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我可不是来看耍猴的

作品:《让你权倾朝野,谁让你娶女帝和皇后了?

    苏墨立于车驾前方,听着太监尖细的宣旨声在城门下回荡开来。


    此时,那些文武百官情愿也好,憋屈也罢,还是纷纷跪了下来。


    这一幕,着实给了皇后和林婉容等人不小的震撼。


    万万没有想到,苏墨来到了南武国之后,居然百官跪迎,这是何等的礼遇。


    恐怕就是他们大乾皇帝来了,也未必如此。


    且苏墨一来就被封了国师,这让皇后不免担忧,苏墨会不会贪图南武国的荣华富贵就不回去了。


    此时,苏墨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过跪拜的南武国百官。


    虽然黑面的看不清楚,但跪在队列前排的诸多大臣,可是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看样子南武国的官员们,没多少是真心欢迎他的。


    苏墨嘴角上扬,不欢迎也没有关心,早晚让这些人心甘情愿地跪下。


    这个时候钱南王站了出来,他与蛮西王自然是不用跪的。


    只见钱南王肥硕的脸上堆着笑,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出金光,苏墨看着都有点儿眼馋了。


    这时候钱南王开口道:“我南武国盼国师到来已久,大王还备了接风宴,就设在镇北王府呢。”


    苏墨挑眉,颇为诧异。


    镇北王府?


    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呵呵,那就多谢南武国大王一番美意了,久仰镇国公大名,只是今儿个怎么没来?”苏墨笑里带着几分阴阳的语气说道。


    钱南王还是那一副爱笑的模样,很是随和地说道:“他啊,可没有人能管得了他,想来就来,不想便不来了。”


    “国师莫要和他一般见识才是。”


    苏墨呵呵笑道,“哪里话,只是本国公初来乍到,怕是要让他破费了。”


    蛮西王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钱南王打哈哈道:“镇北王最是豪爽,国师只管尽兴。”


    就这样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转至镇北王府。


    王府门口的守卫,让人一眼就感觉到不简单。


    周烈直接说道:“师父,这些人身上煞气浓郁,怕都是身经百战之人。


    “镇国公大驾光临,本世子有失远迎。”镇北王世子王禅笑着走出来,只是语气之中却没有半分歉意。


    接着王禅又是说道:“只是我们这王府简陋,怕是委屈了大乾贵客。”


    耶律洪基在一旁介绍起来,“国师大人,这位是镇北王府的世子王禅。”


    苏墨目光微眯,看样子今日想见一见那镇北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只是王某这王府简陋,怕是委屈了大乾贵客。”


    苏墨翻身下马,周烈立刻上前牵住缰绳。


    苏墨抬眼看向这王禅说道:“小娃娃,你家大人呢?”


    众人脸色一变,都听出苏墨的讽刺之意,就是说你一个世子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皇后和阿禾等人都是嘴角上扬,苏墨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这小子还想给苏墨一个下马威,真是异想天开。


    王禅目光阴沉下来,很是不爽地盯着苏墨。


    随即冷冷地说道:“我父王现在正处理要事,脱不开身,稍后若是闲下来,自然会出来一见大乾的镇国公的。”


    随即王禅也是立马做出了回击,“听闻镇国公此行了带了三千人?”


    “本世子还以为,大乾镇国公出行,至少得带个三万五万的。”


    这话已是赤裸裸的挑衅。


    钱南王和蛮西王对视一眼,前者赶紧打圆场:“贤侄莫要说笑,苏国师轻车简从,正是体恤我南武国百姓。”


    “体恤?”王禅嗤笑。


    紧接着也是话锋一转,“可我怎么听说,镇国公在天马城,可是让我南武国世子戴枷游街,还废了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镇国公这就是这么体恤的?”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蛮西王,而此刻蛮西王的脸色铁青一片。


    钱南王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苏墨却不急不缓地整理着袖口,仿佛没听见镇北王的嘲讽,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道:“镇北王的世子消息倒是灵通。”


    “不过也是世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那乌炎做出强抢商队、冒犯皇后的勾当,本国公不过略施薄惩,废他的人那是另有其人?”


    “不过,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不知道这南武国的世子是不是都一个德行的?”


    “都是喜欢欺男霸女,强取豪夺,无法无天吧。”


    王禅目光阴鸷,脸色也越发难看,他还真是小看了苏墨这张嘴。


    当即怒哼一声:“我南武国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哦?”苏墨上前一步,气场十足地盯着王禅。


    “本国公如今是南武国国师,与三位天王共掌国事。这国事,难道不包括整治吏治、肃清不法?”


    “还是说,原来这南武国不是大王说了算,而是镇北王说了算的,这才导致大人不在家,小孩儿称大王了?”


    王禅听到这话顿时慌了一瞬,这话可是有造反之嫌啊。


    哪怕如今真是他父王镇北王掌权,也绝对不能落下诟病。


    就在这时耶律洪基急忙出来打圆场,“二位王爷,还有苏国师,想来王禅世子亲自出来相迎,想来是已经准备好了宴席,不如咱们先进府再说?”


    钱南王最先响应,“你们不饿的话,本王可就不客气了哦。”


    说着钱南王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苏墨若有所思,有点儿看不透这位钱南王。


    但也跟着一块进去了,正如他所言,区区一个世子而已,又算个什么东西。


    宴席设在镇北王府的演武场。


    数十张长案沿场边摆放,中央是一片空地,显然是准备了节目啊。


    苏墨坐在主位右侧,皇后与林婉容、闻媚儿在女眷席落座,阿禾扮作侍女立在皇后身侧。


    酒过三巡,王禅猛地起身,手中酒杯重重磕在案上:“光喝酒无趣,本世子请了些好手,给苏国师助助兴。”


    话音未落,演武场中央突然涌出二十名赤膊壮汉,个个肌肉虬结,手持铁链狼牙棒,一看就是沙场死士。


    “这是何意?”苏墨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然后目光扫过那些壮汉,接着很是不屑地说道:“本国公可不是来看耍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