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欺负
作品:《诱她深陷,京圈大佬又争又抢》 程泽对于宋蔓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
“皎皎,朋友送了我两张港城芭蕾舞蹈团演出门票,我记得你从前便最喜欢跳舞。”
宋蔓眼角微微抽动,压着心里的不爽,这个人怎么有脸在她的面前提起从前的事情。
她紧了紧手心,“不喜欢了。”
“不喜欢?”程泽一副不信的模样,“若说旁人不喜欢跳舞,我还能信,你怎么会不喜欢呢。”他自顾自地说着,“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校庆上,一袭红色的连衣裙,张扬明媚。
那个时候,你一副生人勿近的厌世模样,像极了带刺的玫瑰。”他眼神里闪过留恋,“和你亲近之后才知道,你就是慢热,和不熟的人才冷漠。
从前,你在舞蹈室练舞,我在舞蹈室复习。那个时候,现在想想依旧很怀恋。”
程泽越说越兴奋,像是回到从前一样。
宋蔓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冰冷,人怎么可以脸皮厚到这种程度,若说之前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不懂?
又或者说对于程泽来说,高中时期的事他根本就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所以才如此毫无忌惮地在她面前提及。
“听你姐说,你是因为伤了腿,才没有继续跳舞,应该很遗憾吧。”程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宋蔓越发难看的脸,他自顾自地邀约,轻而易举地揭开曾经的伤疤。“皎皎,今晚八点,我来接你。”
“不必!”宋蔓冷声。
她要走,程泽执意开口,“皎皎,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的。”
他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温柔体贴的开口,像是在为宋蔓考虑。
“程泽、”宋蔓压着脾气。
他突然上前,一步之遥的距离,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
程泽手伸过来的瞬间,宋蔓本能的应激反应,一把打开他的手,厉声喝斥,“你要干什么。”她连连后退数步,拉开不小的距离,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树叶。”程泽将树叶递到她面前,“是因为高中的事对吗?”他声音带着伤感,“你不必瞒着我,我都听你姐说了,当初是我不好,太懦弱,抛下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这些年我一直都很后悔,如今我回来了,就是要来弥补你的。
皎皎,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只要是你想,我会一直陪你。
你不是想要成为一名专业的舞者吗?我会帮你的,让你重新站在舞台的中央。”
程泽深情款款地看着宋蔓,眼神里的情深像能溺死人的大海。
宋盈,又是宋盈!
除了会编排她,还会做什么。
看来宋盈从来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宋蔓压着怒意,指甲掐进掌心,这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程泽,不必,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她想要逃离。
程泽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宋蔓的手臂,“在我面前,你没有必要故作坚强的,我会帮你的。”他说着猛地一把将宋蔓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
“放开!”宋蔓挣扎着,大口的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效果并不明显。
指甲嵌入肉里,手背泛白,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宋蔓越是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呼吸越是急促,齿贝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好看的脸上惨白,毫无血色。
程泽无视她的声音,贪婪地将她抱紧,宣泄着他的“爱意”。
宋蔓没有说话,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卸掉,唇被咬破,铁锈的血腥味渗入嘴里。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身子摇摇欲坠。
模糊一片的视野里,一个身影越来越清晰。
她摇了摇头。
下一秒她整人跌入温暖的怀抱之中。
“放开。”陈最的眸色凝结,散发着森然的冷,他紧紧拽住程泽的手,将他驱逐在安全范围外。
“是你。”程泽认出来,陈最是当日的司机,他看到陈最怀里的宋蔓,脸色不好看,“我和皎皎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外人插什么手。”
皎皎!
很好。
陈最眸底黯然,嘴角抿成一条线,紧蹙的眉头,宣泄着他不满。
不准他叫,偏偏允许这么一个烂人叫。
他垂眸,妒火在看到宋蔓惨白的脸瞬间消散,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松嘴,阻止她继续自虐下去。
他冷冷扫了一眼程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
陈最弯腰,一把将她抱起,迈着稳健的步伐,往家走。
程泽有些愣在原地,他居然对一个司机感到惶恐不安,简直太可笑了。
陈最脸色不好看。
小没良心的,他的话,她就没一次放在心上。
她居然让外人叫她的乳名,却不准他,这件事情,他以后在和她计较。
在陈最怀里的宋蔓,情绪缓缓的平复下来,对于陈最的亲近,不论是理性还是生理,她都不排斥,亲密接触障碍在他这,似乎永远都不灵光。
她现在一点想要挣扎的念头都没有,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处,像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兔子。
宋蔓虽然缓过来了,但是身子还是软的厉害。
陈最站在门前,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密码。”
宋蔓抿了抿唇,伸手想要去按指纹。
可身后的人像是故意的,她怎么勾也按住门锁,宋蔓有些气恼,压了压声,“陈最,我碰不到。”
“……”
她咬了咬唇,心里有些委屈,“……你故意的。”
“嗯。”头上方传来男人轻飘飘的回应,漫不经心。
宋蔓心里难受,眼酸酸的,一双小手死死地拽着陈最的衬衫,沙哑地嗓音,“……你欺负我。”
欺负。
小家伙,就会对他横眉冷对。
陈最瞧着眼圈泛红的宋蔓,那点怒意暂且压了下来,修长的手故意和她十指相扣。
“嘀”
门开了。
陈最将人抱在沙发上,他自己屈膝半跪着,双手放在她身两边,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地,和她平视。
宋蔓抿了抿唇,忍着没先开口。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咬破的唇瓣,“憋屈”地开口,“还难受吗?”
宋蔓放在大腿上的手指扣着指甲。
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漠视,独自面对所有的难受。
对上陈最关切的眼神,宋蔓下意识地想要咬唇。
陈最神色一暗,骨节分明的手指先一步撬开她的唇齿,“不许咬。”
宋蔓的齿贝轻轻地咬住他的手指,湿润的舌尖划过他的指腹,一双如小鹿般湿润的眸子,定定看着他。
陈最的心上一痒,似乎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