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空间本就小，他一靠近，叶子衿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被他牢牢圈在怀里，任由他带着水汽的呼吸缠绕过来，随即唇被封住。


    等着她感觉到男人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等从水里出来，叶子衿浑身都软了，被沈建国用大毛巾裹着抱到炕上。


    她以为这就完了，刚想喘口气，身子一轻就被翻了过去，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叶子衿气闷，却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胡闹。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舒服，痛并快乐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映得他眼里的光像淬了火，带着股不肯罢休的执拗。


    这一晚，叶子衿算是彻底见识了他的精力有多旺盛。


    起初还能哼哼唧唧地抗议两句，到后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他抱着，昏昏沉沉地挨着。


    炕上传来的动静惊得窗台上的夜蛾扑棱棱飞起来，又在月光里悄然落下。


    等天快亮时，沈建国才终于餍足，抱着浑身发软的叶子衿喘粗气，下巴抵在她汗湿的颈窝里，声音哑得厉害。


    “媳妇，你真香。”


    叶子衿闭着眼，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气鼓鼓地憋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积攒了点力气，抬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沈建国，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沈建国疼得嘶了一声，却没挣扎，反而抱得更紧了，讨好地在她脸上蹭了蹭。


    “这不是刚娶了媳妇，稀罕得紧嘛。”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下次……下次我轻点？”


    “还有下次？”叶子衿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瞪他，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明天还想不想上山了！”


    “还有我的腰，都快累断了。”


    沈建国这才注意到她蹙着眉的样子，连忙伸手替她揉腰，手法笨笨的，却带着小心翼翼的劲儿。


    “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明天不上山了，咱在家歇着。”


    叶子衿被他揉得舒服了些，哼唧了一声没说话。


    晨光从窗缝里透进来，照在沈建国宽厚的肩膀上，映出层薄薄的光晕。


    她看着他认真替自己揉腰的样子，心里的气慢慢消了，只剩下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


    “行了，别揉了。”


    她拍开他的手，往被子里缩了缩，“困死了，睡觉。”


    沈建国嘿嘿笑了两声，连忙钻进被子，把媳妇搂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叶子衿听着他的心跳声，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想。


    “下次再这样，高低得让他睡柴房去。”


    可心里那点甜丝丝的感觉，缠缠绵绵的，怎么也挥不去。


    沈建国天亮就起来了，煮了一锅粥，炒两个菜。


    见媳妇没醒，他就自己吃了，然后进空间干活。


    还有一个礼拜他就要回部队去了，想帮媳妇多干点活。


    也不知道家属院申请下来没有？要是申请下来，他就把媳妇带过去。


    叶子衿迷迷糊糊醒来，感觉浑身哪哪都难受。


    咬了咬牙，她今天晚上怎么也不让男人碰。


    起床后，发现炕边有一杯白开水，她先喝了一口。


    去厨房准备做点吃的，却看到桌子上放着饭菜。


    看样子，沈建国已经吃了，她也坐下，吃起饭来。


    不知男人去了哪里，吃完饭就回了炕上，拿出一些荔枝，慢慢的吃着。


    沈建国在空间里忙得满头大汗，把玉米收，又翻整了半亩菜地，撒下一些种子。


    感觉媳妇应该睡醒了，才擦了擦汗出了空间。


    刚推开屋门，就见叶子衿坐在炕上吃荔枝，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软得像化了的糖。


    “媳妇，你醒了？”


    他走过去，俯身就往她脸上亲，带着点空间里泥土的腥气味道。


    叶子衿被他亲得一躲，嘴里还含着荔枝肉，含糊道：“刚醒没多久，你怎么一身汗味，快去洗洗。”


    沈建国哪肯听，伸舌头抢过她这里的荔枝，又啄了两下她的嘴角，才低笑。


    “就不洗，香着呢。”


    说着往她身边一坐，拿起颗荔枝剥了皮递到她嘴边，“甜不甜？”


    叶子衿没想到他会吃自己嘴里的东西，还有些震惊。


    下意识张嘴接住，点头：“甜。”


    然后问：“你刚才在空间忙啥呢？”


    “把玉米收回来，又翻了翻地，想着种点菜，入冬了能吃新鲜的。”


    沈建国揽着她的肩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小手。


    “对了，晚上想吃啥？我去做饭。”


    叶子衿想了想：“简单点吧，熬个排骨汤，再炒个青菜就行。”


    她顿了顿，看他一眼，“你在做道自己喜欢的菜，别弄太复杂，咱们也吃不了多少。”


    沈建国眼里闪过笑意，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嘴上却故意逗她：“咋？这是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才怪。”


    叶子衿别过脸，没好气的说：“我是怕做多了吃不完，浪费。”


    “不过，你忙了一上午，不累吗？”


    沈建国笑得更欢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累点没事，省得你总说我不知节制。”


    “沈建国！你脸皮真厚。”


    叶子衿伸手捶他，被他牢牢抓住手按在怀里，只能气鼓鼓地瞪他。


    打闹了一阵，两人才算正经商量起做晚饭。


    沈建国从空间拎了根排骨出来，又摘了把青菜。


    叶子衿临时又加了一道菜，蒸了一些蒜蓉粉丝生蚝。


    通顺这是男人的加油站，她也想补补，不然真的吃不消。


    小两口在厨房忙活，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混着说笑，倒比平时更热闹些。


    晚饭吃得早，本来还以为做多了吃不完，没想到是一点没剩，沈建国饭量特别大。


    叶子衿忍不住说：“也就是我才能养得起你。”


    沈建国赶紧凑近，讨好卖乖。


    “那你就养我一辈子，我保证乖乖听你的。”


    叶子衿被他逗笑了，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收拾完碗筷，叶子衿抱着一床薄被往炕梢挪：“我今天睡这边。”


    沈建国一愣，随即垮了脸：“咱刚结婚就要分开睡，为啥。”


    “就不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