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委屈

作品:《诱她深陷,京圈大佬又争又抢

    众目睽睽之下,宋蔓就算再生气也不敢太大动作的挣扎,怕引起怀疑。


    她偏头,抬手撑着额头,恶狠狠地盯着陈最。


    对方却气定神闲,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上升期的运动员是不能恋爱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季淼露着一副星星眼,“陈师兄你可是我前进的目标。


    我们教练说了要向师兄你学习,你在队的时候,一心就扑在网球上,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感兴趣。


    他们私底下都开玩笑说,白瞎师兄一副好皮囊,中看不中用。”季淼说得起劲,丝毫没发现场面变得诡异,“师兄,八卦一下,你该不会真要清心寡欲,做个带发修行的和尚吧。”


    宋蔓冷哼一声,就他还做和尚,某人的爱好可是做男公关。


    “季淼,道听途说不知道吗?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话夹枪带棒的。


    陈最皱眉,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了。


    白悦见情况不对,打圆场道,“宋姐姐,别的不敢保证,我小舅舅那可是出了名的言行一致,和我那个沾花惹草的败类哥不一样,小舅舅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一枚。”


    说完她还不忘给陈最眨了眨眼,她可是小舅舅的僚机。


    “言行一致。”宋蔓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话语里带着火药味,“季淼,你说你们做运动员的要是比赛的时候无故旷赛,训练的时候无故迟到,会怎么样?”


    “哪个运动员胆子这么大,简直是不要命了,严重可是会被禁赛的。”


    “是吧。”宋蔓笑嘻嘻地看着陈最,“我想陈先生也应该很清楚这个规则吧。”


    这笑。


    陈最只觉得如坠深渊。


    长这么大,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占理过。


    “的确,但是运动员也会因为特殊情况没办法才缺席。”陈最喉结动了动,勉强给自己找补。


    “有特殊情况是不是得和教练报备。”宋蔓对于陈最的这个狡辩格外的生气,“季淼,你说一个人如此的目中无人,是不是意味着对教练根本就不尊重,这样的人也配做运动员。”


    宋蔓也不顾是否会被人发现,她一脚狠狠地剁在陈最的脚上,用力将手抽出来,愤愤地站起身,气鼓鼓地吼道,“季淼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季淼懵逼地看着宋蔓,在他的印象里宋医生一直是温温柔柔的人,情绪挺稳定的,最近医院工作压力太大了?


    “那、那是的。”他伸手要拽宋蔓的手安抚她。


    手还没碰到,陈最的手凌空拦住。


    “不管是禁赛还是批评通报,也得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陈最说这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宋蔓的身上,像是在试探。


    “季淼,我不想吃这个了,换一家。”她狠狠瞪了一眼陈最,越过他的手,直直地拽住季淼的衣袖,拉着人就往外走。


    陈最看着宋蔓的背影,眼神死死地落在她拽住的手,舌尖抵住后槽牙,和季淼那臭小子就这么熟悉,能牵手。


    却不让他牵手。


    白悦深深叹了一口气,用着悲哀的眼神望向自家小舅舅,“小舅舅,你说你干什么不好。


    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被爽约吗?更何况你这还是撬人家的墙角。”


    提到这陈最就头疼地闭上眼,烦躁地捏着眉骨,“你觉得外祖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这也是。


    曾祖母那性子,说一不二的,谁来都不好使,就得陪着尽兴,手机这玩意,根本不让碰。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电话和信息都不能回。


    “人生建议,小舅舅赶紧追出去,要不然你就要被out了。”


    出了餐厅,宋蔓便松开手,她双臂环抱,气鼓鼓的,像只随时都要爆炸的河豚。


    季淼眉头紧蹙,“宋医生,你今天该不会生理期吧。这么凶。”


    “季淼!”本来就很生气的宋蔓被这么调侃,她“啊呜”一声,朝着季淼张开大嘴,“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咬死你。”


    季淼看着耍小脾气的宋蔓,憋着笑,“宋医生,还是这个样子的你更好看,平日里都太假了,一点也不适合你。”


    “你要死啊。”


    宋蔓一脚踹过去,“我告诉你,你那个陈师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宋医生你下手够重的,我又没惹你。”他招谁惹谁了,半夜溜出来,就想吃个宵夜,还没吃上。


    “不吃了?”


    “不吃,减肥。”宋蔓独留给季淼一个决绝的背影。


    陈最阴着一张脸,视线落在季淼的背影上,讳莫如深,那小表情都未曾对他做过。


    皎皎、喜欢他。


    冷风飕飕,季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季淼,宵夜,我两约一个吧。”白悦和陈最擦肩而过的瞬间,那森森寒意,吓得她拽着季淼就跑。


    “不是……”


    快别不是了,再不跑,命都没了。


    宋蔓刚上车,另一侧的车门被人拽开。


    她瞥了一眼自以为是的男人,冷声,“下车。”


    陈最对于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只道,“别和季淼走的近。”


    “他在上升期,不会为了你放弃网球。”


    莫名其妙!!!


    他这个人根本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宋蔓一想到她等了他整整一天,就觉得格外的委屈,“下车,你要再这样纠缠,我就报警了。”


    就这么喜欢季淼吗?


    对他如此的狠心,陈最的眼神短暂地受伤,她这人真绝情。


    他想,就算她那么喜欢季淼,季淼也没有办法陪她,他可以……


    脑袋里的想法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陈最,他什么时候这么委曲求全了。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又这样。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的错误。


    本来她想说算了,毕竟她们就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但是越想越生气,而且面对陈最就是不想忍。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担心你。”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宋蔓要被这话气笑了,“我是白痴还是傻子,我不会开车,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陈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耍我玩很有意思是吗?”


    “是你告诉我你要来拆线,不是我求你来的。”


    “你就算有事不来,你也大可以在微信告诉我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一句话,特意找了同事换了班,我在门诊等你整整一天。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歉意都没有。”


    “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


    宋蔓本来是没想这样的,可说到最后,胸口都在起伏,甚至想哭,眼睛酸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