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王寡妇

作品:《让你去皇家武道院,你去泡师尊?

    县府衙门口,进进出出的官差们,走的很急。


    全然无暇顾及路隐...


    县衙泥瓦下,有两根黑梁柱,柱上写着:


    爱万民,百年踏地脚跟牢。


    治青山,一柱擎天佑大诏。


    瓦檐下一黑色牌匾上书烫金字体:青山县衙。


    右侧有一木架,摆着鸣冤鼓。


    左侧立两块石碑,镌刻:越讼杖三十,诬告加三等。


    府衙大门敞开。


    路隐自顾自的走进县衙,嗅到一股血腥味。


    沿青石半路行三十步左右,可入仪门。


    依照大诏县衙规制,仪门并不是经常打开。


    需在重大仪式时,方才开门。


    而仪门左右的东西两道小门,是过院而入县衙大堂的日常出入口。


    入县衙右侧的东门名曰:角门,也被称为“喜门”“人门”是平常百姓或是官差出入县衙所用。


    入县衙左侧的西门名曰:鬼门,是犯人或是死囚走的门。


    许是路隐没有穿官服,引起一位从角门走出的官差注意。


    那人模样四十左右,圆脸络腮胡,声音浑厚,推搡路隐道,“出去,县衙是你随便进出的地方?”


    壮汉的推搡,路隐纹丝不动,反倒是壮汉连退三步,诧异看着路隐。


    路隐冷声道,“我来任职!怎么?这里平时不许百姓出入?”


    络腮胡壮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任职需要文书!”


    路隐递出任职书信,加盖皇家武道院印章。


    络腮胡见信,态度缓和道,


    “原来是皇家武道院学子,早说!


    我以为你是来闹事的。


    误会了!


    小兄弟,顺角门入,正堂西侧可入二堂,张大人在二堂内审案。”


    路隐“嗯”了一声,没说客道话,也没有拜谢,自角门入县衙第二院落。


    正堂上书:公正严明!四个烫金大字在金秋烈阳下,格外刺眼。


    县衙右侧摆着12根杀威棒,铡刀,铁链,重达40斤的木枷项。


    “大人!冤枉...”


    路隐还没迈入二堂门槛,二堂内便传出女性哭喊声。


    踏入门槛,路隐见一中年妇女被两名官差摁跪在地。


    盘起的发髻松散,一副被人强迫顺从般不堪的模样。


    女人抬起脖子,白皙天鹅颈上带着草莓印...


    松散垂发下露出凌厉目光,沾着发丝的红唇,颤抖开阖喊道,“张县令,我没有勾结玉女宗。”


    女人的目光,始终落在一位穿着红色县令服的中年男子身上。


    “王金莲!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招!”张县令道,目光落在路隐身上,“你是何人?”


    迎接张县令威严的凝眉冷目,路隐向前五步,将任职书信递给张县令,一本正经道,“张县令,卑职前来任职捕快。”


    “捕快?”张县令抽走路隐手中的信,看了看,沉声道,“你便是得罪慕雨柔的学子...哼,武道院学子跑到我这做捕快...罢了...就由你来行刑,将这恶妇重打五十杀威棒。”


    刚来就干力气活,路隐看了看匍匐在地的王金莲,又看了看张县令,若有所思…


    摁王寡妇胳膊的官差恶狠狠道,“新来的!县令让你行刑,你敢违令?”


    摁住王寡妇大腿的官差玩味道,“莫不是你跟这寡妇有一腿?”


    小瘪三的话,路隐自是没当回事。


    沉思片刻后,路隐回应道,“行!大人...我打...”


    嘴上这么说,路隐心中本意却是想问问张大人,有没有确凿的证据?


    但他也明白,心急破案的张大人,不会轻易放过任何线索。


    此刻,问了也没用...除非那寡妇能自己说清楚那个男人的身份。


    路隐之所以答应,他另有打算——轻打王寡妇,捞个人情世故。


    王寡妇的身份有猫腻!鱼水之欢,且在案发节骨眼时间点上...


    真不好撇清...


    哒哒…


    路隐迈着大步,挠了挠肩膀,取来上方圆木,下有长方形棱角的杀威棒。


    杀威棒抬起时,棱角宽的一面对着王金莲屁股,路隐极轻的打下一棒。


    这一棒虽然力道极轻,可路隐毕竟是拔刀境武者,还是让王寡妇如杀猪般叫起来,“杀人啦!当官的大庭广众杀人啦...”


    嘶吼声下,张县令冲到王寡妇面前,重重在她脸颊踢了一脚,“打,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新来的,换窄面给我打...”


    “窄面?”路隐有些为难,杀威棒打人是有讲究的,宽面打屁股,容易皮开肉绽。窄面打,容易打坏骨头...


    这里面的门道,他在蓝星做警察的时候曾研究过古代的刑具...


    看来,这位县令是要把王寡妇往死里弄...


    还顺道整了自己吗?打出事估计会要他来背锅,怎么办?


    刚来,就被针对了?


    路隐暗自不爽,调转了杀威棒,犯了难。


    “这小子准保和这寡妇有一腿,县令大人,连这小子一块查查吧!没准,他就是那黑衣人...”


    “对,我看这小子也奇怪...”


    张县令察觉到路隐的踌躇,冷声道,“怎么还不打?难不成,你真和这女人有奸情?”


    “好了!大人,您瞧好了...”路隐露出一丝坏笑。


    旋即,在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


    故作要使劲的姿态...


    他运转少量念力,一跃而起,将手中杀威棒呈半弧抡下,杀威棒还没有落在王寡妇身上,一头便将青石板砸出一个碗口大小深坑。


    杀威棒断成三截...


    旋即,路隐将手中杀威棒重重丢在地上,大声喊道,


    “张大人!这杀威棒不堪用,我本来想一棒子打死这女人...你看,这可怎么办?要不,我用刀?”


    “哗”的一声,路隐抽出腰间长刀插碎青石板,厉目看向张县令。


    这一番秀肌肉,路隐不是做做样子那般简单。


    他是在宣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若不是得罪慕雨柔,你这样的县令在皇家武道院学子面前,卑微如蝼蚁...


    “好身手!罢了...你去找秦捕头,让他给你安排差事。青山镇的案子有许多要忙的...”


    路隐抱拳以礼道,“张大人,这王寡妇交给我来审理,我有办法让她开口。”


    语罢,他抽出青石板上的长刀,插入刀鞘继续说道,


    “大人,这种脏活累活,我在武道院没少干!您犯不着跟这娘们动气,进屋歇着去吧...”


    张县令沉思片刻后,说道,“好,随你怎么折腾,别把人弄死就行!”


    路隐勾唇一笑道,“大人放心...我带她到柴房审...”


    张县令“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道,“没想到!你好这一口...年轻气盛啊...”


    路隐打了个响指,单手抓住王寡妇裤带,向肩上一甩,朝张县令摆了摆手,要将王寡妇扛到府衙柴房...


    奇怪的是,王寡妇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