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带来的新案子让我们当天不得不加班到深夜……


    “哈——”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还是先回去睡会儿,明天再继续吧。”


    “好吧,我也一样。”伊达航也被我传染着打了个哈欠,“话说你现在是搬新家了吧?这么晚开车……行不行啊?”


    “我的车技虽然比不上你们,但是普普通通开回家还是没问题的啦。”我wink了一下。


    “OK,注意别疲劳驾驶噢。”伊达航叮嘱了一句。


    我坐在驾驶室内等着红灯,困意上涌,让我不禁打哈欠打出泪花来,抽了张纸巾擦拭掉后,目光朝远处人行道上随意一瞥。


    嗯?有个奇怪的男人在向独自行走中的女性搭讪……大晚上的戴着帽子和口罩,口袋里那个能量波动是——电*击枪!


    我脑内的危险警报拉响,略略纠结了几秒,还是靠边停车熄火、拔下钥匙,尾随了过去。


    ……其实平时我也没那么爱管闲事,因为根本管不过来!但既然已经注意到了危险的讯号,再不过去探查下情况,就有损于我身为警察的职业道德了吧!


    我一路跟踪那两个人走到了附近的米花东公园。


    奇怪的是,正常女性被男性带到偏僻地方的时候,应该会感到不对劲和害怕的吧?可是这……


    啊!那个男的捂住了女士的口鼻!结果被女士用利落的过肩摔放倒了!——怪不得,原来这位女士还是柔道高手,所以夜里走小路也不带怕的……但问题是,那个男的口袋里还有电*击枪啊!


    我见那个男的用电*击枪把女士放倒后,甚至还掏出了事先藏在一旁的棒球棍……啧!是预谋作案吗?!


    我这么想着,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百元硬币,弹指发射出去,打伤了那个男的手腕,然后掏枪出现在他面前,“不许动,我是警察!”


    “警察、警察,怎么又是警察啊啊?!”犯人崩溃怒吼。


    我歪歪头,啊咧,好奇怪啊这个人。


    反正,这个夜晚算是报销了。


    被我逮住现行的犯人,名为青野健吾,在审讯的时候自称只是一时冲动,但事先准备好的含有迷药的手帕、电*击枪、棒球棍和公园僻静处的作案地点,显然说明他是有预谋的,而且伤害等级不低。


    同时,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百崎橙子巡查部长——对,这位柔道高手女性居然是交通部的女警同事——在见到被剥去伪装的青野健吾后,指认出来他是一个星期前在米花町5丁目的十字路口,因为没带驾照并且开车时玩手机,被她和同事拦下来开罚单,但好像有什么急事、甚至企图逃跑,最终被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带回局里去的人!


    ……所以,是针对交警的仇视案件咯?罪行等级+1。


    ……就这?当警察也太容易被人记恨了吧!


    我不禁大摇其头。


    “呵呵,日本的警察果然优秀……优秀、认死理、只知道遵守规则的跟屁虫们!”面对指认,青野健吾终于爆出了他的作案动机,“都怪你们!让我赶不及去救我那跳楼的女朋友啊!!你们还优哉游哉商量着要去唱K……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原来目标还不止一个?罪行等级+1 again。


    “小林警视,真是非常感谢您救了橙子!”与此案相关,匆匆赶来的百崎橙子的搭档,同时也是高中同学的八木紫织警部补,一脸感激地对我道谢。


    “都是同事,应该的。”我摆摆手,不甚在意,但依然劝说了她们一句,“不过以后执法的时候,或许要多注意一点民众的心理状态噢?”不要太粗暴了,很容易踩到偏激人士的痛点吧……


    “我们会汲取教训的。”八木紫织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认真地问道,“但我有点好奇的是,您是怎么注意到橙子有危险的?”


    “哦这个啊,”我耸了耸肩,“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一般人们在真心求助时,会优先选择他们认为在‘当前特定情境下’最可能有效、且社交成本与风险最低的帮助者……所以当深夜见到打扮可疑的青壮年男性,向穿着私服、看不出来是警察、独身一人的百崎小姐求助的时候,我就觉得很不对劲。”况且百崎警官看起来脾气就不是和蔼可亲的那类人……当然,不能说出口的原因还有,是我感应到了电*击枪的存在。


    “原来如此。”八木紫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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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鞠了一躬,“再次感谢您!”


    等人走后,伊达航过来用手肘捅了捅我,“喂,气氛还不错噢?听说八木桑很聪明优秀,人长得也漂亮……不考虑发展一下?”


    “痛痛……”我揉了揉被捅到的胸口,“得了吧,班长!你哪里看出来有发展潜力的?再说,我比较喜欢温柔一点的!”


    “温柔一点的?”伊达航摸着下巴,目光在那些交通部女警们身上扫过,“女警官里温柔的不多啊……宫本桑的小跟班,三池桑呢?”


    “她和千叶之间的化学反应你都没看出来啊?”我翻了个白眼,取笑道,“就你这水平,还是别想着给我‘做媒’啦!”


    “你这个单身狗还来教训起我来了?”


    “略略略!”


    某处安全屋内——


    降谷零告诉我和诸伏景光,最近他接到了来自朗姆的调查指令,让他查关于“工藤新一”的事!而且他还在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身边发现了两个可疑的、眼睛有问题的人,一位是同样拜在毛利侦探名下当“二弟子”的寿司店厨师,胁田兼则;另一位则是我已经留意到有问题的帝丹小学老师,若狭留美。


    “若狭的身手应该不凡,你在鸠山牧场莫名跌倒、失去意识……”我搅拌着杯中的拿铁咖啡,“是不是被人打晕了啊?”


    “我也怀疑是错觉还是……”降谷零扶了扶额头。


    “都说了不要长期熬夜,你看看你的状态!太危险了!”诸伏景光有点生气。


    “抱歉抱歉,Hiro,我会注意调整状态的。”降谷零无奈求饶,然后继续道,“醒来后我发现少了一个东西,之前捡到的、左下角有划痕的将棋棋子,‘角行’。”


    “那是啥?”我有点懵,完全没听说过和这个相关的案子。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诸伏景光倒是想起来点什么,“在公安局研修课程上,作为未解决的疑难案件展示给我们看的资料里……17年前,天才棋手羽田浩司神秘死亡案件中,他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幸运符?”


    “没错。”降谷零神色严肃地道,“我查过,在场的人中,只有来历不明的‘若狭留美’比较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