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怎么有种自己成了猎物的感觉
作品:《直播算命杀疯后,禁欲霍总跪求双修》 虽然霍司瑾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可对于乔时悦这样的钢铁大直女来说,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表情的不自然,反而还有些埋怨的开口,“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乔时悦心里面带了怨气,看霍司瑾的眼神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的和谐,反而带了一丝丝的嫌弃。
这人的记性怎么那么不好?
明明是他让李婶过来找她来书房一趟,可来了之后,竟然还反问她,真是记性又不好,又没有礼貌。
霍司瑾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他抬起手,有些不自然的轻轻摸了摸鼻尖,放下手的时候,抬眸的瞬间又恢复到了以往那专业冷静的模样,“那些怨灵,你超度了吗?”
乔时悦:“?”
他竟然还记得这事。
按理来说,普通的肉体凡胎从那鬼怪的幻境里面出来之后,会丧失那段时间的记忆,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甚至连梦里面的那些都记不清。
没想到霍司瑾还能将这些事情记得一清二楚,难不成也是因为那紫微星的命格?
为什么在现实世界之中,霍司瑾的紫微星面格没有任何的显现,最多就是会招来一些鬼怪和不好的事情。
可在那梦境中以及幻境之中,紫微星的命格就是完全解除封印的状态,甚至能让那些鬼怪退避三舍。
看着乔时悦失神的模样,霍司瑾用食指扣着桌面轻轻的敲击了两声,唤回了她的思绪,“别走神。”
“抱歉。”
乔时悦低了低头,有些无奈的敲了敲脑袋,“还没超度,灵力不够。”
那毕竟不是一两只鬼,而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群体,要超度的话自然是要全部一起,否则很容易影响她们之间的联系,造成一些非常不必要的麻烦。
可这么一个庞大的怨灵体,最起码需要他三四个满灵力的状态下的灵力才能够超度。
也幸亏师父的那些法器有一个能够储存灵力的容器,她打算先把灵力全都镀进去,之后又重新修炼满,这样子等一切完成之后再进行超度。
但这些她并没有必要说,反正霍司瑾也不理解这些东西。
“这样啊。”
霍司瑾说完这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又陷入到了很长久的寂静之中,几乎安静的落针可闻。
可偏偏乔时悦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反而还自顾自的玩起了衣服,下面坠着的两个小毛,将眼前的男人忽略的干干净净。
意识到自己被忽视的霍司瑾,心中一片无奈。
换作任何人都不敢轻易的忽视他,即便他现在双腿残废,也依旧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可……在乔时悦这里好像忽视他,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简单。
偏偏他还拿对方没有半点办法。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霍司瑾几乎是没有受大脑控制就笑了笑。
乔时悦被吸引到,愣了一秒钟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有些促狭的看了他一眼,“霍先生,您这是……”
笑啥?
霍司瑾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笑,只能尴尬的转移了话题,“你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吗?”
比如今天直播这件事。
他今天回霍家老宅的时候,就在想乔时悦会不会来询问他,为什么要来直播间刷那么多的礼物,可他等到了天黑都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只能旁敲侧击的从李婶那边知道了乔时悦最近的动向。
又暗示了对方把乔时悦叫过来。
乔时悦看着他,抿了抿唇,“没有。”
霍司瑾:“……”
这样显得他很自作多情。
但好像乔时悦一直是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耍那些心机手段,让人莫名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霍先生,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您就快睡吧。”
乔时悦巴不得霍司瑾赶快进入睡眠,这样子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恢复身体里面的灵力。
说完,她也不管霍司瑾是什么表情,直接离开了书房。
霍司瑾只能看着女人匆忙离开,留下的背影。
最终,所有的无奈和话语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回到房间的乔时悦盘腿坐下,将师父给的那件法宝用灵力支撑着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做完这一切,乔时悦闭紧了双眼,双手在半空之中打转,最终嘘嘘的停在了丹田之处,随着手中的动作灵气不断的在丹田处汇聚,成了一汪清泉。
全身的灵气都被汇聚在一起之后,乔时悦食指和中指并拢灵气,从指尖渗出流向了那件法宝里面。
源源不断的灵气汇入到这法宝之中,法宝发出了绿色的光芒。
直到夜幕低垂,乔时悦才将身上所有的灵气传送到了这法宝当中。
手腕一翻,法宝自然而然地飘落在了掌心之中,乔时悦一握掌心,这法宝就消失在了眼前。
“呼。”
她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到身体正在极度难受的状态之下,几乎是一个倒头就睡在了床上,不一会就进入到了梦境之中。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乔时悦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看来……明天早上所有的灵气都可以恢复了。
要是没有这特殊的办法,身体里面的灵气消耗的如此之快,最起码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重新养回来,但是……现在有捷径可以走。
乔时悦在这虚无的幻境之中等待着霍司瑾的身影。
就在她等的百无聊赖的时候,腰间一股力,整个人被拉入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来了!!
她转身,抬头的时候,就撞上了一双眸子,因为两个人挨得非常近,鼻尖几乎碰触到了一起,自然也能看到对方眼眸中那浓烈的眷恋。
她……怎么有种自己成了猎物的感觉?
下一秒钟男人就用食指的轻轻的刮蹭着她的脸颊,最终停在了唇边,用力按了下去,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极具侵略的意味,“你不乖。”
他的想念掷地有声,几乎用最原始的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内心的欲望。
他……只想要她。
可女人的心思,他好像并没有完全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