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高潮)告白!!

作品:《流产夜渣总陪新欢上位,我改嫁他却疯了

    “不做亏心事,你捂什么!何书意冷哼了声,指着她领口那些红痕,有意无意的对陆闻州说,“如果我没记错,陆总刚刚说许久没跟温经理同房,那她身上这些痕迹是什么?


    陆闻州脸色当即阴沉到了极点,眼睛猩红的看着温辞半遮半掩的领口。


    那上面的红痕,就好似凌迟他的刑具。


    这些日子,温辞排斥他,别说同房,她连房间都不让他进……


    这些痕迹。


    绝对不是他留下的。


    也明显不是她自己掐出来的。


    那只能是……


    陆闻州恨恨咬牙。


    温父也错愕,脸色发白……


    何书意挑眉,掀弄起唇角,冷声讽刺了句,“你也是养了个好女儿,怪不得刚刚维护她呢,做贼心虚!不然,要是传出去,这名声不得烂透了!


    “……


    温父被挖苦的脸色铁青,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你……


    “爸!


    温辞急忙上前扶着他,一边帮他顺着脊背,一边大喊医生,“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事发紧急。


    还好有医生恰好在外面,带着护士进来,抬着温父回了隔壁服药。


    “都围在一块干什么!


    “其他人别跟过来!


    “……


    温辞小脸煞白,只能停步。


    忽然,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猛的拽住她肩膀,把她按在墙上。


    “啊……


    温辞闷哼了声,脊背生疼。


    陆闻州凝着她,目眦欲裂,痛苦不比她少半分,“她说的是真的吗?


    “你脖子上那些痕迹,是和谁——!


    “到底是不是真的?


    “……


    他歇斯底里,恨不得把温辞拆吃入腹。


    对比他的疯狂,温辞反而很平静,她静静看着他那双狰狞的眼神,忽然就笑了,“你说是,那就是。


    轰!


    陆闻州如遭雷击,身形一晃,险些跌倒在地上。


    他万分心痛的看着她,倏的攥拳挥了过去。


    那一刻。


    温辞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像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一颗泪,轻轻从眼尾流下来……


    恍然间,她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担心她被人欺负,每晚下课都送她回家的少年……


    那个为了维护她,抡起拳头跟合


    作方打架讨公道的男人……


    最后。


    那一幕定格在,他挥向她的拳头。


    温辞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嗓子发哑,“你真舍得打我……


    千钧一发之际。


    一股大力把她扯出了陆闻州的桎梏。


    那一拳,砸在了墙上,本来也是要砸在墙上的。


    指骨上鲜血横流。


    可陆闻州就跟感觉不到痛似的,一遍遍往上面砸,脑袋里满是姑娘红着眼流泪的一幕,他怎么可能打她,但他控制不了怒火,只能把所有的怒,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旁,温辞失望看着他,满目疮痍,好一会儿才低头擦去眼尾的潮湿,对傅寒声低声说了句,“谢谢……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傅寒声摇头,看着她憔悴苍白的小脸,只觉得心疼。


    温辞深呼了口气,提步离开。


    “为什么?


    与陆闻州擦身而过时,他忽然哑声开口。


    为什么……


    温辞停下脚步,听到这三个字,不由恍惚了一瞬,觉得可悲又可笑。


    这些日子,她攒了满腹的委屈和埋怨。


    可他从来没看到过,一句关心的话也从未说过。


    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掏出自己破破烂烂的心,缝缝补补。


    如今。


    她半句话都不想说了……


    “你签好协议后,让人给我送过来。她仰起脑袋,只有这样,才不会狼狈的落下眼泪,“公司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名下所有的私人财产。


    “陆闻州,做人是要讲良心的,这些年我为公司、为你做的一切,价值绝对比这些钱多……


    别逼我。


    最后三个字,她没说。


    “……


    陆闻州一言未发。


    温辞知道他听到了,没再停留一秒,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寒声心情大起大落,久久不能平息,紧跟在她身后,只是在离开前,目光冷冷扫过躲在后面的何书意,一秒的功夫,冷然收回视线。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陆闻州颓败的靠在墙上,听着外面廊道里匆匆离开的脚步声,心里针扎似的疼。


    何书意听到外面脚步声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陆闻州身旁。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她期望已久的……


    她怎么可能退缩?


    何书意暗自一笑,对上陆闻州时,又立马换了一副楚


    楚可怜的表情,“没想到温经理真的这么没心没肺,那可是十年啊……”


    “没想到她竟然背着你,早就跟傅寒声在一起了。”


    “没准啊,孩子都快有了!”


    “亏你这些年掏心掏肺的对她好,把她捧在心尖儿上……”


    “……”


    何书意观察着男人的神色,故意刺激他。


    陆闻州脸色沉了厉害,忽然垂眸看向她,冷声,“你说什么?”


    何书意心头悸动、狂喜。


    经他这么一问。


    她更有把握了,“温辞跟傅寒声背着你,绝对在一起有些日子了,说不准,现在都快怀上孩子了呢!”


    说着,她跃跃欲试的去握他垂在身侧的手,有些羞赧,又有些期待的说——


    “闻州哥,我——”怀孕了。


    话未说完。


    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是林朝朝。


    何书意被打断了,不耐烦的看向来人,“你干什么,不知道要敲门吗?”


    林朝朝一脸怒意,满脑子都是温辞被欺负的模样,此刻看到何书意还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火气蹭蹭往上涨。


    她压根没管陆闻州,大步上前拽住何书意的衣领用力撕扯,扬手就给她一巴掌。


    “**什么?我今天揍扁你这个**!”


    “啊!”


    何书意脚步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她捂着凌乱的领口,委屈的啜泣。


    林朝朝都懵了。


    她还没打下去了!她怎么就摔倒了!


    何书意眼睛似有若无瞟过陆闻州,含着泪说,“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做……是,是温辞她出轨了,她自己承认的!”


    林朝朝一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捞起扫帚就要摔在她身上。


    “何书意!你个死绿茶!怎么不贱死你!”


    然而扫帚还没砸过去,就被男人拦住。


    “够了!”陆闻州攥着扫把,用力甩开。


    砰的一声撂在地上。


    林朝朝脸色都白了几分,双腿打哆嗦,又气又委屈,尤其是看到何书意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肺都要气炸了。


    “你们要折腾,去外面!”


    陆闻州不耐皱眉。


    何书意暗自笑了声,‘艰难’撑着地面起身,走过去‘好心’对林朝朝说,“朝朝,我知道你维护温辞心切,但你不知道这件事的真情,所以啊,别插手了……”


    “你给我滚开!”


    林朝朝这次直


    接甩了她一巴掌,恨极了。


    何书意惊愕。


    陆闻州蹙眉,只觉得烦躁,抬步往出走。


    林朝朝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陆总,我以前以为你深爱温经理,现在看来,不过如此!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欺负她!”


    陆闻州脚步一顿,蹙眉回头,目光锐利,“你什么意思?”


    何书意察觉到事情不对,急忙上前要去拉林朝朝,“好了,朝朝,你别惹陆总生气了!”


    “去**!”


    林朝朝一把推开她。


    转而不卑不亢的迎上男人冰冷的视线,说,“那天你受伤,我们老大费心费力去普众寺给你求了药,落了满身伤,上山的台阶那么陡,她差点掉下来,还有她的手,摘药捣药,不知道被刺了多少回!”


    话音落下。


    何书意脸色大变,惨白惨白的,弱弱看了眼陆闻州。


    男人神色晦暗,明显在克制情绪。


    林朝朝直接痛哭出声,“她要是不爱你,为什么要受这么苦头,明知道自己对皂角刺过敏,还是忍着疼去摘!”


    “她完全可以不管你!正好和傅总双宿**!”


    “……”


    听到某个字眼,陆闻州心口发悸,大步走到林朝朝身前,“过敏?温辞怎么过敏了?”


    林朝朝冷哼了声,红着眼说,“老中医让她摘皂角刺,这样才会给药,她摘了整整几个小时!脖子上,身上大处小处都过敏了,都是红印子!”


    “可她连药都没擦,下山后就去了医院给你送药!”


    “她为了你命差点都没了,你却这样对她!”


    “我都替她觉得不值!”


    说罢,她转身就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陆闻州心里仿佛被掀起了波涛骇浪,撞击着他的四肢百骸,钻心的疼。


    受伤。


    过敏。


    求药。


    ……


    每个字眼,都如同戳在他心上的一把刀,痛不欲生。


    她身上的压根不是什么吻痕,是为他求药的时候过敏了……


    而他做了什么?


    差点欺负了她。


    怪不得她那么失望,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当时,她心里一定恨透了他吧。


    陆闻州,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陆闻州暗骂,用力搓了把脸,愧疚极了。


    一旁,何书意脸色惨白,一口后槽牙都要嚼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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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大功告成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手指紧紧攥着小腹上的衣服,小心翼翼走到陆闻州身旁,低声说,“闻州,你还有我……啊!


    陆闻州握住她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死她。


    何书意吓得脸都白了,艰难开口,“不,不要……


    陆闻州手上力道不断收紧,眼底是瘆人的寒凉,“刚刚,谁准你过来的?


    “何书意,你是完全不把我的警告听进去。


    “……


    闻言,何书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面无血色,扯着男人的手臂,艰难的说,“不是,不是,你听我说……


    啪!


    陆闻州嫌弃的把她丢在地上,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一抹嗜血的冷。


    他打电话叫来保镖,“把何书意拖走,现在,就让他们滚蛋!


    何书意身形猛的一震,艰难撑起身,去拦他,“闻州……


    回应她的是冷漠的关门声!


    何书意六神无主,如果今天让陆闻州走了,那她和妈妈就彻底完了。


    她急忙推开门追上去,“陆闻州!我——


    保镖及时赶来捂住她的嘴,没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强硬拉着她离开,“何小姐,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不然,陆总什么都做得出来!


    何书意挣扎无用,呜呜呜的发着抗拒的声音,看着男人消失在廊道尽头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明明只差一点。


    却全都功亏一篑了!


    这让她怎么甘心。


    陆闻州,你要是知道我怀孕了,会不会后悔?


    何书意通红的眼里划过一抹冷色。


    如今,孩子是她唯一的利器了。


    温辞生不了孩子。


    她腹里的孩子,可就是陆家唯一的血脉了。


    ……


    这边。


    病房。


    温父吃了药,心率稳定了,只不过还没醒过来。


    温辞坐在床边静静守着,双眼通红,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傅寒声接完电话回来,透过门缝,恰好看到——


    温辞低头悄悄擦眼泪,背影纤瘦,仿佛风一吹都能倒。


    好像比上次,他见到她的时候,还要瘦。


    这些天,她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联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


    傅寒声不由攥紧拳,心中的怀疑更深了。


    “傅总,您不进去吗?陈姨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傅寒声迅速敛神,低声说,“没事,我在外面就好。”


    “……”


    温辞听到外面的声音,急忙抽了张湿纸巾,擦干眼泪,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憔悴。


    推门出去。


    “傅总。”温辞牵强着笑。


    傅寒声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自觉变得柔和,更多的是心疼,他看出来她一直在强颜欢笑。


    陈姨看出两人有话要说,借口照顾温父,走进病房。


    门阖上。


    廊道里顿时安静下来。


    “抱歉傅总。”


    温辞侧首看向傅寒声,眼睛还有点红,却是佯装轻松的说,“本是让你来帮忙,不成想,最后闹成了这样。”


    她自嘲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傅寒声看出她笑容里的悲戚,心尖儿仿佛都被刺了下。


    “都会好起来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深。


    温辞喉咙一哽,压着泪意,笑着说,“嗯,一定会好起来的……”


    傅寒声听在心里,很不是滋味,人生头一次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温声说,“会越来越好的,刚刚院长给我打电话,你爸爸的骨髓已经找到合适的了,等做好术前准备,就可以动手术了……”


    温辞眼里泪光闪烁,惊讶又悸动,不禁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傅寒声,“我……傅总,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但你放心,等我……”


    “没关系。”


    傅寒声轻声打断她。


    他帮她,从不是为了从她这儿得到什么酬劳。


    而是……


    傅寒声眸色暗了暗。


    看着姑娘柔和的侧脸,在往上,眼尾的那抹泪意和绯红烙印似的刺在他心上。


    不久前,她跟陆闻州争执的一幕幕放电影似的映在脑海里。


    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陆闻州却那么苛待她……


    以前他碍于她结婚了,跟陆闻州很相爱,不敢靠近她。


    可现在,这一切都瓦解了。


    傅寒声眸色愈发深沉,目光锁着她,像是终于挣脱了某种束缚,他哑声说,“确实,我这儿有件事,只有你能帮……”


    温辞怔愣了一秒。


    一抬眸。


    就撞进男人那双深沉的眸里。


    温辞心跳一滞,“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