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何为先下手为强?
作品:《虐恋情深文炮灰重生手札》 “昭荣公主她怎么做男子打扮?”
听到姨母说那位少年,居然是当今唯一有封号的昭容公主,少女吃惊地捂住嘴,似是不解。
容妃表情冷淡的看了眼外甥女,呵斥道:“在宫里需得谨言慎行,你母亲与外祖母入宫之前没教过你吗?”
“先随本宫过去行礼,切勿再多言。”
“是。”
对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人,卫迎山并没有什么意外,将自己揍小胖子时弄皱的衣服整理好,不慌不忙地站起身。
还顺势拉了把地上打滚求饶的小胖子。
相互见过礼后,双方本也不熟,交谈几句便各自分开。
卫玄边拍在地上打滚时沾上的草屑,边亦步亦趋跟在大皇姐身后,还不忘回头查看。
“你在看什么?”
“看容妃娘娘啊。”
“看容妃娘娘做什么?她与你母妃有矛盾?”
“是与我有矛盾。”
“……”
“不会是你欺负卫瑾,她去找淑妃娘娘告状结下的矛盾吧?”
“正是。”
卫玄惆怅的长叹一口气:“卫瑾打架打不赢就爱告状,被父皇警告他不许哭哭啼啼后,只敢和自己母妃说,容妃娘娘也不能打本皇子帮自己儿子出气,就找我母妃诉苦。”
“母妃便会对我痛下杀手,好多次本皇子都是栽这上面。”
“你不会先下手为强吗?”
“何为先下手为强?”
卫迎山瞧着单纯敦实的小胖儿,眉梢微挑:“其实这一招适合身型稍微瘦弱点儿的,玄弟你使起来可能效果不太好。”
“但也可以一试。”
“大皇姐教我!”
“卫瑾之所以会告状是因为他打不过你,是被揍的那个,要是打赢了不一定会去告状,但玄弟你不管打赢,还是打输则都不会告状对不对?”
“男子汉大丈夫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才不要告状!”
卫玄白嫩的脸上满是意气。
“所以你才会吃亏啊,不管输赢都吃亏。”
“那我要如何做?”
“很简单,学他就行,他告状你也告,在两个人同时告状的情况下,你这体格子天然处于弱势,这也就回到了我刚开始说的先下手为强。”
“要是赢了,你便说不是他弱他就有理,架也不是你一个人能打得起来的,要是输了更加好办,不管结果如何,告状必须占据先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挨揍。”
“啊,我懂了!”
佩服的瞧着大皇姐,卫玄眼睛亮晶晶的:“那下回与卫瑾打完架,我便马上回去和母妃告状,一刻也不耽误!”
“孺子可教也。”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白韵见自家三皇子在昭荣公主的教导下,全然忘记前一刻还说不管输赢都不会告状,果真是瞬息万变啊。
淑妃娘娘与容妃娘娘在还未入宫时便相识,也是由于这一缘故,淑妃娘娘对这位身世颇为坎坷的旧识心中多少有几分恻隐之心。
两人的孩子生出矛盾,三皇子皮实可不得受些训斥,要真能按昭荣公主的教导来做,能少吃几顿排头也是好的。
京城局势瞬息万变,谁也没想到已经日薄西山的城东王家,会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
倒也不是族中有人突然封侯拜相,也不是族女被上面看中入宫封妃,全因为一道圣旨。
王家四房的王赞,原本一个籍籍无名在京做生意的商人,居然被上头钦点去户部。
虽只是个挂名的虚职,可一介商人能去户部挂名还是被那位钦点的,往后在外行商,前头都能加上一个字。
皇商。
士农工商,在许多士族眼里,商者,市侩粗鄙也,可家中或多或少都会有族人在外行商,毕竟偌大的族产也需要人经营才能钱生钱。
可皇商却不一样,皇商受皇室委任,代表官方营商,垄断由朝廷经营的重要产业。
不过现在王家的王晟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去户部挂个名,但也足够让人眼热。
往后只要有足够的资历,经营得当做事不出错,一切皆有可能。
王家的众人也没想到,不过一日的功夫,家中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往日里最不受重视的四房得此大造化。
至于这份造化是谁给的……
满腔激动接下圣旨的王晟,避开其他两房的人与侄女在书房私下交谈。
“这事可是……”
“您猜的没错,是昭荣殿下的手笔。”
相较于四叔父的激动,王苑青依旧保持着理智:“您要约束好底下的人,这不过是第一步,切勿得意忘形行差踏错。”
“生意之道重在诚信,既是昭荣殿下给的机会,定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四叔自然省得。”
在侄女的一番话下,王晟也逐渐冷静下来,他王家沉寂多年,突然被上头钦点,暗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瞧着侄女儿宠辱不惊的神色心中也是愈发佩服:“你父亲母亲与兄长那边打算如何处理?”
等新家主的事彻底解决后,一直不见踪影的王瑜也重新出现在自己房间,怕他闹腾侄女直接将人塞住嘴关了起来。
还有被关在祠堂的大哥与被人看着不能踏出院子的大嫂,全等着侄女处理。
对于自己生父生母以及同胞兄长的处理,王苑青也没打算与他人商量。
直接道:“父亲养我一场,便将他的双腿打断,关在祠堂休养,往后我这个做女儿的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他。”
“兄长性子浮躁口无遮拦,为免他在外胡言乱语给府上惹祸,断他手筋喂下哑药关去农庄。”
“至于母亲……”
语气一顿,王苑青这才继续道:“搬一尊佛像去她的住所,让她青灯古佛度过余生,不许踏出院子一步。”
对于侄女儿如此狠绝处理自己的至亲,王晟包括听到消息的整个王家都没意见。
甚至还隐隐松了口气,事情既已做就得做得彻底,免得再生出什么波折。
叔侄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让其他人进来共商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