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马车坏了?
作品:《早死白月光回归,手撕全家反派剧本》 祝祁安思索片刻,道:“那明日我与长姐一同去。”
祝元穗微微颔首,有祝祁安这个大学士跟着,那些学堂里的人,多少会有点儿分寸。
现成的弟弟不用,她又不是傻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祝元穗就被拉出了被窝。
新的衣裙是祝祁安吩咐下人早早给她备好的,淡蓝色的长裙遮掩了几分她眉眼中的飒爽和锐气,模样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
就连头发都梳成了两个圆圆的发髻,倒还真像几分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
可祝祁安知道,若是真有人不长眼敢惹了长姐……
他还是见过长姐**的,能护着一大家子,祝元穗自然不只会窝里横。
祝元穗很满意这身装扮,她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所以即使当初再艰难,她也能从那一丁点银子中掏出两个弟弟的学费。
没想到如今女子也能上学堂。
她摩拳擦掌,眼中满是兴奋。
“走!”
祝元穗精神抖擞的出了府门,只是门口空荡荡一片,丝毫没有马车的身影。
她拧起眉。
马夫先一步跪在了祝祁安身前。
“大人,我去牵马时,发现车轸和车轴都断了,今日恐怕是……无马车可用。”
马夫说着,紧张的磕头求饶。
马车损坏,耽误了主子的进程,那便是他的罪过。
“都坏了?”
祝元穗诧异地挑眉。
“是。”
“既然马车由你负责,那出了差错便是你的过失,罚你半月的俸禄,可有异议?”
祝元穗干脆利落的开口。
之前偌大的将军府,可都是由她操持,自然知道如何管理下人。
比起丢了差事,罚半月俸禄已然不错,算是小惩大戒,避免底下人日后不上心。
马夫自然也知道,连忙磕头谢恩。
祝祁安顺从的站在一旁,看着长姐如从前一般掌家,心中无比的踏实。
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去天月学堂,总不好第一日就迟到。
“哟,祝小姐这是替我守门呢,站在门口和两尊石狮子似的。”
还没等他开口,华丽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前。
燕淮用折扇挑开帘子,满眼笑意。
祝元穗咬牙。
这燕滚滚,真是讨人嫌……
可祝祁安眼睛却是一亮,看见了救星一般。
“长姐,不如就坐殿下的马车,总不好第一日就迟到。”
他扯着祝元穗的衣角,低声劝道。
祝元穗抿着唇,有些不太情愿。
她不想欠燕淮人情。
但白有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还省她一趟车马钱呢!
祝元穗眼睛一瞪,拎着裙摆和祝祁安上了车。
“走吧。”
毫不客气的,祝元穗不仅登堂**,还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燕淮原本掀帘的动作,倒像是成了为她服务。
他忍不住哼笑一声,扇子敲了敲手心,微微侧眸看向大剌剌坐进马车的祝元穗。
看着凶,但还是缩在马车的一角里,显然是不想和他牵扯过多。
燕淮挑了挑眉,也没说话,扇柄敲了两下车窗,马车应声而动。
祝元穗闭着眼,连衣角都不愿挨上他。
可没想到走在平路上,这马车也颠簸的不成样子。
晃得她只能用指腹扒着内壁上突起的边缘。
可紧接着,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一般,被颠簸得直接飞了起来!
随后狠狠砸入燕淮的怀抱。
猝不及防的一出,搞得两人都没什么准备。
燕淮要去扶她的手都凝滞在半空。
他面色一怔,只要一低头,都能嗅到祝元穗发丝间淡淡的香气。
心跳骤然加速。
几乎是同一瞬间,祝元穗清晰感觉到手下紧贴胸膛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震动。
那心跳声快得惊人。
祝元穗喉咙莫名一紧,眼中泛过一丝古怪情绪。
双手迅速在那温热的胸膛上轻轻一撑,借力稳住身体。
动作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匆匆从他怀中退出,稳稳落回自己原本的角落,背脊挺直。
“对不住,瑾王殿下,一时没坐稳,冒犯了。”
祝元穗咳了一声,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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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甚至没有多少波澜。
但多少有些尴尬,她抬起手,理了理因为混乱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她抬眼看向对面的燕淮,目光清澈坦荡。
燕淮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方才那瞬间的香软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的涟漪逐渐扩散。
将他心湖撩拨得无法自已。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还在疯狂地擂动。
可那娇人儿已经离开这震颤的心田。
燕淮吸了口气,手指微微蜷缩,将方才那瞬间冒出来的所有旖旎想法收起。
握着折扇的那只手挡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
他垂下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再抬眼时,已经恢复往日的从容。
只是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几分,他道:“无妨。”
祝祁安双眼在两人身上扫了两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刚刚他也被撞到了,怎的长姐有人接,他就没有。
“这一路平地的,怎么能颠的如此厉害。”
他的质疑让祝元穗微微冷了神色。
是啊,从祝府到学院,一路走的都是大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颠簸成这样。
这都快要赶上她骑驴车去乡下收钱时走的土路了。
燕淮也看到了祝元穗眼底的怀疑。
他微微沉了声,轻敲两下。
“发生了何事?”
王蹇带着苦涩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主子,不知是哪家顽皮孩童扔了石子儿,小的这不是也着急,没细看。”
燕淮觑了一眼祝元穗平淡的神色,面色也微微缓和几分。
“仔细着点儿,再有颠簸,小心你的皮。”
那马车坏了的事确实是他动的手,但天地可鉴,这石子真是意外。
不过么……
燕淮的手捏了捏衣角。
他的眼神黏在了祝元穗身上,祝元穗闭目养神没有注意,却瞒不过祝祁安的眼睛。
他犹疑的目光在燕淮和祝元穗身上转了两圈,总觉着有几分奇怪,可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奇怪在哪里。
车轮辘辘,将祝祁安的犹疑和猜测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