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夫妻一体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好兄弟来撬墙角

    齐总的事说起来并不复杂,无非就是个富二代创业的失败案例算了,他的问题在于还是太折腾了。


    据丁予期所说,这家伙根本是做什么生意都要赔钱,早在他们成为竞争对手之前,就曾经把自己活成了这个圈子里的传说,他无奈道:“你以前见过连最基本的收支平衡都不会算的老板么?”


    “现在见到了。”宋凝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与此同时脑海中则久违的闪过了一个模糊人影,正是即将彻底淡出她生活的傅东擎,当即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不过货比货得扔,我看他们家里人也就是不认识傅东擎,不然只是糟蹋些钱根本算不得什么,毕竟某些人可是硬生生作死到把自家的家底和后半辈子的自由得给搭进去了。”


    她向来不喜欢比烂,但这样的商业“奇才”稀罕得很,还是值得特意提一嘴的。


    丁予期已经很久没从她口中听到过跟傅东擎有关的事了,这时见她又提起对方,哪怕是毫无正面意义的调侃,也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泛起醋意,当即岔开话题问:“你今晚打算买什么吗?”


    慈善晚宴最要紧的其实还是慈善,凡是前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明白接下来的拍卖会才是重头戏,不捐自然是说不过去,会成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的笑料不说,也会影响自家产业。


    可怎么捐和捐多少都是需要谨慎考虑的事,就连想买什么东西都不能由着性子来。


    丁予期并不喜欢作秀,算是为数不多该花钱花钱,该捐钱捐钱,绝不肯将两件事混为一谈的人——他每年都会给慈善机构捐钱,公司更是有成立专门的基金会,这些都不会特意去做宣传。


    虽说在商言商,做慈善既是出于在大众面前维护形象的需要,也是为了获得税务上的优惠,但相比于他从中获得的利益,实实在在付出的真金白银却是不知道多出多少倍。


    宋凝刚得知这件事时,正处在对他形象发生改观的转变期,实在是没法不对此事感到印象深刻,于是面对他的回答,认真思忖后问:“我听说今晚的拍品大都是参加宴会的宾客的捐赠?”


    这些事都是她旁听寒暄时听来的,虽然明面上没什么价值,但至少能让她积累参加类似场合的经验,哪怕以后需要她独自面对这些也不会露怯。


    “嗯。”丁予期护着她入座,眸底含着掩不住的狡黠笑意承认了。


    “我仔细想过了,我们现在对外是夫妻一体,所以由我来出一样东西就够了,你要不要猜一下,我捐了什么东西?”


    他除了跟傅东擎有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关的事以外,聊什么都能兴高采烈,这会儿宁可没话找话。


    宋凝如何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偏不上他的当,莞尔道:“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反正我待会儿可以自己看,只是你别指望着我会买回来就是了。”


    她不仅是以为了平息**风波出现在这里的丁太太,更是丽晶酒店的总经理,来都来了,自然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拍卖会现场位于宴会厅里侧,王总从酒店整体风格出发,将这里布置得奢华而不失典雅,顶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璀璨光芒更是将宾客们映得格外光彩照人。


    这样的场面当然衬得上他的身份,只是难免跟慈善的主题有些不相符。


    宋凝安静的坐在丁予期身侧,随手翻开了刚到手的拍卖手册,然后发现活动的流程似乎跟她所以为的不太一样,除了义卖之外,也有寻常拍卖会上的流程和拍品,这位王总倒是会做生意。


    只不过凡事过犹不及,他想胡子眉毛一把抓,反倒有可能哪一边也靠不上,到时候徒增麻烦,当真是不值得。


    丁予期座位上也有一本册子,但他懒怠去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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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到宋凝身边,目光不住在清单上逡巡。


    宋凝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过并没有理会,反倒存着想要先看看他作何打算的心思默默等待起来,她趁拍卖师还不曾正式登台宣布活动开始,慢悠悠翻着册子,看到某一页时唇角弧度忽得上扬。


    那是位于册子前半本的可移动插页,一看就是为了这次活动特意准备的,虽然没有人明说,可主办方这么做的理由昭然若揭——方便捐赠人随时更换物品的同时也能降低成本。


    王总固然家大业大,但钱要花在刀刃上,这种小钱省的多了也能够积少成多。


    宋凝学到一个节约成本的小妙招的同时,目光仍是落在册子的那一页上,她对忽然变得目光飘忽的丁予期说:“真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东西,而且会选择今天捐出来,是总算想看开了么?”


    那是个乍一看平平无奇的奖杯,非要说有什么亮点的话大概是底座上某本地名校的logo,这是校内举办辩论赛时,颁发给最佳辩手的奖杯。


    宋凝当初跟他读的是同一所学校,只是因为不同届的缘故一直没什么交集。


    现在这个奖杯的出现唤醒了她尘封的记忆,让她低声说起了那时的事:“说来你或许都不信,但那时的我其实不是真心对比赛感兴趣,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我,掐尖出头准不会有好事。”


    她的父母如果没有创办丽晶酒店,就不会引来周围那么多觊觎他们生意的竞争对手,钼矿的事兴许也能一直瞒下去。


    这样一来,以她父亲对家人爱超过生命的性子来看,兴许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将酒店出售。那样总好过他们一家三口天人永隔,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丁予期了解她痛苦的来源,故而既没有说些没用的安慰的话,也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强行勒令她看开些,而是温声附和道:“如果我说那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