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谁是谁的猎物?
作品:《魅魔穿书,系统逼我生四胎!》 孙谨言很清楚,对于这种站在云端的强大男性而言。
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失去掌控感。
他百年的深情与陪伴。
在她这里,成了一笔可以随时清零的数据。
这对他而言,不是简单的失恋。
而是对他自身价值与魅力的全盘否定。
是奇耻大辱。
他怎么可能甘心?
所以,他一定会来。
而她,就是要让他来。
孙谨言甚至能,推演出他后续的所有行为逻辑。
不甘心,就会想方设法地重新建立羁绊。
而他们之间最深刻的羁绊是什么?
是那八个孩子。
只要那丝不甘心在。
他就绝不会让那八个承载了他百年父爱的灵魂。
真的消散于轮回。
他一定会动用他的权柄。
将孩子们的魂魄从轮回中抽调出来,重塑新生。
这是他用来与她再次产生交集的。
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筹码。
而她,也需要这个结果。
至于“暴富系统”……
孙谨言心中冷笑。
她献祭了凡尘百年的记忆与情感。
将那个冰冷的系统。
催化成一个全新的生命体“孙望舒”。
这既是为了。
护住这个陪伴了她百年的工具,更是为了试探。
试探那个藏在幕后的男人。
他的权柄,究竟大到了何种地步。
毕竟,造物,是神权的映射。
当她看到“孙望舒”成功化形的那一刻。
她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能力,远超她的想象。
他不仅能干涉轮回。
甚至能默许她这个“外来者”。
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使“伪神”的权柄。
他很强。
非常强。
这让她很满意。
一个足够强大的猎物。
才有被她长期投资的价值。
之后,当那只通体漆黑的小兔子。
出现在她庭院里的时候。
孙谨言就知道,她所有的猜测,都应验了。
她被监控着。
而她的另一个孩子,也被他送了回来。
哪个母亲,会认不出自己孩子的灵魂气息?
孙谨言只是格式化了她对李承云的爱情。
淡化了那些,让她感到负累的情感纠缠。
但不代表,她把自己格式化成了一个傻子。
她用魅魔真身的本源能量孕育出的子嗣。
那灵魂波动,哪怕化成灰她都认得。
所以,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意外。
什么魅魔的本能饥渴,什么外出寻找猎物……
不过是她精心布置好的舞台。
只为了将他这个自以为是猎人的家伙,彻底引到台前。
既然他来了。
当然要,欲擒故纵。
孙谨言太懂了。
轻易得到的东西,从来不会被珍惜。
唯有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这种剧烈的情感冲击。
才能让一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失控,陷入偏执。
到那时,他才会心甘情愿地。
做出种种不理智的,将自己与她进行永恒绑定的事情。
上古魅魔一族,为何会有“多夫”的传统?
不是因为天性放浪。
而是因为,绝大多数的道侣。
都承受不住魅魔,在灵与肉两个层面上的双重汲取。
会被活活榨干,早早陨落。
更换道侣,对魅魔而言。
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孙谨言懒得那么麻烦。
酒店套房内,厚重的窗帘将晨光隔绝在外。
只留下一室旖旎后的昏暗与暧昧。
孙谨言的意识,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沉睡中缓缓浮起。
她没有立刻睁眼。
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被反复碾压过的疲惫感。
身边,是一个沉重而滚烫的热源。
一只手臂霸道地横在她的腰间。
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隔着胸膛,沉闷地敲击着她的后背。
孙谨言的眼睫微颤,终于掀开眼帘。
她侧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身边男人的脸上。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立体的轮廓。
高挺的鼻梁,线条凌厉的下颌。
睡梦中的他,褪去了。
所有清醒时的算计与压迫感。
竟显出几分无害的英俊。
这张脸……
果然是他。
孙谨言的眼底,没有半分情动或羞涩。
只有一片冰湖般的冷静与审视。
一个足够强大的猎物,才有被她长期投资的价值。
而这个男人,无论是从能力,权柄。
还是昨晚表现出的“耐用性”来看,都让她相当满意。
短时间内,她都不需要再为寻找下一个道侣而费心了。
她的算盘,打得滴水不漏。
当然,如果他不够强……
孙谨言的眼神,掠过一丝属于捕食者的冷酷。
那也无妨。
等他的价值被榨干。
自然消散后,她再寻找下一个猎物就是了。
至于孩子们?
她毫不担心。
一个能让“暴富系统”都化形成功的男人。
他亲自出手重塑的子嗣。
只会拥有更尊贵的出身和更强大的根基。
无论她和这个男人。
最终走向何种结局,她的孩子们,都将安然无恙。
她的算盘,打得滴水不漏。
想到这里,孙谨言的心情。
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
带着评估货物的审视,轻轻划过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
嗯,手感不错。
她悄无声息地,将男人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挪开。
然后,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无声地翻身下床。
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没有再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昨晚的疯狂,让她出了一身的汗,黏腻得难受。
身后,床上的男人在她离开的瞬间。
眼睫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孙谨言走进浴室,关上门。
镜子里,脖子那白皙的肌肤,都是暧昧痕迹。
昭示着昨夜的战况,何其激烈。
孙谨言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轻轻蹙起。
管他是谪仙还是神君。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属狗的么?
咬成这样。
还好她是魅魔,体质特殊。
恢复力惊人,否则怕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她撇了撇嘴,打开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