙切齿,仿佛自己也是受害者,“她带着她儿媳妇秦淮茹!还有院里几个跟她一样眼皮子浅、心肠坏的婆娘!
七八个人呢!跑到何雨水那小丫头屋里!硬说何雨水一个小姑娘,住那么大房子浪费!
非要‘借’过去给她家棒梗结婚用!何雨水那丫头性子倔,不肯!她们…她们就动手了!”
他声音压低,带着惊惧:“推推搡搡!把何雨水那丫头胳膊都掐青了!何雨水还被打了耳光!骂得可难听了!说她是没人要的野种!占着茅坑不拉屎…”
“何雨水那丫头被打怕了,东西都没收拾当天就跑回学校去了,这都一个多星期没敢回来了!”
闫富贵说完何雨水的事,又赶紧补充,生怕林栋迁怒:“还…还有傻柱!您让他三天搬走,他倒是搬了…
可等了您十来天不见人影,他住聋老太家不舒服,看您不回来,又偷偷摸摸搬回去了!
还…还把他那点破烂家当又塞满了!我和老刘去说过他不听啊!还骂骂咧咧的,说那房子本来就是他的,您要不回来他就不走了!”
闫富贵一口气说完,累得直喘粗气,眼巴巴地看着林栋,脸上写满了“我是无辜的”、“我举报有功”。
林栋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间那根“特供”香烟,在昏暗的光线下林栋灭灭,映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正翻涌着冰冷风暴的眸子。
贾张氏带人强抢何雨水房子,还动手打人?
傻柱敢搬回去?占他的房?
何雨被打跑了?躲在学校不敢回来?
呵…好!很好!非常好!
林栋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袅袅散开,带着一股肃杀的味道。
他抬脚,将烟头碾灭在脚下的青石板上,动作缓慢而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