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凤溪村遭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干旱，这干旱持续了一年之久，庄稼家禽全都死了。


    有钱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搬走，没钱的人留在凤溪村等死。


    突然有一日，村里来了一位神，他的肌肉是那么健硕，他是那么高大伟岸。他弹指一挥间，就让凤溪村上空乌云密布，涓涓细雨降下来。凤溪村的祖辈为了答谢他，在后山上修了一座庙宇，以此来祭拜，此庙宇称为神祇。


    不过，每隔五年我们都要向神献祭一位刚满十八岁的少女。魁面君大人保佑我们风调雨顺，可是现在我们竟然没能找出一个适龄的女儿家献祭给他，真是可悲。”


    教书先生在上面唉声叹气，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仿佛有万千忧愁。


    凤鹰却不想听他在那里胡掰扯，这个教书的除了会说这些东西便不会别的。


    她拍了拍一旁在案桌上睡大觉的凤志峰：“一会儿去抓鱼玩儿。”


    他们两人是最让教书先生头疼的，动不动就在课上捣乱，要么就是呼呼大睡。


    凤志峰此时还睡意正浓，不耐烦地摆摆手。一直到日落西山散学时，他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一起去抓鱼？走吧。”凤志峰一把搂着凤鹰的肩膀，爽朗地说。


    “滚，动手动脚干什么？”凤鹰表面嫌恶地一把拍开凤志峰的手，可却像害羞似的悄悄涨红了脸颊。


    两人一起坐在凤溪村的河边上，一人拿一根小木棍敲打着河面，看样子也不像是来闲心钓鱼的。


    特别是凤志峰，他时不时地就会唉声叹气，最后仰起脸看着凤鹰。凤鹰正在玩河边捡来的贝壳。


    不得不说，凤鹰虽然是女子，却一直以男子身份示人，可脸长得十分秀气，特别是那对丹凤眼，看得人意乱情迷。


    突然有一片树叶掉在了凤鹰的头上，凤志峰轻轻将树叶摘下来。


    “怎么了？”凤鹰呆愣住，看着凤志峰。


    “你想娶哪家姑娘？”凤志峰突然放松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上的几朵白云，朗声道。


    凤鹰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她还从未想过这方面。毕竟再过两年，等娘攒够了钱，他们就要离开凤溪村，离开合欢锦城，去往其他地方。


    其实她并不想离开凤溪村，她喜欢凤志峰，想要和他在一起。


    不过将这件事说与娘听之后，娘非常生气，让她跪在屋外跪了一夜。


    她不明白，为什么娘要让她一直以男人的身份入世。为什么她叫凤鹰而不是凤莹，她的这张脸，一点儿也不输村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甚至比张伯从外面带来的美人画像还要好看。


    这时，娘总会拿魁面君来压她，可是近几十年来，都没有向魁面君献祭，凤溪村还是风调雨顺，估计村民们早就忘却了这样一个规矩。


    她被凤志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以为凤志峰喜欢了村里的其他姑娘，便一股醋意从心中涌来：“你有喜欢的姑娘吗？”她问道。


    “没有，咱们村子的那些货色，我可看不上。”凤志峰说得眉飞色舞，好似他自己是多好的条件一样。


    “看你那出息样子。”虽然凤鹰不喜欢凤志峰这副小人得意的样子，但是听到他说没有心爱之人，便也洋洋得意起来。毕竟除了父母，只有自己与他走得最近。


    “我想出去，合欢锦城多的是比凤溪村好看的女人。”凤志峰道。


    凤鹰又有些担忧了，她没有出过凤溪村，不知道外面的人长什么样子。如果凤志峰看见外面的女人，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忧心，丝毫忘了自己在凤志峰眼里是个男人，甚至凤志峰就算是死，也不会想到要与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你有这个本事吗？”凤鹰挖苦道。


    “不管有没有本事，我都要出去闯闯。凤溪村的丑女人，还不如娶你。”凤志峰调戏似的摸了摸凤鹰的脸。


    惹得凤鹰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他仿佛和村里的女人比过之后，找到了什么优越感，洋洋得意起来。


    凤志峰看见她一脸娇羞的模样，更加不屑地笑道：“你不会真以为老子对你有意思吧？”他跟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是有胸还是有屁股？”又嘲道。


    凤鹰听到这里，顿时不服气起来。她想起被自己用束缚带裹住的胸口，心里的自尊心让她反驳：“谁说我没有！”她丝毫忘记了娘亲的教诲——绝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女儿身。


    凤志峰笑得更大声了。他与凤鹰从小认识，自然知道凤鹰的脾气，不经逗，也玩不起，还没说些什么荤话，就羞红了脸跑开，跟个娘炮似的。


    可今天他偏想去逗逗她：“是吗？那你让我看看呗？”他说得恶劣，说完就伸手去扒凤鹰的衣服。男人力气极大，凤鹰一时竟挣脱不开。她此时才知道害怕，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可已无济于事。凤志峰骑在她的腰上，一把将她的衣物扯开，露出被束缚带裹住的胸。


    凤志峰再傻也知道面前是什么，他呆愣住，看着凤鹰的脸——也对，这般清秀的脸，细皮嫩肉白皙的身体他竟然从未怀疑过。


    “你疯了！”凤鹰一侧腰，将他掀翻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赶紧将自己胸前的衣物裹紧。


    此时，她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回到家中。


    后面凤志峰一直在喊，她也不敢回头去看。


    一直走到自家简陋的茅草屋，看见瞎眼的老娘在地上缫丝抽茧，她才安心。


    经过今日之事，她也无心再做其他，甚至于连晚间吃饭时都无心下咽。


    晚上躺在榻上睡觉时，她好几次惊觉梦醒，梦见凤志峰将她是女人的事情说出去了。


    反反复复被惊扰几次，她竟一夜没睡着，一直看着天边泛白，之后麻木地坐在院子里。如果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女人，该如何是好？


    献给魁面君的只能是未婚嫁的女子。村子里的女子本来就因为魁面君的规矩而稀少，再加上适龄的女子均已嫁人——其实都是嫁给了村长的旁支侧亲。


    她越想越怕，就连老娘起来让她上早课时，她也不敢动，一直等老娘用鞭子抽打时，她才慢吞吞地出去。


    本来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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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地方躲一躲，可没想到，竟然在路上碰见了凤志峰。


    凤志峰的眼下一片乌黑，仿佛没睡一样。她注意到凤志峰后，想赶紧跑，可还是被眼疾手快的凤志峰拦住。


    凤志峰拽着她，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想声张，还是来到了昨天的河边。


    “说说吧。”凤志峰犀利的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她身上。


    “说什么？”凤鹰到了此刻，还是想装疯卖傻混过去。


    凤志峰此刻直接一针见血地说道：“自然是说，你身为‘男子’，为何胸部会如此丰盈？”他按住凤鹰的肩头，又补充道，“你不是男人吧？”


    凤鹰听到他的话，脑子嗡嗡直响：“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她退后两步，想逃。


    却被凤志峰一把按到了地上。凤志峰轻蔑一笑：“还想骗人，有意思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动手了。”


    说完，他还像昨日一样如法炮制，将凤鹰的两只手扣在头顶，让她无法动弹。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凤鹰大喊大叫，祈求凤志峰住手。


    “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其实是个女人，那就把嘴闭上。”凤志峰威胁道，眼中满是数不尽的贪欲。


    凤鹰闭嘴了，眼泪从眼眶中划过，落在漫漫青草地上。


    这一次，凤志峰不留任何情面，将她胸口处的白色布条都一并扯了下来。她春光乍泄，惊得凤志峰移不开眼睛。


    两人眼神对视仿佛要被火辣的真挚情感给烫到，不知是何时竟脸贴脸，又不知是何时身体变成“蛇”缠绕在一起。


    就这样待到日头正中午，马上就要散学时，他们才堪堪进入学堂。


    最后被教书夫子打了好几个板子才罢休。


    之后的两人在这件事上仿佛是开了窍一般，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偷偷出来幽会。


    正值青春年少，干柴烈火，凤鹰里里外外被滋润得透透的。虽有时会责怪凤志峰，可大多时候都是甜蜜蜜的。


    令她没想到的是，事变来得如此之快。


    两人一次在夜间幽会时，凤志峰非要玩些花里胡哨的，他们竟去了平时夫子授课的地方戏耍。


    凤志峰偏偏还喜欢说些胡话来激她，让她呜呜咽咽，喊得也大声了些，没想到的事竟然硬生生将教书夫子引了出来。


    夫子打着油灯，看见了赤身相对的两人，把他气了个不清。


    两人被半夜摁进祠堂，村长看见凤鹰的那一刹那，眼神瞬间变得狠辣，脸上却满是笑容，跟看见宝贝似的。


    凤鹰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她到现在还未穿好衣物，来祠堂的都是村内有名望的男人，她不敢看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


    虽说合欢宗风土开放对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没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种羞愧感能将人压死。


    凤鹰以为自己会被拉出去游街或者是草草的让她嫁给奉志峰为妻。


    没想到村长却轻易的放过了她，不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米饭，那日她与村长长谈一夜


    最后村长只给他一条路线嫁给魁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