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快救我!

作品:《二婚大将军宠我如宝,前夫却后悔了

    玲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躲到盘龙柱后。


    “救命,救命!姑姑,快救我!”


    她尖利的呼救在御书房里回荡,颤抖的手指死死抠住冰凉的柱身,珍珠步摇随着剧烈的动作甩得叮当乱响。


    皇后保养得宜的面容骤然扭曲,胸前的璎珞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定。


    她用手指指着沈知念,声嘶力竭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她疯了,快给我拦住她!”


    然而侍卫们只是按住剑柄,纹丝不动。


    沈知念一开始就不是真的要去拔侍卫的剑,她缓缓转身,广袖如流云般铺开,再次跪伏在青砖之上。


    她的声音清泠得如同雪水:“皇上,臣女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拔剑动作,玲珑郡主与皇后娘娘便已殿前失仪至此……”


    话音顿住,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寒影,“春喜在郡主府独自面对严厉的酷刑,面对刀剑失去性命的威胁,又该有多害怕呢?!”


    她突然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灼灼怒意。


    “我的至亲之人未曾犯罪,却被诬陷,还差点没了命,难道不应该讨个公道吗?!”


    皇上一直静静看着台下的情况,目光不动声色在众人脸上挪动。


    付如鸢垂立在下面,始终沉默不语。


    “皇上,知念斗胆问一句,难道您钦赐的丹书铁券,只是一纸空文?难道就要因为春喜是一个丫鬟,就不算您的子民,就该被随意践踏、含冤受屈吗?!”


    沈知念一字一顿,像是从齿缝里碾出来的。


    皇上提了一口气,又重重舒了一口气:“好,若真如你所说,那朕会为你做主。”


    沈知念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俯身重重叩首:“知念感谢皇上隆恩。”


    “行了,起来说话。”皇上看向玲珑,眼神威严,“玲珑,你同知念一起,把昨日的事好好说清楚,不能有分毫隐瞒。”


    玲珑余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皇后娘娘,见对方微微颔首示意,才慢慢走到走到皇上面前。


    她低垂着眉眼,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皇上,玲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那玉佩是太后特意开了光赐下的,承载着长辈的心意,丢了实在心急如焚,所以才命人立即追查。谁能想到,正巧撞上了将军夫人三朝回门的轿子……”


    皇后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却笃定地悄悄点头。


    “皇上明察,玲珑自幼在满洲城长大,一向心软良善。”皇后也跟着帮腔,“丢了太后的宝贝,她当时一定是只想着尽快寻回,绝无他意。沈知念所说的那些……”


    她声音突然提高:“玲珑一定是冤枉的。”


    实际上,皇后早已暗中安排妥当。那些知晓内情的下人,除了提前遣离南洲城的,其余的都在昨夜“意外身亡”。只要她咬死不认,仅凭沈知念一面之词,皇上也难以定夺。更何况,她可是恒裕王府的嫡女——恒裕王老来得女,视若掌上明珠。就算皇上要处置,也得顾及恒裕王的颜面。有整个王府做靠山,她只要稳住心神,把这场戏演到底,定能化险为夷。


    玲珑余光瞥了一眼皇后娘娘,然后走到皇上面前。


    “皇上,玲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那玉佩是太后开了光赐给我的,这种心意,丢了实属着急,所以当场就命人捉贼,谁知道撞上了将军夫人三朝回门的轿子。”


    皇后看她一眼,皱眉笃定点点头。


    “皇上,您也知道,玲珑自小养在满洲城,向来心善,丢了太后的玉佩,一时紧张,只是找东西而已,沈知念说的那些,玲珑没有做过。”


    皇后款步上前,凤冠上的华丽珠翠在阳光下明明灭灭,“孩子心急之下行事难免莽撞,但绝无害人之心。”


    玲珑垂首盯着地面,指尖将绣帕绞出细密的褶皱。


    昨日,她除了提前遣散郡主府里的下人,还命人把知晓内情的都“处理”干净。


    虽然有几个漏网之鱼,想必也早就不在南洲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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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皇后娘娘一早便叮嘱过,此刻只要咬紧牙关不认,没了人证物证,皇上断不会单凭沈知念的话定案。


    况且,父王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有恒裕王府做靠山,就算皇上动怒,又能如何?


    父王老来得女,连太后都要给几分薄面,难道还怕一个失了双亲的沈知念?


    皇上可以不给皇后娘娘面子,但不能不给恒裕王府面子。


    只要撑过这场对峙,待父王来了南洲城……


    玲珑眼尾掠过一丝得意,又迅速掩进低垂的眼帘里。


    “郡主,你的话为何前后矛盾。”沈知念目光凌冽如刀,“方才你还承认我去过郡主府,如今又说什么都没做过?你若没做过,春喜为何在你府上被打得奄奄一息?!我又为何要去你府中寻她?”


    随着阳光热烈,殿内温度也越发升高,但是,沈知念的质问如冰锥落地。


    “你既然已抓住偷盗的窃贼,为何受审的只有我的丫鬟?”


    玲珑嗫喏片刻,回道:“她受伤,你有证据是我打的吗?我只是正常审问,说不定是你担心丫鬟泄密,才把她打成那样栽赃我!”


    她提高声音:“你说我打她,谁可以作证?”


    “我可以作证。”一直沉默的付如鸢突然上前,衣袍拂过一地光影,她拱手望向龙椅,“皇上,昨日我从贱奴窑接走知念时,见她心急如焚,便陪她同往郡主府。”


    这些经过,就算她不说,一会在对峙中也会被问出来。


    以皇上多疑的性子,她不如主动开口更显坦荡。


    付如鸢垂眸避开皇后骤冷的目光,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在郡主府,我亲眼见到郡主正在动用私刑,还特意交代不可伤了脸和手。”


    她话音刚落,皇帝便沉声追问:“这话是何意?”


    “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是用刑逼供,好坐实诬陷的罪名。”沈知念接话时,目光如剑刺向玲珑。


    玲珑郡主明显慌了神,频频抬眼望向皇后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