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抓走太子妃和郡主

作品:《每天万年修为,你们练武我修仙

    废太子李深,正指挥着宫人将为数不多的细软打包。


    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绝望。


    “夫君,这几日便要启程去岭南那蛮荒之地,路途遥远,那些锦衣卫和东厂的鹰犬,怕是不会让我们安生到地方吧?”


    太子妃柳氏,一位曾经雍容华贵的妇人,此刻素面朝天,眼角含泪,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她紧紧拉着女儿的手,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力量。


    李欣瑶,这位昔日的郡主,如今的罪臣之女,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貌。


    她肌肤胜雪,眼波流转间带着少女的清澈,琼鼻挺翘,樱唇不点而朱,即便身着朴素的布衣,依旧难掩其绝代风华。


    只是此刻,她那绝美的脸蛋上,也布满了担忧:“是啊,爹爹,女儿也听闻,那些人最擅长在路上制造意外了。”


    李深闻言,连忙安慰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飞鸽传书,联络了旧部故友,他们答应会沿途照应。其中一位更是费尽周折,请动了他师门的一位金刚境长老,不日便会赶来与我们会合,护送我们前往岭南。有金刚境的高手在,想来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太过放肆。”


    “金刚境长老?”


    柳氏和李欣瑶闻言,都露出喜色,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那可是金刚境啊,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方巨擘,寻常百十个锦衣卫,怕是都不够人家一巴掌拍的。


    “呼,那可真是太好了,爹爹威武!谢谢!”


    李欣瑶稍稍松了口气,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想缓和一下气氛。


    李深苦笑一声,随即目光转向李欣瑶,柔声道:“岭南苦寒,瘴气遍地,你一个女儿家,跟着我们去,实在是太受罪了。爹爹打算,趁着这几日还在京中,为你寻一门亲事,找个乘龙快婿。你便留在京城,嫁为人妇,那些人总不至于连已经出嫁的你都不放过。”


    李欣瑶一听,顿时急了,连连摇头:“爹爹,您说什么呢!如今您已被陛下废黜,那些达官显贵躲我们还来不及,生怕沾染上半点关系,谁还敢娶女儿?女儿不怕吃苦,只想陪在爹娘身边。”


    柳氏也叹了口气,赞同道:“是啊,夫君,瑶儿说得在理。所谓树倒猢狲散,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现在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勋贵大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我们瑶儿?怕不是要被御史弹劾,说与废太子余孽勾结,图谋不轨呢!”


    李深摆了摆手,沉声道:“那些见风使舵的世家大族、达官贵人,为父自然是看不上的,他们也不配。为父是想,在江湖草莽中为你寻一位侠义之士。这些人不受朝廷官职所缚,重情重义,快意恩仇,只要他们真心待你,自然会拼死护你周全。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成了别家的人,那些锦衣卫和东厂的爪牙,想来也不会再盯着你不放,毕竟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我们。”


    柳氏闻言,沉吟片刻,觉得此法似乎也并非不可行,至少能让女儿少受些颠沛流离之苦,便点了点头:“夫君所言,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只是,仓促之间,去哪里寻这般可靠的江湖侠士呢?”


    李欣瑶却是越听越急,眼眶都红了:“不!爹爹,娘亲!女儿不嫁!如今正是爹娘危难之际,女儿怎能贪生怕死,独自苟活?女儿要与爹娘同甘共苦,侍奉左右,尽女儿的孝道!”


    她语气坚决,带着一丝哭腔。


    李深心中感动,却也更加不忍,正色道:“傻孩子,你跟着我们,才是真的危险!虽说有金刚境长老护送我们去岭南,可人家总不能护我们一辈子。到了岭南,天高皇帝远,我们无权无势,更是那些人的鱼肉。你若留下,寻个好人家,至少能保一时平安。听爹爹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李欣瑶还想再争辩,就在这时,庭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宫女太监的惊呼惨叫声,伴随着拳打脚踢的闷响。


    “砰!”一声巨响,本就破败的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屑纷飞。


    一群锦衣卫如狼似虎般闯了进来,煞气腾腾。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胖子,约莫四十来岁,面白无须,穿着一身正三品锦衣卫镇抚使的官服。


    他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当看到柳氏和李欣瑶时,眼中瞬间爆发出毫不掩饰的淫邪光芒,仿佛饿狼见到了鲜嫩的羔羊,那目光黏腻得让人作呕。


    此人正是南镇抚司镇抚使,郑景仁。


    “郑景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东宫,还打伤本宫的人!”


    李深又惊又怒,虽然失势,但余威尚存,厉声呵斥。


    郑景仁闻言,嘲讽道:“哎哟喂,这不是前太子殿下嘛。注意你的口气,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太子了,你已经被陛下贬为庶人。见到本官,按规矩,你得知情识趣,行个礼才对。”


    他说话间,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又在柳氏保养得宜的风韵身段和李欣瑶青春动人的曲线上来回扫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李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景仁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黄绫谕旨,得意洋洋地抖了抖:“奉旨查案!废太子李深,你的门客已经招了!说你的家眷,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圣上,导致陛下龙体连日欠安,精神萎靡……啧啧啧,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什么?!”李深三人闻言,都是愤怒无比。


    他们因巫蛊之祸,都已经被贬为庶民了,这些人竟然还不放过他们。


    “你胡说!血口喷人!我们何曾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李深目眦欲裂,愤怒地咆哮。


    郑景仁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伸出肥胖的手指,朝后院方向指了指,那双小眼睛依旧不离柳氏和李欣瑶:“本官刚才已经派人在你们这东宫后院仔细搜查过了,就在那颗歪脖子老槐树下,挖出了一个桐木小人,上面不仅写着陛下的生辰八字,还扎满了银针,旁边还放着诅咒符纸,以及一些女儿家的头发丝、指甲之类的污秽之物。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抵赖!真是蛇蝎心肠啊,尤其是某些看似柔弱美丽的女子,内心却如此歹毒!”


    他说这话时,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在李欣瑶和柳氏身上游走,充满了暗示和威胁。


    “栽赃!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李深气得眼前发黑,“我要见圣上!我要面呈圣上,揭穿你们的阴谋!”


    郑景仁嗤笑一声,不屑道:“见圣上?你也配?你现在只是个庶人,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再说了,圣上日理万机,哪有空见你这种乱臣贼子?来人啊!”


    他大手一挥,厉声道:“将废太子的所有家眷,包括柳氏、李欣瑶,以及其他的侧妃、庶子庶女,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本官拿下,押入诏狱,严加审问!”


    “是!”他身后那几十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应声领命,一拥而上。


    “你们敢!”李深目眦欲裂,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两个锦衣卫粗暴地推倒在地。


    柳氏和李欣瑶以及其他几位侧妃、年幼的皇孙皇孙女们,哪里是这些凶神恶煞的锦衣卫的对手。


    她们哭喊着,挣扎着,却被锦衣卫们毫不客气地拳打脚踢,强行反剪双手,用绳索捆绑起来。


    一时间,东宫内哭声震天,凄惨无比。


    “放开我娘!”


    “你们这群狗贼!”


    李欣瑶奋力挣扎,却被一个锦衣卫狠狠扇了一巴掌,嘴角渗出血丝。


    郑景仁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尤其是柳氏和李欣瑶惊慌失措、梨花带雨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


    李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妾儿女被如此粗暴对待,一个个被拖拽出去,他悲愤交加,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爹爹!”李欣瑶凄厉地喊了一声,却被锦衣卫粗鲁地拖拽着向外走。


    柳氏和李欣瑶等人惊恐万分,如同待宰的羔羊,被锦衣卫们强行押上了几辆囚车。


    郑景仁那肥硕的身影也挤上了一辆马车,恰好与柳氏和李欣瑶所在的囚车并行。


    他掀开车帘,一双色眼不住地在两女身上打转,出言调戏:“两位美人儿,莫怕,莫怕。到了诏狱,本官会好好关照你们的。保管让你们舒舒服服,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柳氏和李欣瑶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头偏向一边,泪水无声滑落。


    这郑景仁的眼神,比刀子还让她们难受,仿佛要将她们生吞活剥一般。


    囚车辘辘,很快便驶离了皇宫,朝着京城内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诏狱而去。


    不多时,诏狱那阴森可怖的巨大门楼便出现在眼前。


    狱卒们早已得到消息,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就在囚车刚刚抵达诏狱门口,锦衣卫们准备将人押解下去的时候,异变陡生!


    “轰隆隆——”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阵沉闷如雷鸣般的巨响从天际传来。


    众人惊骇抬头,只见一座巍峨巨山,不知从何而来,竟然凭空出现在了诏狱的上空,遮天蔽日,投下大片阴影!


    为首的那名锦衣卫百户见状,立马躬身行礼,高声道:“卑职参见镇抚使大人!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他们下意识地以为,这座巨山定然是北镇抚使大人无疑了。


    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北镇抚使早就被秦墨一巴掌拍死,魂归地府了。


    此刻这座“巨山”,正是秦墨以大法力变化而成。


    他此番变化成山,是想混入北镇抚司衙门,进入其藏书楼,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价值的功法秘籍,提升一下自己的水平。


    秦墨所化的巨山悬浮在半空中,如同神祇俯瞰蝼蚁。


    他的神念扫过下方,一眼就注意到了囚车中的柳氏和李欣瑶。


    只见那柳氏虽然年过三旬,却依旧风韵犹存,眉宇间带着一股成熟的妩媚;而那少女李欣瑶,更是国色天香,容貌绝丽,气质清雅脱俗,即便身陷囹圄,也难掩其雍容华贵之气。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家女子。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巨山中传出,如同天神敕令,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下面是何人喧哗?那些囚车中的女子,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