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流行牛仔裤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江天爱对此有些犹豫,因为生产这批裤子的布料是张夏从一个纺织厂采购的,质量远不及生产牛仔装的布料。


    此外,她觉得这款裤子设计略显简单。


    杨建国解释说:“媳妇,你没注意到吗?这是最近上映的一部电影里女主角穿的裤子。


    电影大火,这款裤子肯定会流行。


    我们要抓住这个机遇,肯定能大赚。”


    杨建国选择这款设计图是有原因的,因为另一部让喇叭裤大卖的电影已经火了,喇叭裤即将成为潮流。


    尽管质量不如牛仔装,但这是时代所限,纺织厂的布料无法与未来相比。


    江天爱听后决定:“那好吧,我安排人立即生产。”既然杨建国有信心,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款喇叭裤的成本更低,或许能带来更多利润。


    一个电影带动一款裤子火爆,江天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建国说:“行,你负责厂里的事,我去处理地皮问题。”他已经赚了数百万,是时候扩大生产规模了。


    现在的厂子生产能力跟不上需求,建立真正的制衣厂迫在眉睫。


    而且,现在购买地皮还很便宜,以后价格会越来越高。


    杨建国这几天正忙着在郊区购买大块地皮。


    虽然现在是郊区,但未来肯定会变成城区,还能获得迁移费,这是一笔不小的收益。


    他认为这是最好的投资方式。


    等以后需要迁移工厂时,这种厂子已经遍布全国,可以要拆迁补偿,不再需要厂子了。


    那时候开公司,比做服装厂赚钱得多。


    现在全国还没有私人工厂,个体户也没有进货渠道,所以他们的工厂才会如此火爆。


    “那你快去吧。”江天爱现在管理工厂得心应手,干劲满满。


    与杨建国商量好后,他便直接去谈地皮的事情了。


    事情已近尾声。


    作为实验项目,目前对获得个体户执照者的支持力度颇大。


    杨建国这批人的情况,将影响后续是否继续推行开放政策,鼓励更多人成为个体户。


    夜幕降临,杨建国又提着食材归家。


    地皮之事已尘埃落定,寻得工人后即可动工。


    只需建造几座厂房,随后机器便会陆续到位。


    预计数月间,一座大型制衣厂便能拔地而起,只是厂房建设颇为耗时。


    得益于优惠与当前地价低廉,五十余万便购得地皮。


    原本,十几万便足以购得容纳数千人制衣厂所需之地。


    但杨建国以种种缘由,获取了数倍面积,故花费逾五十万。


    “杨建国回来了,何事如此愉悦?”今日三大爷未堵门,或许知晓在杨建国处难以讨巧。


    然而中院内,杨建国略显无奈。


    秦淮茹与小当皆在。


    秦淮茹心知肚明,杨建国提物归来与她们无关,小当却不然。


    “杨叔,今日带回何等美味?”言罢,便伸手欲探袋中物。


    “不过些小青龙与小龙虾,孩子们爱吃罢了。”杨建国颇为无奈,小当愈发放肆。


    秦淮茹在场,此举着实不妥。


    秦淮茹对此类行为洞若观火,小当的异样她岂能不知?杨建国急忙挡开小当,向后院行去,不愿纠缠。


    “小当,你这是何意?”秦淮茹皱眉,女儿方才之举,似与杨建国颇为熟稔。


    那情态,让她忆起往昔,自己与傻柱的种种。


    这断不可行。


    女儿年仅二十一,而杨建国已近不惑,且有家室。


    更不必说,小当如何能及江天爱?秦淮茹自觉无望。


    江天爱正值盛年,风采照人,连她都心生艳羡。


    夫妇二人仿佛逆生长。


    “妈,我怎么了?”小当不解。


    小当满脸困惑,心中暗自懊悔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头,毕竟母亲还在场。


    “以后离杨建国远点,别惹出什么麻烦。”


    “找个时间把你对象带回来,合适的话就赶紧结婚。”


    秦淮茹不希望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她的过去是出于无奈,一切都是为了家庭。


    但现在,女儿这一代已无需为生计担忧,不应再为这些而算计,去做错事。


    “妈,你这是怎么了?我和杨叔能有什么事,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


    “妈,你知道我刚才看到杨叔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小当自然不会承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转移话题,她提到了杨建国带回的食材。


    “能有什么,不就是晚上的菜吗?”


    秦淮茹不以为然,她现在对这些不太在意。


    傻柱每天都会带回几个饭盒,荤素搭配,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是海鲜,那么大一只龙虾,刚才杨建国说的小青龙应该就是这个。


    还有小龙虾,都是活的,肯定很贵。”


    小当说着,感觉自己都馋了。


    她家从未吃过这些,但在杨建国家,这似乎只是普通的一餐。


    这让她心生不甘,也渴望拥有这样的生活水平。


    结婚?那这辈子就这样了。


    因此,小当现在抗拒带男朋友回家,甚至在心中盘算如何与男朋友分手。


    小当的野心被彻底激发了。


    “行了,别整天就想着吃喝,咱家的伙食也不差。”


    秦淮茹瞪了小当一眼,转头望向后院的方向。


    杨建国家真的在吃海鲜?这东西在京城可不常见啊。


    有钱人的生活真好。


    自从知道杨建国自己开厂后,秦淮茹的想法也变了。


    若是以前,得知杨建国家吃这些,她肯定会怀疑这些东西的来源。


    自然是因为改革了,无人再干涉他人的饮食选择。


    即便举报,派出所亦不会过问。


    若真有能耐,自家也可如此。


    “傻柱,你怎未带饭盒?”


    不久,傻柱归来,却两手空空。


    “唉,别提了,杨厂长已退休。”


    “新厂长严管纪律,严禁私带物品。”


    “如今保卫科的人,下班时在厂门口紧盯着,我哪敢带啊。”


    杨厂长确实退休了,新来的厂长与傻柱并无交情,还命保卫科严查,傻柱岂敢冒险。


    因此,饭盒之事,就此作罢。


    “这……怎会如此?”


    秦淮茹亦知新厂长上任之事,原以为傻柱身为主任,拿几个饭盒无碍,却未料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饭盒之事真的没了着落。


    若没了饭盒,往后该如何是好?秦淮茹不禁又犯了愁。


    如今菜价、粮价皆涨,家中八口人的开销,仅靠傻柱七十多的工资勉强维持。


    她自己的工资所剩无几,仅二十多块。


    一大爷的退休金,每月不过六七块。


    埲梗虽已工作且成家,他们的工资就别指望了,不向家里伸手便好。


    两人住在原本何雨水的房间,最近鲜少出门。


    秦淮茹心知肚明,两人正新鲜着呢。


    “没办法,但咱家开销也勉强够吧,埲梗都结婚了,以后也没啥大开销了。”


    傻柱倒是豁达,并未太在意。


    没了饭盒这些年,不也过来了吗?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秦淮茹盘算着,两个女儿出嫁,家里应无大额支出。


    至于房子,也还算宽敞。


    “傻柱,跟我们回保卫科一趟。”


    就在这时,几个保卫科的人来了,直接招呼傻柱,便要上前控制他。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傻柱一脸茫然,不解自己何错之有,竟引保卫科上门。


    “你们食堂有人偷窃,供出你是主谋。”


    此言一出,傻柱愕然。


    他何时成了领头之人?自己今日还特地叮嘱食堂众人要规矩,勿带饭盒外出,怎料仍被揪出,且还被栽赃,实在过分。


    “岂有此理,捉贼须见赃,傻柱我何曾拿过什么?”


    秦淮茹心急如焚,新厂长上任便欲拿傻柱开刀,这怎行?傻柱乃家中支柱,一旦有失,家庭将陷入困境,仅凭她那微薄薪资与易中海的退休金,难以维系生计。


    “与我说这些无用,傻柱必须带走。”


    “此乃厂长亲令,有异议找厂长去,带走!”


    保卫科对傻柱早有不满,职责所在,需维护工厂安全,杜绝偷盗。


    傻柱日日堂而皇之携带饭盒,无疑是挑衅。


    以往有杨厂长庇护,他们无可奈何。


    如今杨厂长退位,新厂长严查此事,傻柱岂能幸免?


    傻柱性情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加之食堂近来风气不佳,保卫科亦受其害,自然要将矛头对准他。


    本欲今日人赃并获,奈何傻柱未带饭盒。


    不过,食堂众人一查,多人落网。


    一审之下,傻柱亦无法脱身,毕竟众人皆指认他带头。


    “好,我跟你们走,倒要瞧瞧这位新厂长意欲何为。”


    傻柱虽无奈,却也知晓今日难以逃脱,但心中尚有底气。


    他带饭盒之事,乃杨厂长默许,新厂长理应给些颜面。


    实在不行,还有上级领导呢。


    “走吧,厂长正候着你呢。”


    保卫科众人面露得意之色。


    日后,看你后厨是否还敢轻举妄动


    真以为保卫科是好惹的?


    傻柱归来时,已是次日午后,面色憔悴,精神萎靡。


    “傻柱,你怎么了?没事吧?”秦淮茹满脸忧虑。


    “没事了,食堂主任的位子没了,新厂长恐怕就是为了这个找茬。”傻柱答道,“新主任是那厂长的侄子。”


    傻柱心中透亮,新任食堂主任上位那一刻,他便洞悉了背后的。


    权力更迭,人家看中的是他那主任之位。


    “不再是食堂主任了?这新厂长也太过分了!”秦淮茹愤愤不平,失去主任之位,傻柱不过是个普通厨子,收入大减,家境势必一落千丈。


    “饭盒也不能再拿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别说了,让我歇会儿。”傻柱欲言又止,现在他连食堂班长都不是了,班长之位被马华取代,他仅余主厨一职,被徒弟压在头上,让他倍感羞辱。


    “行行行,你先休息。”秦淮茹心急如焚,却也明白此刻傻柱心烦意乱,不宜再谈。


    此事需待傻柱情绪平复后再议。


    此时,埲梗携张娟归来,询问晚餐安排,提及小娟想吃红烧肉。


    埲梗下班后先去接了媳妇,对张娟宠爱有加,张娟亦能轻松驾驭埲梗,正如秦淮茹拿捏傻柱一般。


    “还红烧肉呢,你昨晚哪去了?不知道你傻叔出事了吗?”秦淮茹对埲梗的行踪不定感到无奈。


    昨晚傻柱出事,埲梗却未现身,昨晚他与张娟并未回家。


    “我去老丈人家了,所以没回来。”


    “傻柱他怎么了?”埲梗满不在乎,心中只有媳妇,他人之事毫不关心。


    张娟若想住娘家,他便陪着。


    傻柱,若非食物,何人识我埲梗?一听无食,傻叔即变傻柱。


    “别提了,日后这饭盒不复存在。”秦淮茹无言以对。


    “这可不行,张娟体弱,我还想让她补补。”埲梗心有不甘,他已许诺张娟美食不断,此言犹在耳畔,却即将食言。


    “杨叔,就送我一些吧。”小当愈发放肆,杨建国面露忧色。


    今日归家较早,儿女未归,妻子在厂,小当竟趁轮休尾随而至,盯上了他带回的螃蟹。


    “这不可能,这是我女儿的最爱。”杨建国拒绝,这螃蟹价值不菲,京城难寻。


    “杨叔,你对我那般,却舍不得一点吃食?”小当厚颜,伸手欲夺螃蟹。


    “小当,别太过分!”杨建国急忙阻拦,深知贾家人难缠,一旦让步,后患无穷。


    “不给又怎样?”小当将螃蟹藏于身后,挑衅地望着杨建国,料定他不敢声张,否则他家将大乱。


    “要螃蟹可以,但你得付出代价。”杨建国洞悉小当性格,讲理无用,她与秦淮茹无异,皆是贪得无厌之辈。


    必须严厉制止,以绝后患。


    “随你便,两分钟足够。”小当毫不在意,心中已盘算如何利用小便宜控制杨建国,尽享富贵生活。


    杨建国决定采取强硬手段,恐吓小当,令她日后见自己便避之不及。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建国心想,这不就是年轻版的秦淮茹吗?若不下猛药,这女


    子绝不会退缩。


    于是,杨建国毫不犹豫地采取了行动。


    十分钟后,一个慌乱的身影逃离了杨建国的家,边跑边拉扯着衣物,脸上满是惊恐。


    这次,她吃了大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就连之前手里的螃蟹,也顾不上了,遗落在了那里。


    她心中暗自咒骂杨建国,险些就被他得逞。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以后还怎么嫁人?即便是嫁了,也难寻好人家。


    “小当,你怎么了?”


    回到家的小当,虽然整理了衣物,但脸上的惊慌与红晕仍被秦淮茹察觉。


    “没事,刚才去厕所遇到个疯子,吓死我了。”小当找了个借口,将去杨建国家的事说成了去厕所。


    毕竟,她是偷偷去的,无人知晓。


    “疯子?咱们这街上没听说有啊。”秦淮茹疑惑道。


    这街道若真有疯子,早就传开了,街道也不会允许疯子在此游荡。


    “我也不知道,可能现在走了吧。”小当心虚地回答,随后便回房休息了。


    她需要冷静一下,回想起杨建国按住她、捂住她的嘴的情景,她至今仍心有余悸。


    她本想给杨建国点小甜头,再占他的大便宜,就像当年她母亲对付傻柱那样,却没想到自己差点吃了大亏。


    而在杨建国家中,他颇为得意。


    刚才肯定把小当吓坏了,以后她再也不敢轻易来他家了。


    若不是他自控力强,非得让她后悔莫及。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响起:“杨建国,在家吗?”随后,他便推门而入。


    “许大茂,你来干嘛?”杨建国看到许大茂,便心生警觉。


    这家伙从不做亏心事,凡事都想着占便宜。


    “嘿,杨建国,我这儿有笔大生意,就缺点本钱,你有没有兴趣?”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满面春风地来找杨建国寻求合作,因他手头拮据,难以独自开展大生意。


    尽管于莉的饭店稍有盈利,但仍不足以支撑他之前的生意,更别提现在的一笔大单。


    思来想去,许大茂决定找杨建国合作。


    杨建国的工厂在街道招工早已不是秘密,几乎人尽皆知。


    然而,当许大茂提出合作意向时,杨建国果断拒绝:“没兴趣,我有自己的生意,不想掺和别人的。”


    许大茂并未气馁,转而提出借钱:“行吧,我知道你不信我。


    那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我给高利息。”其实,许大茂的真实目的是借钱,担心合作会让杨建国分走太多利润。


    杨建国听后更加坚定地拒绝:“我自己厂子的资金周转都紧张,哪有钱借给你?”他对许大茂,甚至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持谨慎态度,更不可能借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