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将你许配给秦先生,你可愿意?
作品:《每天万年修为,你们练武我修仙》 他收回视线,转向柳氏和李欣瑶:“你们看顾好孩子们,不要让他们乱跑。只要身处在这个宅院内,无论是哪个犄角旮旯,我都能护得周全。可一旦出了这院墙,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懂吗?”
柳氏心头一凛,连忙躬身应道:“秦先生放心,妾身省得,定会寸步不离地看好他们。”
这些孩子,不仅是李家的血脉,更是未来的希望,断不能有任何闪失。
秦墨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身形一晃,便如青烟般消失在原地,回房继续他的修炼大业。
对他而言,提升实力才是硬道理,其他的都是浮云。
庭院内,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几个小不点儿不知从哪儿摸来了几根树枝,正学着话本里的将军一般,呼喝酣战,奶声奶气的“杀啊”、“冲啊”不绝于耳。
柳氏和太子那几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侧妃,此刻也顾不得仪态,紧张兮兮地围着孩子们,生怕他们磕着碰着。
李欣瑶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秦墨消失的房间方向。
那道身影,明明年轻,却似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给予她们这些飘摇无依之人最坚实的依靠。
秦墨的俊朗面容,配上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对任何怀春少女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
她只觉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脸颊也有些发烫。
“瑶儿啊,”冷不丁的,柳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觉得秦先生此人如何?”
李欣瑶正神游天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还以为母亲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一张俏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地答道:“啊?秦、秦先生啊……挺,挺好的呀,年轻有为,实力高强,嗯,是个好人!”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都说的什么废话!
“傻丫头,”柳氏拉过李欣瑶的手,轻轻拍了拍,“母亲是问你,若是将你许配给秦先生,你可愿意?”
“轰”的一声,李欣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她猛地低下头,声如蚊蚋:“母亲……女儿、女儿但凭父母做主。”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默认了嘛!
她心中小鹿乱撞,既羞涩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柳氏看着女儿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已有了计较。
女儿对秦墨显然是有意的。
她暗自盘算,等夫君回来,定要与他好生商议。
如今夫君图谋“清君侧”这等改天换地的大事,正是广纳贤才、招兵买马的关键时刻。
秦墨这般深不可测的高手,若是能拉拢过来,成为自家人,那助力可就太大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腿,不抱白不抱!
就在柳氏心中盘算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宅院的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失声道:“夫、夫人们,不好了!锦、锦衣卫!锦衣卫的人摸过来了!快,快躲起来啊!”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柳氏、李欣瑶以及那几位侧妃无不骇然失色,方寸大乱。
她们如同受惊的兔子,慌不择路地就想找地方藏匿。
但不等她们有所动作,院外已传来锦衣卫那嚣张跋扈的吆喝声,越来越近!
“都给老子仔细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个粗哑的声音吼道。
紧接着,便是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头儿,那个院子里好像有动静!兄弟们,跟我来!”
“站住!那是我家主人的女眷歇息之所,尔等岂能擅闯……”
一个仆役的声音试图阻拦,但话未说完,便是一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滚开!”那尖细声音的主人显然动了手,“一个小小的看门狗,也敢拦锦衣卫爷爷的路?活腻歪了!”
“再敢多嘴,连你一块儿锁了!”
锦衣卫的脚步声已经踏入了通往这个小院的游廊,柳氏等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冰凉。
这要是被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李欣瑶急得额头冒汗,她猛地想起秦墨曾提及的龙符令,此令能暂时提升她的实力。
她一咬银牙,心中发狠:大不了拼了!
用龙符令,提升实力,带母亲和姨娘孩子们杀出去!
就算是死,也不能束手就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朗沉稳的声音突兀地在她们耳边响起:“莫慌,些许跳梁小丑而已。”
正是秦墨的声音!
“我会将你们稍作变化,他们察觉不出。”
话音刚落,柳氏、李欣瑶、几位侧妃以及那些孩子们,只觉一股温和的力量包裹了全身。
下一刻,她们的身体便开始发生匪夷所思的变化!
柳氏和李欣瑶几个大人身形扭曲、凝固,眨眼间竟变成了院角几块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石墩,表面还带着青苔,仿佛在此处经历了无数风雨。
而那几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则化作了几株手臂粗细、枝叶稀疏的小树,歪歪扭扭地立在院子边缘,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那管家本就吓得腿肚子转筋,此刻亲眼目睹这神仙般的手段,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他张大了嘴巴,只能在心中狂喊:“我的老天爷啊!这、这莫非是仙术不成?太不可思议了!这位秦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时迟那时快,“哐当”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锦衣卫总旗,手里拎着个酒葫芦,醉眼惺忪地晃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十多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个个手按刀柄,凶神恶煞。
那总旗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几乎能把人熏个跟头。
他眯着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除了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管家,以及一些石墩、假山、小树之外,空空如也。
“嗯?人呢?”总旗眉头一皱,不满地嚷道,“刚才不是听着这院里叽叽喳喳跟进了耗子窝似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没人了?都特么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管家早已被秦墨暗中传音叮嘱过,此刻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连忙挤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躬身上前:“回禀军爷,方才确实是小人家中的几位女眷在此处说笑。她们胆子小,一听外面动静大,以为是哪家失火,早就吓得躲回后宅去了。还请几位军爷高抬贵手,莫要惊扰了她们。”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摸出一小袋沉甸甸的银子,飞快地塞进那锦衣卫总旗的手中,陪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天干物燥的,请几位军爷喝杯茶,润润喉咙。”
那总旗掂了掂银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语气也缓和了些:“算你小子识相!放心,咱们弟兄只是奉上峰之命,搜捕城中潜藏的逆党逃犯,只要不是窝藏钦犯,自然不会胡乱为难良善人家。”
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几个手下道:“你们几个,去后宅那边瞧瞧。记着,动静小点,别真把人家女眷给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本官可担待不起!”
“是,总旗大人!”
几个锦衣卫应了一声,便在那管家的引领下,往后宅方向去了。
这锦衣卫总旗许是刚才酒喝得有些猛了,此刻只觉得小腹一阵发胀,尿意上涌。
他嫌茅厕太远,也懒得去找,见院子角落里僻静,便晃晃悠悠地走到一棵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树下,解开裤腰带,对着树根便开始“哗哗”放水。
那小树,正是太子最小的儿子所化。
小家伙哪里受过这等腌臢气?
虽然被秦墨施法变成了树,但意识尚存,可以动身子。
他忍不住猛地身子一扭,一条柔韧的枝条带着风声,“啪”的一下,狠狠抽在了那锦衣卫总旗的脸上!
“哎哟!”
总旗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嘴啃泥。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剧痛。
顿时勃然大怒,酒也醒了大半:“他奶奶的!反了天了!一颗破树也敢抽老子的脸?老子今天就砍了你当柴烧!”
他“呛啷”一声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不由分说,便朝着那颗小树当头劈下!
“啊!救命啊!”
小树中发出一声稚嫩惊恐的尖叫。
这声音虽然细弱,却清晰无比。
那总旗的刀锋已经快要触及树干,听到这声尖叫,动作猛地一滞。
他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原来这小树是人变的!难怪刚才会抽老子!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管你是人是妖,敢对锦衣卫动手,就是死路一条!”
他眼中凶光更甚,手中的绣春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迅猛地劈了过去,显然是要将这“树妖”一刀两断。
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就要将小树劈开,千钧一发之际,异变再生!
“呼——”
只听一声破空锐响,那总旗身后不远处,一个原本静立不动的石墩,竟然带着万钧之力,呼啸着飞了过来!
“咚!”
一声闷响!
那石墩不偏不倚,砸在了锦衣卫总旗的后脑勺上!
总旗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鲜血混着脑浆从他七窍中汩汩流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总旗大人!”
“不好!总旗大人被石墩砸死了!”
“这石墩……这石墩也是人变的!”
“有刺客!逃犯定然就藏在此处!快!抓住他们,为总旗大人报仇!”
院子里剩下的那几个锦衣卫见状,顿时炸了锅!
他们先是惊愕,随即是暴怒。
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鹰犬,何曾吃过这等大亏?
眼见同伴惨死,一个个红了眼睛,抽出兵刃,朝着石墩和小树扑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