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忍耐
作品:《诱她深陷,京圈大佬又争又抢》 宋蔓抿了抿唇,开门请母亲进来,拿瓶款泉水递上前,宋母一时没接住,宋蔓上手,却不小心碰到宋母的手。
“嘶。”
宋蔓心上一紧,一把拽住宋母的手撩开她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满是伤痕,“他打你了!”
宋母抽手,“没,磕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宋蔓愤怒地吼出声,“他居然敢打你,现在就去医院做伤情鉴定。”
“不要。”宋母吼出声,甩开宋蔓的手,对上宋蔓不解的眼神,她咬了咬牙,“皎皎,家丑不可外扬。”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她两个女儿要怎么嫁人。
“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宋蔓愤恨地吼道。
“皎皎,这不怪他,是我没能给宋家生个儿子。”
宋蔓冷耻一声,恨铁不成钢地吼着,“妈,我求你清醒一点,难道你生了儿子,他就会对你好吗?
像他这样的烂人,就算你事事顺他的心,他也不会对你好的。跟我走吧,离开这个家。”
“皎皎,他是你父亲。”宋母红着眼,握住宋蔓的手,“就算他千不好万不好,你们身上都流着相同的血,恒雅珠宝的一切都是要留给你和你姐的。”
听到这,宋蔓愤愤地甩开她的手,“我可不稀罕他的东西。”
“为什么不要!”宋母突然爆发吼出声。
宋蔓用着诧异地眼神看着失态的母亲。
自觉失态的宋母连忙反应过来,“皎皎,你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就算你不想要,也要为你姐姐考虑一二。”
她算是听出味,这是为了宋盈来的。
“爸就两个女儿,她可是最优秀的,公司不给她,难道会给我?同样是女儿,你为她谋划,为何不会我想一想。
宋盈呢,她不是你最爱的女儿,怎么她装看不见?”
“不是的。”
宋蔓甩开宋母上前的手,心像是狠狠刺穿,眼里不由地涌起泪珠,她以为母亲来是真的来关心她,可到头来不过是为了宋盈。
宋母看着宋蔓远去的身影,悲伤过度,“咚”的一声昏死过去。
“妈——”
医院里。
“小宋,你妈身上的伤,看起来……”
这伤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揍的。
宋蔓深吸一口气,“麻烦王医生给我妈做个伤情鉴定,不要告诉她,你知道的老一辈的观念。”
王医生点头,“你母亲是急火攻心,又悲伤过度,气血不足,要好好调理身体,不能再忧思过重。”
宋蔓点头,她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深吸一口气,母亲为何如此软弱,为何不反抗?
“皎皎。”
宋盈!
她脸上的疼惜瞬间换上冷漠,将病房门关上。
楼梯间里。
“你知不知道妈在承受家暴。”
“知道。”
宋盈回答的冷漠而坦然。
宋蔓对于她的态度,愤然吼道,“你既然知道,还能坐视不理!”她抬手一把拽住宋盈的衣领,眼眸里充斥着火焰。
如果不是工作场合,这一拳她真的会落在宋盈的脸上。
“可这真都是因为你的任性。”宋盈一点一点地掰开她的手指,“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和一个修理工私奔,爸又怎么会把怒火撒在妈的身上。
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干过一件让妈感到骄傲的事情,总是不断的闯祸。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时候能够长大。
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的反抗,都是妈在给你兜底。”
宋盈沉着脸,森然的眸子盯着她,“我不妨实话和你说了,爸在外有一个比你小三岁的儿子,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一直苦苦支撑。
小三和私人子早就登堂入室。你以为妈一直忍受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不学无术惯了,离开宋家的庇佑,你连养活自己都难。
妈苦苦支撑,为得就是守住你的那一份家产。你却一无所知,对谁都满身怒火,搞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你的。”
宋盈眼底蒙上一层阴翳,压着声,“宋蔓你若是还有点良心,三日后陆家路老爷子过寿,你给我乖乖出现。”
宋蔓隔着病房门看着已经醒来的母亲,耳边回荡着宋盈说的话,她很想告诉母亲,她根本就不需要,和她一起离开。她有能力照顾好她和自己。
可她心里也很清楚,母亲不会跟着她离开。
因为宋盈想要,母亲一定会死守住宋家夫人的身份。
宋蔓离开医院,心烦意乱,恍了神,没注意是红灯就要走,好在被人拽住。
“想什么呢?宋医生。”
“季淼。”宋蔓有些意外,“你回国了?听说你又拿了一块金牌。”
季淼,专业网球运动员,是老赵的病人,那时候宋蔓刚来医院,就被分配在老赵的手底下。
她和季淼年纪相仿,一来二去倒是成了朋友。
季淼比她小三岁,二十二岁就已经斩获奥运会、世锦赛、全运会的冠军。
是目前国内最出名也最有实力的选手。
季淼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宋医生,你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还知道我夺冠了,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宋医生还是很想我的。”他说着抬手勾住宋蔓的肩膀,歪着头,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
“老赵是你的忠实粉丝,他知道了,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宋蔓抬手敲着季淼的帽檐。
季淼突然轻笑一声,冲着对面的人打招呼,“嗨!”
语调里还带着几分欣喜和意外。
宋蔓抬头。
是陈最。
从那天以后,她们两个就再也没有见过。
陈最和他们相对走过来,压根就不理会季淼。
当然也没有看到她,直接走过去了。
季淼“唉”了一声,看着陈最的背影,“奇怪,是陈师兄,难道看错了?”
他皱眉,陈最师兄那样貌貌,三分相似都是绝色,更何况那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陈最?”
季淼有些意外,“宋医生你也认识陈师兄?”
“陈师兄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大满贯选手,只可惜我年纪小,我进国家队的时候,陈师兄已经退役好多年了。”
宋蔓不知为何会想起那天沙发上,陈最对她说过,他也会网球。
他、是没看见她们,还是……
宋蔓没来由地闪过一抹失落,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是个人都会觉得受到屈辱。
他不想见她,这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她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
“宋医生,好不容易遇上,走我带你去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