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是我的夫人

作品:《强制囚爱:被权臣强娶的第三年春

    大婚之前,阿母不仅教了她如何替男子更衣,还给教了很多那男女之事。


    她知道,阿母做那一切,都是希望自己能得霍铮的疼爱。


    毕竟两家悬殊,霍家人又不喜她,若是再无霍铮的疼爱,她的日子会很难过。


    她听了阿母的教诲,大婚前便想好了这事。


    可两年过去,她心态发生了些变化。能躲两年,她当然就想一直躲下去。


    毕竟霍铮于她而言,不仅是见面不到十次的人,还是相看两厌的人。


    更何况,过去两年,她逐渐看到了和离的希望。


    可如今看来,不管她后面有没有法子和离,今晚这事恐怕躲不开。


    看到她的样子,霍铮心里有些烦躁,拉着她的手在床榻坐下。


    她已经嫁给了自己两年,为何还是不肯安心地做好自己的妻子。


    他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腰:“我刚才和你说过,和离或者休妻,都不要再想,你该不会还有别的想法?”


    阮书禾似是被看透心事,低头抠着手:“侯爷不允,我能有什么想法。“


    凑近她耳边,霍铮将她搂得更近:“两年前你签下婚书时答应过我,会安心做我的夫人。”


    “你答应过的事,要做到才好。否则,”他伸手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你知道的。”


    听到霍铮这满是威胁的话语,阮书禾的指甲都快嵌入到了掌心。


    从她签了婚书的那日起,她就接受了嫁给他的命运。


    只是这两年他不在身边,霍家根本没把她当成他的夫人。


    陆太夫人又常与府里的人提及他和溧阳郡主的事,她便生了一丝妄想。


    她总想着,或许他回来后,会和她和离,或者休了她。


    见她不语,霍铮摸了摸她的脸:“你若有其他想法,可尽管去试。但要认清形势,勿要以卵击石。”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但现如今,陪我午歇才是最要紧之事。”


    听到他的话,阮书禾有些窘迫,踌躇许久:“如今还是白日。”


    她没做好和他圆房的准备,而且要她在这白日里和他行那事,她心里抵触。


    似是看破了她的顾虑,霍铮倒头就睡:“我现下累得很,只是歇息。”


    “你所想之事,我们晚上再做。你更完衣后,自己上来午歇。”


    坐了片刻,阮书禾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走到门边,就要开门离开。


    手刚放到门上,就听到他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要去哪?”


    脚步一顿,阮书禾讪讪地回到了床前:“侯爷可还有事?”


    “罢了。”床上的人叹了口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阮书禾就被那人拉入了怀中,躺倒在床上。


    “不愿更衣,那就这样睡吧。晚上让婢女换了床褥就好。”


    阮书禾挣扎了下:“我……我不困。侯爷你自个休息就好。”


    “别吵。我困得很。”霍铮又闭上了眼,只是抱着她的手仍不放。


    阮书禾感觉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心生怯意,却又挣脱不得。


    她只觉得头上的发簪嗑得慌,便将头上的发簪摘了下来,放到了一旁。


    他倒是沐浴更衣了,可是她身上还沾着膳房烟灰的味道。


    她自己都能闻到,不知他这样怎睡得着。


    阮书禾本以为自己睡不着,却还是在恍恍惚惚中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霍铮已经不在床榻上。


    她起了身,看着这陌生的房间,抓了抓凌乱的发髻,有些迷茫。


    倒是玉兰端着水走了进来:“女公子,你醒了。快洗漱。”


    “晚膳已经备好了,今晚晚膳在清风苑院子里用呢。”


    “清风苑?不去正堂的膳厅用膳?”阮书禾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脸。


    “那狗官说要和女公子单独用膳。”


    阮书禾连忙阻止:“玉兰。以后莫要再喊侯爷狗官,小心遭了罚。”


    她自己喊最多自己遭殃,可如今在侯府,她不想让玉兰得罪霍铮。


    玉兰顿了下,抬眼望向阮书禾:“我知道了。以后不喊就是。”


    她又看了眼外面的箱子:“这狗官还备了好多礼,说要过几日送去给家主和女君呢。”


    听她依旧没改称呼,阮书禾皱了皱眉头,最后只好暗自叹了口气。


    因着霍铮逼婚的缘故,霍铮这狗官的形象,在阮家已经根深蒂固。


    无论是阿父还是阿母,亦或是自己,在家里都是喊霍铮狗官。


    结果连玉兰都学了去。


    若霍铮真和自己回阮府,还是希望阿父能控制住脾气才行,否则又要得罪霍铮。


    玉兰给阮书禾重新梳了头,阮书禾才出了院子。


    晚膳已经在院子的石案摆好。


    霍铮正坐在石案旁,细心地擦着手里的剑。


    霍铮看到她,将手里的剑插到剑鞘里,扔给一旁的竹青:“过来用膳。”


    来到石案旁坐下,阮书禾看到案上的菜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好大一只烤羊腿,还有酒。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明月高悬,仆从点亮了清风苑里的院灯。


    在月光和院灯的光辉照耀之下,在院子里用膳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在旁的竹青给霍铮和阮书禾都倒上了酒,就拉着玉兰退了下去。


    “我明日进宫觐见陛下,过几日你与我进宫去见皇后,她是我姨母,你应该有见过?”


    阮书禾漫不经心地答了句:“见过,皇后娘娘来府里的时候喊了我去。”


    无论是这霍铮,还是那陆彦,都和皇后有一定关系。


    她本以为皇后会为难她,没想到皇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膳房说很喜欢那茶饼。


    她默默抿了口酒,才发现这酒是甜的,和平时那些苦涩的酒不同。


    见她诧异,霍铮笑道:“这是西域带回来的葡萄酒,喜欢吗?”


    “葡萄?”阮书禾忍不住又抿了口,“长什么样的?”


    这酒她倒是真喜欢。甜甜的,酸酸的,比那些苦涩的酒好喝多了。


    “等去了西域,你就知道了。”霍铮又给她倒满了一杯。


    说到这事,阮书禾将酒杯放了下来,抬眼望向霍铮。


    “我真的不能不去西域吗?我想离阿父阿母近一些。”


    霍铮头也不抬,用刀子割下几块羊肉,递到她碗里。


    “这屯田戍边不知要待多久。你是我的夫人,总不能一直与我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