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棚顶灯的光线像被揉碎的银河，炽白得晃眼，空气里浮动的细微尘埃在光柱中跳着慢舞，每一粒都看得真切。


    SEVENTEEN 从年初就被行程表追着跑，打歌、签售、画报拍摄连轴转，按说对综艺录制该有些免疫力了 —— 录制前作家捧着台本逐字逐句讲流程时，成员们还笑着说 "没问题"，可真站到待机室里，那股 "没剧本全靠临场" 的紧绷感还是悄悄爬上脊背。


    夫胜宽攥着冰美式的手指泛白，杯子举到嘴边又放下，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口，凉得他指尖一颤，却没驱散眉宇间那点焦虑。


    录音棚的暖气开得足，十四个人挤在待机区的角落，单薄的打歌服根本挡不住彼此的体温。


    崔胜澈背靠着墙，胳膊肘搭在全圆佑肩上；权顺荣的指尖在裤缝上敲出细碎的节奏，那是他们新曲里的鼓点；徐明浩对着手机屏幕理了理微卷的发梢，指尖扫过发尾时带起一小股热风；李知勋则把自己埋在最里侧，闭着眼深吸气，再缓缓吐出，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哥哥们没说话，可肩膀偶尔的轻撞、膝盖不经意的相触，都像在说 "别慌"。


    "录制开始啰 ——" 作家姐姐的声音带着笑意飘过来，十四个人像被按了启动键，立刻挺直脊背。


    鱼贯而入时，白色墙面反射的光线猛地扎进眼里，逼得人下意识眯起眼，脚底踩着的地板像被阳光晒透的鹅卵石，温热感顺着鞋底往上爬，从脚踝漫到后颈。


    两位主持人早已站在舞台中央，开场白的尾音刚落，就见郑亨敦夸张地张开手臂："哇哦！........wuli 大势男团 SEVENTEEN 驾到！"


    "Say the name——SEVENTEEN！" 崔胜澈的声音清亮，十四人齐声应和，"安宁哈赛哟，SEVENTEEN 一米大！"


    鞠躬时，十四颗脑袋低下去的角度都差不离，是练了千百遍的默契。


    "时隔一年七个月重返《一周的偶像》啊，" 郑亨敦抱着胳膊歪头笑，故意拖长了调子，"我这记性不太好，谁是队长来着？"


    崔胜澈下意识就想抬手，手腕刚抬到半空，就被郑亨敦的 "唉？" 打断。"不是夫胜宽吗？" 主持人眯着眼装疑惑，"胜宽跟我们说，他才是队长呢。"


    夫胜宽的圆脸 "唰" 地涨红了，手摆得像小扇子："不是呀！真不是的！"


    站旁边的尹净汉伸手搭住他的肩膀，笑得眼尾弯成月牙："你在外面乱讲什么呀？我们可都听见了哦。"


    Defconn 立刻接话，语气一本正经："私下问他 '' 你们队长是谁 ''，他拍着胸脯说 '' 就是我 '' 呢。"


    "对呀对呀，" 郑亨敦拍着大腿，"我还听见他说 ''SEVENTEEN 是我的 ''—— 这可不能不认啊！"


    周围瞬间炸开笑声。崔胜澈捂着嘴笑出肩膀颤，全圆佑低头盯着地板，耳根却红了；权顺荣笑得直拍李硕珉的背，差点把人拍得呛到。


    夫胜宽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最后只能垮着肩膀叹气，那副 "被欺负惨了" 的模样，反倒让待机时的紧绷感像被戳破的气球，"嘶" 地泄了个干净。


    玩笑过后，郑亨敦看着作家的提示，语气里的惊叹藏不住："说起来是真厉害啊，还没正式在日本出道，歌曲就冲上 Oricon 榜首了，Billboard 也摸到了第三名 —— 这势头，是要把榜单掀了吗？"


    Defconn 跟着点头："而且马上要开世界巡演了吧？这才是 '' 大势中的大势 ''，实至名归啊！"


    崔胜澈笑着点头，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真的很感谢粉丝们。其实公司最近也给我们改善了不少待遇，经纪人多了好几个，不用再挤一辆车了 —— 现在是三辆！宿舍也换了，比以前宽敞多了。"


    "哦？宿舍怎么安排的？" 郑亨敦来了兴趣，"总不会还是以前那样，七八个人挤一间吧？"


    "现在有单人间、三人间和四人间啦，厕所也多了好几个。" 尹净汉接过话，指尖在膝盖上画着圈，"不过全靠抽签，运气好才能当 '' 单间贵族 ''。"


    这话像捅了马蜂窝，成员们立刻七嘴八舌起来。


    "在勋、珉奎和明浩是单人间！" 夫胜宽抢着说，语气里带着点小羡慕；"我们三人间是胜宽、Joshua 和我！" 李硕珉拍了拍胜宽的后背；权顺荣手舞足蹈："四人间是 JUN、Dino、我和 Wonwoo！"


    崔胜澈笑着补充："剩下的我们四个 —— 我、净汉、Woozi 和 Vernon，住另一间四人间！"


    你一言我一语，像在数自家珍藏的宝贝，眼里的雀跃藏不住。


    聊起新曲，李知勋往前凑了凑，声音不大却清晰："这次尝试了些新元素，比如在副歌里加了点爵士鼓的节奏，希望大家听的时候能觉得 '' 哇，不一样了 ''。"


    他说话时，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那是新曲里最特别的鼓点。


    从刚出道时在打歌后台偷偷数应援棒，到现在能在世界舞台上唱自己写的歌，这群少年眼底的光，早不是当年的青涩模样了。


    郑亨敦突然看向徐明浩，语气软了些："明浩现在韩语说得这么流利，还记得刚来时的样子吗？"


    徐明浩的睫毛颤了颤，眼神柔和得像浸了温水。尹净汉在旁边轻轻开口，声音低得像说给自家人听："我们 THE 8 以前说过，练习生时期哭的那些时候，只有他的枕头知道。"


    空气静了半秒。夫胜宽往徐明浩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文俊辉的指尖在明浩手背上碰了碰，像在说 "都过去了"。


    起哄声里没了刚才的玩笑，倒藏着点心疼的温柔 —— 谁都知道，当年那个背着行囊来韩国的少年，是怎么咬着牙把韩语词典翻烂，把舞蹈动作练到凌晨的。


    "好了好了，该来真的了！" 郑亨敦拍了拍手，画风一转，"随机舞蹈环节，准备好没？"


    他特意加重语气，"两倍速可是我们的经典环节，据可靠消息不少组合提前练了好久呢。规则是：三次内完成随机舞蹈，才能解锁两倍速挑战 —— 加油哦！"


    话音刚落，崔胜澈立刻举手，像个怕被点名的学生："就跳第一节！第一节就行！"


    那副 "千万别难为我们" 的模样，逗得全场笑成一片。


    音乐骤起，是《不要哭》的前奏。


    后台助理们的背瞬间绷紧，可棚内的十四人像被按了开关，脚步擦着地板滑向各自位置，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都踩着节拍。


    下一秒，十四个人齐齐跪下，手臂扬起的角度像用尺子量过，连指尖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 一次就完美到位。要知道，十四人的阵容换队形时得像水流一样穿梭，稍有差池就会撞在一起，可他们连衣角都没碰到，这份默契看得郑亨敦直咂嘴。


    间奏切换，权顺荣眨了眨眼，用眼神给左边的李灿比了个手势，又朝右边的文俊辉歪了歪头，成员们立刻像被磁铁吸着似的调整站位。


    可当《万岁》和《漂亮》的旋律接连砸过来时，崔胜澈明显愣了半秒，脚步迟疑了一下，被郑亨敦眼尖地抓住："哦 —— 队长失误啦！" 第一次挑战，遗憾收场。


    第二次，主持人明显放了水，选了段节奏舒缓的旋律，可成员们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失误里缓过神，动作衔接总差口气，又失败了。


    到了第三次，成员们索性耍起小聪明。


    权顺荣悄悄往中间挪了半步，把原本要横跨舞台的路线缩短了；尹净汉占了崔胜澈的位置，崔胜澈无奈找了个位置合队形，只是眼神一直看着尹净汉，但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只要镜头没抓着明显失误，怎么灵活怎么来。总算有惊无险通关时，崔胜澈长舒一口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濡湿了。


    可这通关，不过是通往下一场 "炼狱" 的门票。


    当《不要哭》的前奏以两倍速炸响时，摄影棚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呼吸都得跟着节奏抢半拍。


    光速流淌的旋律里，十四道身影突然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 震胸时肌肉绷紧的弧度、甩头时发丝划出的残影、旋转时脚踝拧转的角度，本该因速度打折的力量感，反倒被压缩得更具爆发力，像被按紧的弹簧突然弹开。


    全圆佑高速旋转时，汗水从发梢甩出去，在灯光下划出晶亮的弧线，像流星坠向舞台；权顺荣趴在地上做连续 wave，颈侧的青筋和手臂的肌肉线条绷得像雕刻，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破风的力道；军舞动作里的站起与跪下，利落得像按了快进键，膝盖砸在地板上的 "咚咚" 声，和音乐里的重音严丝合缝。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早忘了维持秩序，攥着荧光棒跟着喊，连摄像导演中都传来 "哇" 的惊叹。


    "哇，真的帅气！" 郑亨敦对着成员们竖起大拇指，手捂着胸口，做出心动不已的模样。


    Defconn 也难掩惊叹："真的太了不起了，这么多动作细节，居然能在两倍速里保持得这么完美！"


    导播适时切到的特写里，成员们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不灭的火焰。


    正式采访环节，轮到成员们的 "简历档案确认"。


    当镜头怼到崔胜澈脸上时，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突然成了焦点 —— 工作人员递来两根火柴，轻轻架在他睫毛上，居然稳稳当当没掉下来！郑亨敦凑过去看了又看，咋舌道："这颜值是犯规吧？睫毛都能当架子用了！"


    名场面在李知勋这里达到了高潮。这位向来抗拒身体接触的制作人，今天被主持人和成员们联手 "围攻" 了 ——Defconn 和郑亨敦带头起哄，成员们更是摩拳擦掌，非要让他 "脱敏"。李知勋染着亮黄色的头发，穿件同色系的衬衫，站在人群中间像颗圆滚滚的柠檬糖，脸上写满 "生无可恋"，偏大家还喊着 "bobo 大会开始啦"，那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逗得全场直乐。


    更绝的是，甜腻到发齁的《可爱颂》前奏响起来了。原本燃着雄性荷尔蒙的棚内瞬间静得诡异，被点到名的尹净汉、崔韩率和李知勋，表情像被按了暂停键。


    尹净汉那双总含着慵懒笑意的漂亮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指尖尴尬地悬在半空，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崔韩率努力扯出营业笑，嘴角却僵得像冻住了，透着股 "壮士断腕" 的悲壮；李知勋的反应最直接 —— 闭了闭眼，一声悠长沉重的叹息从喉咙里滚出来，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那叹息里的无奈，仿佛能绕地球三圈。


    "噗 —— 哈哈哈哈！" 这声叹息像点燃了笑弹，李硕珉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全圆佑别过头，肩膀抖得像筛糠；金珉奎笑得拍桌子。笑浪里，仿佛多看一眼李知勋那副 "被全世界抛弃" 的表情，就能攒够一整年的快乐。


    可当李知勋最终认命，皱着眉、抿着嘴，对着镜头比出第一个 "可爱" 的撒娇手势时，那巨大的反差萌直接把全场的热情点燃了 —— 谁能想到，写得出凌厉舞曲的制作人，撒起娇来是这副模样？说是 "最高级的撒娇技术" 都不为过，反倒成了谁也复制不了的爆笑名场面。


    个人技环节彻底成了 "放飞现场"。


    夫胜宽像被按了开关，综艺感瞬间拉满，他叉着腰模仿郑亨敦夸张的肢体动作，连说话时尾音的颤音都学得惟妙惟肖。郑亨敦佯装恼怒地瞪他："呀！夫胜宽！你这是要抢我饭碗吗？"


    夫胜宽立刻缩着脖子躲到李硕珉身后，只探半个脑袋，眨巴着圆眼睛："哥，饭碗太重了，我帮你分担点笑料而已嘛！" 那机灵劲儿，又引来得意的笑声。


    临时搭的料理区里，金珉奎的身影格外显眼。


    他站在灶台前，十六包泡面堆成座小山，调料包在旁边排得整整齐齐。


    他拿着量杯往锅里倒水，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舞台动线，连水量都精确到毫升；撒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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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料时手腕轻抖，辣椒粉的红色弧线落在汤里，瞬间晕开。当不锈钢锅里腾起浓郁的面香，滚沸的白雾裹着热气往上冒，连郑亨敦都忍不住凑过去："珉奎啊，你这是要把整个棚的人都喂饱吗？"


    金珉奎抬头露出标志性的大白牙，搅面的筷子带起一串面条："哥，我们十四个人呢，饿起来能把锅都啃了！" 他搅动的力道很稳，竟让人觉得格外安心。


    角落里的崔韩率像活在另一个次元。


    他坐在高脚凳上，周遭的喧嚣仿佛被一层透明膜隔开，只有炭笔摩擦速写本的 "沙沙" 声清晰可闻。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修长的手指握着炭笔快速游走，黑色的线条在纸上跳着舞。


    轮到李灿被哥哥们连推带搡地推上去时，脸上还带着点不好意思。


    可当随机响起的女团歌曲旋律钻进耳朵，他只凝神听了几个小节，眼神突然变了 —— 原本清澈的眸子染上点迷离的电，身体像通了电似的动了起来。标志性的月球漫步在地板上展开，脚腕拧转的弧度、脚掌摩擦地面的力度，都浸透着 MJ 那股深入骨髓的韵律；指尖的颤动、肩膀的耸动、帽檐轻压的角度，连呼吸都踩着鼓点。


    他用经典舞步把现代歌曲重新解构，竟生出种奇妙的和谐感，毫无违和。


    哥哥们看得比自己表演还激动。崔胜澈站在最前面，拍手跺得地板咚咚响；权顺荣拽着李知勋的胳膊疯狂摇晃，嗓子都喊哑了："Dino！撒浪嘿！Dino Fighting！" 那份为弟弟骄傲的炽热，几乎要把空气烧起来。


    权顺荣的 "厨艺舞蹈" 更是把气氛推向荒诞的高潮。他一手挥着胳膊跳着力道十足的舞蹈，另一手在空中煞有介事地抻面，身体的律动比打歌舞台还卖力。


    "刀削面！"" 拌面！""豆汁面！"" 冷面！"主持人的" 订单 "一个接一个，他还装作把面递到主持人嘴边的样子，逗得两人直乐。


    可当郑亨敦喊出" 平襄冷面 "时，他终于撑不住，捂着腰" 咚 " 地倒在地上，逗得全场大笑。


    "奶油培根意面！奶油培根意面！" 郑亨敦 还在 "追加订单"。


    权顺荣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对着镜头咆哮："够了！" 那声带着奶气的怒吼，让成员们爆笑不已。


    徐明浩的双节棍登场时，全场瞬间安静。


    银色的棍体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刚一甩动就带起凌厉的破空声，两道银光缠绕着他的身体游走 —— 时而像游龙贴着手臂疾走，时而呼啸着划出惊险的弧线，擦着耳际掠过时，惊得前排工作人员低呼连连。冷冽的银光与他沉静专注的侧脸形成强烈反差，最后一记精准收势，棍体 "咔" 地归位，雷鸣般的掌声立刻炸响。


    文俊辉紧接着上场，武术套路舒展得像风中的松。他腾空翻转时，衣摆划出漂亮的弧线，落地时 "咚" 地一声，稳得像在地上扎了根。他气息平稳地对着主持人抱拳，嘴角噙着点浅淡的笑，那模样像是在说 "献丑了"，可眼底的底气藏不住。郑亨敦看得目瞪口呆："我们今天是在录动作片吗？这身手，直接去拍电影都够了！"


    当随机舞蹈的音乐再次响起时，林在勋正低头整理衣服，黑色的线绳缠在指尖，他解了两下才扯开。几乎在旋律灌入耳膜的同一刹那，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 流畅如流水的 wave 从颈侧蔓延到腰腹，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精准踩在节拍上，刚柔并济的力道引得台下阵阵欢呼。


    就在音乐骤起重音的瞬间，他以快到看不清的速度侧身下腰，单臂稳稳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像毒蝎摆尾般凌厉地踢向斜上方，随即又带着破空之势向下劈落，几乎擦着头顶掠过！整个动作在半秒内完成，行云流水间爆发着惊人的力量，而那极具冲击力的收尾，竟分毫不差地卡在了音乐停顿的重音鼓点上！


    "砰！"


    地板仿佛都震了一下。


    时间像被按下暂停键。


    下一秒，火山爆发了！


    "哇啊啊啊啊 ——！！！"


    后台的成员们像被集体点燃。崔胜澈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指着舞台，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权顺荣激动地抱住身边的李硕珉疯狂摇晃，差点把人晃散架；全圆佑难得地失态，眼睛瞪得溜圆，连嘴角的弧度都忘了收；夫胜宽和金珉奎的欢呼声快掀翻屋顶，震得麦克风都发颤。


    棚内的尖叫和呐喊像潮水般涌来，一波高过一波。


    镜头死死锁定两位主持人。


    郑亨敦和 Defconn 彻底崩了表情管理，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郑亨敦双手抱头往后仰，一副 "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的震惊；Defconn 指着刚起身、自己也有点懵的林在勋，激动得语无伦次："呀！呀！在勋！这个反应！这个卡点！你是装了弹簧和秒表吗？！这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郑亨敦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镜头大吼："导演！这一段！必须！给我！重复！慢放！十遍！！！"


    导播间显然也沸腾了，林在勋那电光火石般的动作被切成各种角度，用慢镜头反复播放。


    每一次回放，肌肉瞬间爆发的力量感、身体控制的精妙、与鼓点毫秒不差的契合，都引发新一轮更猛烈的尖叫与掌声。


    节目结束时，主持人还在语无伦次地赞叹，成员们互相搭着肩膀鞠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汗，笑容却亮得惊人。崔胜澈往李知勋手里塞了瓶水，被对方嫌弃地推开；权顺荣勾着林在勋的脖子，还在学他刚才的动作，结果差点闪到腰；夫胜宽捏着嗓子模仿郑亨敦的 "慢放十遍"，引得一片笑声。


    走出摄影棚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把棚内的燥热吹散了些。


    崔胜澈回头看了眼身后吵吵闹闹的弟弟们，突然笑了 —— 从待机时的紧张，到录制时的疯闹，再到刚才的高能瞬间，这群人啊，果然只要凑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