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追逐着落日，齐声跟唱歌曲，空调输送冷气的声音成为伴奏。


    宁佳瑶左右看了看，“19哥不抽烟？”


    “应该不抽吧，我没见他抽过。”喻淼说。


    “难怪车里这么干净。”宁佳瑶跟她吐槽，“我打车去机场的时候，一坐进车里被熏得差点晕过去，烟臭汗臭什么的混在一起，关键还不能说，一说那司机当场就要再点一根烟，我真服了，我都奇怪他们自己是闻不见那个味道吗？”


    “因为他们已经闻习惯了，你要表达不满还觉得是你事多。”喻淼说，“真的烦，尤其是那种非要在空调屋电梯里抽烟的。”


    “太对了！不抽那一根好像能死一样，还间接性的看不懂禁止吸烟几个字，跟弱智一样。”宁佳瑶找到共鸣的连连说对，“真想像他们那样脸皮厚的活一次，但不行，我小脑又没萎缩。”


    喻淼笑出声，两人许久没见也不觉陌生，从生活聊到工作，又回到各自的发展计划上。


    “上次之后喻雄还找你了吗？”喻淼问。


    “找过两次，问我你在江城做什么，哪个单位上班，我没说，他就在我家里大发雷霆。”宁佳瑶想起那天喻雄暴怒的样子，“要不是她爸在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拿东西砸你们了？”听到这里，喻淼心都提起来，视线打量宁佳瑶，确认她没有因为自己受到伤害，“你和叔叔阿姨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们都没事。”宁佳瑶说，“老实说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直观感受到你为什么想跟他断了联系，甚至为你感到庆幸。”


    虽然她家里也时不时会吵架争执，但不管怎么吵都不会动手，也不会摔东西发泄，是以当喻雄忽然开始声音拔高，无差别摔东西时她和母亲都吓了一跳，碎片溅到脚边，喻雄像头发疯的牛，咒骂伴随摔东西的声音响彻屋子每个角落。


    她被母亲护在身后，看着父亲试图劝阻但无果后反被打，她忽地想起喻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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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说过喻雄打她和谭书兰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们尚有能力反抗是这样，那个时候的喻淼和谭书兰完全没法反抗。


    “他现在被拘留了。”宁佳瑶说。


    喻淼对喻雄被拘留的事没什么反应，只担心的叮嘱，“他出来后你们要当心，我怕他报复你们。”


    “放心吧，我们马上就搬新家了，经过这次的事我爸也是打定主意不跟喻雄来往了。”宁佳瑶道，“你也放心在江城生活，和19哥好好谈恋爱，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前面车辆松动，车尾灯在夕阳下串成一条长线，通往要去的任何地方。


    陆峣发来了停车位的地址和编号，还有个号码，以防她们找不到可以询问，往上是不同视角的彩虹。


    发出的每条消息都被回复。


    喻淼不由笑起来，将粉色晚霞拍照分享给他：【你那边的晚霞是这样吗？】


    隔了两分钟，陆峣发来另一张晚霞照片：【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