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棋局,男人最了解男人

作品:《全家逼我当侧妃?我喜迎三国皇帝娇娇宠

    凌不尘看了江龄儿一眼,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嗯。”


    江龄儿眸子忽的睁大,全然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心中猜测才试探着询问,竟能得到凌不尘如此肯定的回答。


    一瞬间,江龄儿不知该怎么回复凌不尘。


    可瞧着凌不尘此刻那双略显无辜的双眸正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瞧,江龄儿顿觉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得先把眼前人安抚住才行。


    “那……我一会冷落沈少主,一下午的时间和你一起下棋品茶可好?”


    凌不尘的表情丝毫未变,很明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


    江龄儿抿了抿嘴,决定豁出去了。


    “那……我在这宅子里给你留一间房,里面的装饰摆设全按你的喜好来,你想什么时候来住便什么时候来住,不需支会任何人。凌公子你觉着如何?”


    一间房,是江龄儿目前能拿出的最大的筹码了。要不然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哄凌不尘。


    再者,一间房而已。跟凌不尘屡次三番救自己性命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这样身份的人,什么都不缺,看不看的上可都说不准。


    “好。就这么定了。”


    “嗯?”


    江龄儿的眸子睁的大大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凌不尘就这么同意了?


    这么好说话吗?


    可看他笑意盈盈,那双眼睛温润有神跟方才的满脸幽怨相比明显高兴多了。


    应当不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


    “凌公子,你确定要住这里?”


    “这里环境清幽,结构布局很合我心。住这里有什么不好。”


    “可是……”


    “江龄儿,你这是要反悔?”


    那双灿若繁星眼睛一横过来,江龄儿瞬间举手投降。


    “不后悔,不后悔。凌公子能住在我家,那真是蓬荜生辉,何其有幸。”


    一旁看戏的玄弋和沈溪山二人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没想到凌不尘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浑身长满心眼,满脸写着不好骗,连骨头都存着傲气的江龄儿治的服服帖帖。


    甚至连那些个阴谋诡计都没用上,就仅仅使了一个眼神,江龄儿居然就从了。


    “这二进而出的院子一共有一间正房配耳房,三间厢房,我是主人住在正房,凌公子住在西厢可好?”


    怕凌不尘不同意,江龄儿忙补了一句。


    “房屋以西为贵。不算辱了凌公子的身份。”


    “你定就好。”


    “那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找人布置。”


    看着江龄儿匆匆跑出去,凌不尘满意的落下手中捏着的黑子。


    “玄弋,这一局我又赢了。”


    凌不尘勾起嘴角,双眸含笑。


    他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二人。他下巴微微扬起,像是在和他们炫耀着这场来之极易的胜利。


    沈溪山突然就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他跟江龄儿谈比生意都得被她算计的死死的,多一分利润分成都不肯,甚至还要挖空他的价值,跟榨果汁一样榨的一分都不剩。


    而凌不尘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坐在那,稍稍露出一点点不开心的表情,江龄儿差点把心都掏上送他了。


    “不成,我也要住在这。我这就跟江龄儿说去。”


    沈溪山双手叉腰,满脸写着不服气。嘴里念叨着就冲出去找江龄儿了。


    玄弋看了一眼沈溪山的背影,再次坐回椅子上。


    他面无表情的捧起棋盒一只一只回收棋盘上的白子。声音却沉了下来。


    “凌公子。”


    “嗯?”


    “你若是叫姑娘伤了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手中棋盒一落,重重的置在桌面。玄弋抬首看向凌不尘,双眸里的威胁呼之欲出,再无先前的玩笑之意。


    打从他来,其心思早就昭然若揭。也就江龄儿傻看不出凌不尘的用意。


    可他的举止岂能瞒得过江龄儿身边的这两个男人。


    男人最了解男人,但正因为如此,玄弋和沈溪山才没有阻止凌不尘。


    奇怪的是凌不尘并未回答,反而揣测起玄弋的身份。


    “你对龄儿的保护和在意,与一般的护卫不同。”


    “玄弋,你准备何时告知龄儿你的身份?”


    “这就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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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公子费心了,不过我向凌公子保证过,我一定不会伤害江姑娘,凌公子只需记住这一点足以。”


    二人试探来去间又开启了一局新棋。


    一改先前八局频频退让萎靡不振的棋风。此局一开场,玄弋杀气满满,一子落下占据天元,先给了凌不尘一个下马威。


    凌不尘摸出一颗白子,夹在指尖轻柔的摩挲着。只思忖一会,他不缓不急的将那颗棋子落在黑子旁边。


    这局棋一直下到了傍晚,直到酒楼送菜过来也未分出胜负。


    “可以用膳了,你们还在下吗?”


    江龄儿瞧着僵在原地的二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凑了过来。


    她半蹲在这桌前,双手托腮。


    左看看凌不尘右看看玄弋,再低头看着这局棋,面露不解。


    “这局棋就这么大魅力?连饭都不吃了?要不先用膳,待会再下?”


    “江姑娘,现在正是剑拔**张的时候,不能分心。饭可以待会吃,这局棋不能不分出胜负。”


    “凌公子,你也是这么想的?”


    “嗯。”


    凌不尘面露严肃之色,难得棋逢对手,他整个人都认真了起来。


    更何况,这局棋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不止是简简单单的一局棋而已。


    棋如人生,棋招如人品。这一局棋,意味着双方坦诚交底,互不隐瞒。


    越是如此,这局棋越不能输!


    二人焦灼不下,没有一丝要放弃的意思。


    这可饿瞎了江龄儿和沈溪山。


    再这样下去,今日这乔迁宴可进行不下去了。


    江龄儿低头看了一眼棋局。棋面陷入死局,双方交锋,胜负只在一子之间。


    一子错,满盘输,越是如此,双方越不敢轻易落子。


    现在正是凌不尘执白子。


    江龄儿抿了抿嘴,伸出邪恶的小手从棋盒里抓了一一颗白子出来,朝着棋盘上的一处轻轻一丢。


    见那颗白子稳稳落下,江龄儿慌张的轻呼。


    “啊呀,我本想捡颗棋子看看成色的,没想到不小心丢出去了。不好意思,破坏了你们这局棋。那既然这样,咱们结束这局棋,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