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厌世病娇画家vs花心钓系总裁(24

作品:《快穿:恶毒炮灰也要被强制爱吗?

    “怎么,试探我吗,傅听寒?”


    谢昭勾唇捏了把某人手感极好的脸。


    说句老实话,他真不想离开。


    在快穿部门做“恶毒男配”的任务做到他想吐,来到这位面世界还得当社畜总裁,为了那个城郊项目天天加班,忙得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被囚禁小黑屋,过上了美好的海岛生活,还与世隔绝。


    他都不知道多舒服。


    每天被美人病娇伺候得跟个小皇帝似得,这种生活相信只要是个社畜都会很喜欢。


    “回答我,谢昭哥。”


    “回不回京我都无所谓,随你安排。”


    傅听寒眼眸幽深,但心底深处的最后一丝不安彻底消散。


    他能看得出来,谢昭不想走。


    不想离开他身边,即便被他囚禁,被他强制爱,也甘之如饴的纵容他。


    谢昭哥……真的很爱、很爱他。


    两人回京前,特意飞了趟北欧。


    谢昭知道某人下午三点航班的说辞就是故意试探他的,所以转机去北欧并不意外。


    他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就窝在某人的怀里补眠了。


    见此,傅听寒看了他两秒,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下。


    他现在终于确信,谢昭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不是囚禁,不是强迫,而是默许。


    哪有什么囚禁,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连躲都懒得躲罢了。


    北欧领证没那么多规矩。


    谢昭和傅听寒选了挪威,带着护照和单身证明就去了。


    七月的奥斯陆阳光正好。


    “恭喜你们!”金发工作人员核对着文件,“材料都很齐全,只要签完这份声明就可以。”


    傅听寒低头填表时,谢昭突然用挪威语说了句谢谢。


    “你们的单身证明公证得很规范,最近很多同性情侣来挪威登记。”


    工作人员接过文件时眨了眨眼,“上周有对情侣特意选在极昼日登记,你们选的也很棒,七月的奥斯陆连日落都很温柔。”


    盖章声清脆地落下。


    “祝你们幸福。”


    傅听寒盯着钢印压过结婚证书的纹路,直到此刻,他才有了跟谢昭结婚了的实感。


    他,真的跟谢昭结婚了。


    他是谢昭的合法丈夫了。


    真好,他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


    回京第二天,谢昭带着傅听寒回家吃饭。


    饭桌上,谢昭随口说了句“结婚证得收好”,筷子一放,全桌安静了。


    “结婚了?”谢江山拧眉看着两人。


    “什么时候的事?”沈峤惊讶得喝汤的动作一顿,“怎么不跟家里说?”


    见此,傅听寒放下筷子正要解释,谢雪微却突然开口了。


    “爸妈,小昭都二十五六岁了,他自己心中有数。”


    谢雪微话虽如此,眼底却难掩关心之色,“在哪登记的?”


    “挪威。”谢昭乖乖回答。


    “算了,算了。”


    谢江山盯着俩人看了半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说了句,“你们都长大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


    半晌,沈峤像是接受了,开始积极发言。


    “这么大的事,必须摆酒。”


    谢昭闻言却摆摆手,“妈,简单点就行,两个大男人……”


    “简单什么?你李叔家嫁女儿都摆了几百桌。”


    沈峤瞪他,转而看向傅听寒,“小傅喜欢中式还是西式?这婚礼可不能马虎。”


    傅听寒抿唇笑了下,单纯无辜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谢昭哥喜欢什么我喜欢什么。”


    谢雪微闻言挑眉,“出息。”


    虽如此,但看到傅听寒这么在乎她弟弟,事事以谢昭为先,谢雪微打从内心深处还是很满意的。


    不管怎么样,只要傅听寒对她弟弟好,那就好。


    “昭昭就是个摇摆不定的,我做主就行了。”


    沈峤当即拍板,“中西合璧怎么样?我们前厅用鲜花拱门,内场摆八仙桌这种,正好下个月十八是个好日子……”


    谢昭低头喝汤,耳尖却悄悄红了。


    婚宴当天。


    一身暗紫色礼服的谢雪微挽着沈峤手臂,站在签到台配合迎宾,傅老爷子手里盘着和田玉核桃,笑呵呵地跟谢江山和几位叔伯寒暄。


    仪式开始前,谢昭把青年拉到了休息室。


    “谢昭哥?”


    “给你。”


    谢昭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小盒子,打开是枚素圈戒指,“这款比上次我们在挪威买的那个戴着舒服。”


    傅听寒接过低头戴上,尺寸刚好。


    他唇角勾了下,随后也从西装内袋摸出个丝绒盒子,“本来打算敬酒时给你的。”


    谢昭打开一看,是同款的对戒。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他们竟然有默契到这种程度,谢昭实在是没想到。


    司仪来催场时,发现两位新郎正靠在沙发上接吻。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敲门,“那个……吉时到了。”


    婚礼结束后,宾客散尽,送走谢江山他们,谢昭和傅听寒回到新房。


    “累死了。”谢昭扯开领带,倒在沙发上。


    傅听寒蹲下来给他解皮鞋带脱鞋,却被谢昭一把拽到怀里,“别动,先让我抱会儿。”


    暖黄的灯光,喧闹后的骤然安静,让傅听寒胸口发胀。


    他看着满地的彩带和花瓣,突然笑出声。


    “傻乐什么?”


    “开心。”


    傅听寒俯首,在男人唇边亲了口,凤眸深情缱绻,“很开心,谢昭哥终于是我的了。”


    闻言,谢昭睁开眼看他,伸手摸了摸傅听寒的脸,没忍住逗他,“对啊傅听寒,你现在是我合法配偶了,叫声老公听听。”


    霎时间,傅听寒耳根瞬间红透,远处突然炸响一阵阵烟花。


    傅听寒低头咬住谢昭的喉结,后者闷哼一声,被青年压进沙发里,就听见对方声音沙哑道:“老公。”


    他说着,扯开自己的领带,将人手腕缓缓捆住,压在头顶。


    “老公。”


    伴随着窗外一声接一声的烟花声,谢昭被某人压在窗前、桌前、沙发上欺负了个遍,偏偏傅听寒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一遍遍喊他老公。


    谢昭被做晕的最后一秒,仿若浮在云端。


    “谢昭哥,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