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久别重逢

作品:《与反派暴君绑定后

    东宫的夜晚没了往日的宁静,能量石需要洛禹安持续注入异能,待萧云姝缓过来后,便给他们俩的“通话”发了电。


    她尽量隔得远些,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又是哭又是笑的声音,甚至阿景叔叔哭得嘶声裂肺,大概他没想过自己在末世艰难的生存,一面还要想着如何回来。


    而那占用他身体的男人,如此欺负他的爱人和孩子,云隐确实没想到,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云姝会将人当做他,哪怕他们三个一起好好生活,只要人好好的,他都认了。


    他从未想过竟是这样的结局,这个试验品并不是成功的,他根本不能知道那边发生的事,这系统也是根据盛乾当时的空间推演的。


    两个被命运捉弄的人,早已遍体鳞伤,又不得不强撑着互相安慰彼此。


    洛禹安也就睡前听了一会儿,后来人实在太困了便睡了,来盛乾她什么时候熬夜过这么久。


    萧云姝小声说道


    “洲儿和禹安是在一起了,只是禹安不想大婚。”


    说完自己的事情,两人这个年纪自然会谈到孩子,闻言云隐长叹了口气,他只是大概的说了些末世的状况,还有那孩子从小的艰难,说多了他怕姝儿受不住。


    “只要在一起,无所谓大婚,让洲儿一定好好待安安,她过得太苦了。”


    过得太苦才会对人生无所期望,只想过好当下。


    “好,我们都等着你回来,那事别怪洲儿,他也过得苦。”


    这里的戚鹤川已经死了,这事儿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随即冷笑了一声,云隐布满血丝的双眼,那血丝又像极了锁链勒在他心上的,窒息压抑痛苦一股脑的关在里面。


    “该早些杀了他才是,我只恨错过了你们这么多年。”


    他的爱人和孩子,一转眼竟十七年了,让他活这么久已经是便宜他了。


    没想到这一次的刺杀也算是因祸得福,萧云姝暂且在东宫住下了,背后的人审出来竟是后宫不起眼的应嫔,一点点将人换进来。


    查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自尽了,如今那些嫔妃哪个不是缩起来,恨不得萧云姝看不见她们,戚玲珑母女俩更是住去了皇家寺庙里,说是为皇帝祈福。


    战火一直绵延到了四月底,愣是彻底的将四国都打服了,从国变成了盛乾的独立州府,官职均按盛乾来统一,唯独不同于地方州府,多了一个摄政王爷。


    除了每年的岁供,还要如其他州府一般缴纳税收。


    这也是当初戚从宴说的反悔不了,将一国都改成了州,还要怎么反悔,或者说反悔又如何,再打回来便是,禹安说过,绝对的实力面前只有碾压。


    戚从植带着长生蛊被押到面前时,依旧噙着笑意,在那张脸上格外刺眼,戚从宴抚着手里的匕首,暗四只是看了一眼便接过匕首走过去。


    倒是比戚从泽多了几分骨气,愣是没吭声。


    “戚从宴,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到了这般地步还有侮辱我于此。”


    戚从宴冷漠地摇头,没半分多余的神情


    “倒不如说你这张脸讨厌。”


    他表妹时常骂娘娘腔,倒是没骂错,做的事儿也一件比一件狠毒。


    “呵!戚从宴,成王败寇,你赢了这没什么,我左右不过一条命,人生短短不过几十年,你就不想长生?守住你这千秋万业。”


    他不信有人能抵得住长生的诱惑,见戚从宴不为所动,他又继续说道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阿古大师被你们扣下了吧,我和他依旧可以为你所用。”


    “你不是不怕死?”


    戚从宴讥讽道,禹安说的对,纯粹吃饱了撑的闲得慌,害了这么多人。


    “怕死?你不怕吗?戚从宴,你只是好运,遇到了洛禹安,不然你该早死在肃城了。”


    说完他脸上狰狞一笑,猛地朝着戚从宴扑过来,从他小腿边落下来的东西,滚到了地上,顿时烟雾四起。


    “护驾,小心。”


    戚从植本就是捆着的,来的时候只摸了兵器,倒没想到他用毒。


    慌乱之中,院外的一声巨响,带着大树的摇晃声,几人奔出去,一把长枪没入戚从植的胸口直直地钉在了大树上。


    戚从宴从烟雾里走出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拉出去丢乱葬岗埋了。”


    他是幸运遇上了禹安,那又如何,给他就是他该得的。


    翻身骑在马上,大风吹起他的大氅,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他比任何一刻都想回去,暗四他们紧随其后


    “大军已经启程了,能赶上登基大典。”


    春意盎然的午后,萧锦琅带着言雪一起进宫,四人一同做起了烧烤,御膳房的人按照洛禹安提供的样式,串着竹签。


    这么一小串,又方便又入味。


    “洛姐姐,这么好的东西你现在才来说,我们店里可得上。”


    萧锦琅吃的满嘴是油,萧云姝指了指她的脸


    “瞧瞧你多大了,一嘴都是。”


    “姑姑,你还说我,洛姐姐进了宫里,我们倒是难得一见,你倒好,成日里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越说她小嘴翘得越高,撸起串来都凶狠了些,言雪依旧在一旁文静地笑着,她真是喜欢锦琅和锦禾这般的性格,纯真肆意。


    萧云姝和两个侄女儿关系一向好,闻言当即反驳道


    “你有意见找你表哥说去。”


    一句话直接让萧锦琅哑口,那眼睛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洛禹安,洛禹安只好安慰道


    “你想来便来,不是要和阿雪考女官吗?真考进来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也更多了。”


    更何况,如今统一了中原,她能做的事情太多了,首先便是改善粮食的产量,推行科学化的农业生产。


    在这时候生产力低下不能解决温饱,还要面临天灾人祸,太需要这些了,这些对于她极其简单的事,却能拯救许多的人于水火中,就当是她积德祈福吧。


    “当然,我们都要考。”


    越是临近登基大典,戚从宴的回程便越来越近,洛禹安明显感觉自己越发心急了,她想见他。


    烤串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萧云姝看在眼里,到了晚间进了房间里她正在梳头发,看着萧云姝进来。


    “不能用了吗?”


    她伸手以为是能量石不能用了,萧云姝轻笑着摇头,来到她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木梳,铜镜里,两人四目相对。


    “可是想洲儿了。”


    “嗯。”


    “以前我也是这般等他父皇的,他要执行要务,风里雨里的去,风尘仆仆的归来。”


    洛禹安在末世时等过那个女人,小小的她惶恐不安害怕被丢弃,害怕危险,饿着肚子等着她带吃的回来,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欢喜。


    后来她们不停地在跑便随时都带着她,以防没机会回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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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会没事儿的。”


    萧云姝宽慰着她,在不知道她的过去时,她满眼只有欣赏,洲儿说他喜欢她,要和她在一起,她唯有满眼的骄傲,可如今眼底那一片满是心疼,她该有多努力才能练就这般身手。


    “嗯。”


    这一夜萧云姝回了昭阳殿,这些日子一直依赖禹安,也得给云隐些压力,得快些自己研究出来才是。


    城门外急踏的马蹄声没入黑夜里,城门口的士兵半梦半醒中一看到来人,急忙打开城门,待人马都走后,几个人还有些惊魂未定。


    “陛下回来了!”


    是疑问又带着肯定,更多的是兴奋,他们的陛下打了胜仗回来了!


    “嘴巴都给我管好了,暂时别声张,再高兴也要给我咽肚子里去。”


    守城的将领开了口,几人垂下头,却难掩胸口的澎湃。


    这一路的急行,越是临近东宫外,戚从宴脚步一刻也不敢停,他迫切地想要看看她,门打开的那一瞬,胸口被撞了个满怀,拥着怀里的人埋首在她发丝间,全是他满心满眼的思念。


    “我回来了。”


    “我想你了。”


    齐齐脱口而出的四个字,洛禹安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心里眼里都满是一个人,在床榻上她就听到了脚步声,他脚步里的急切。


    这四个字戚从宴如愿等到了,为了这一刻都值得,欣喜过后他将人从怀抱推开了些。


    “我先去沐浴。”


    洛禹安拉着他手,意思不言而喻,两人一起到的净房,暗四早先一步过来吩咐,如今刚刚好。


    那池子冒着白雾的水,也不妨碍两人互相看清楚,抛开他那吃人的眼神,洛禹安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有许多已经结痂了,她还是不放心用异能通通治愈一遍。


    戚从宴将人拉进怀里,贪婪地想要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都好了。”


    他抱人的动作有些大,带起四周溅起的水花,洛禹安手顺势攀上他肩膀,仰着头,那眼眶里的湿润还有眼尾的红晕,眼泪就那么措不及防滚了下来,戚从宴低头尽数吻去。


    “真的好了。”


    洛禹安感受到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如同她想说的话急切地寻找宣泄口,好似看到那些伤口,她自己也感同身受,此刻她才明白这些日子的不安来自哪里。


    爱是心疼,是胆怯,胆怯到她不敢听到一丝一毫不好的消息。


    白雾的弥漫在她周身萦绕,滚烫一点点落在她眼睫上,脸上再到唇上,灼热的不止是身体,还有两颗相依偎的心跳。


    互相交织缠绕着,哗啦啦的水声带着些许阻力,戚从宴仰着头,勾人的眼角不知是水雾还是泪水,带着些许湿润。


    过了许久,他单手将人抱起来扯过一旁挂着的衣襟拢在两人身上,洛禹安稳稳挂他身上,还是下意识抱紧了些,戚从宴脚步微顿,一口咬在她肩上。


    “戚从宴,你属狗的吗?”


    她声音有些微颤,眼神还带着些涣散,微眯着眼靠在他肩上,在颈上以牙还牙,戚从宴闷哼一声,将怀里的人往上抬了些。


    床榻上明黄的帷幔落下,看着身下的人,眼眸里好似有无尽的柔意,这一路过来都舍不得分开,只恨不得将人揉为一体,指尖抚过她微红的眼角。


    “禹安,我也想你。”


    无时无刻不在想,长夜漫漫,身体力行用最直接的方式诉说着想念和爱意,只恨夜不能再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