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算账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我刚从我妈那儿回来,听说刘海忠让人家孩子丢了工作,人家来找他麻烦了。”
一句话,杨建国立刻明白了原委。
是那两个学徒中的一个或两个的家人来找刘海忠算账了。
进了轧钢厂做学徒,两年内不出意外都能转正。
这年头,一个工作意味着什么?
一般家庭,一人工作就能养活全家。
男人有了工作,找老婆都容易些。
双职工家庭更是人人称羡。
害得人家丢了工作,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他们不来找他算账才怪。
“大家冷静点,咱们好好谈谈,别动手。”
易中海在一旁大声劝解,却无人理会。
这也是他让阎书斋去找傻柱的原因。
“一大爷,傻柱回来了。”
虽然三位大爷已被撤职,但多年的称呼一时难以改变,院子里的人还是叫他们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他们之间的称呼也都没变。
“傻柱,快把人拉开,别让他们在这儿打。”
见到傻柱,易中海仿佛找到了依靠。
这种动手的事,还得靠傻子。
“一大爷,这我可帮不了。”
看着被收拾的刘海忠,傻柱乐了。
帮他?怎么可能,今天差点被这家伙害了。
那放蟑螂的菜可是他傻子做的。
“傻柱,你又怎么了?”易中海无奈,怎么傻柱又出问题了,又不听话了。
“一大爷,您不知道,今天这刘海忠让人在我做的菜里放蟑螂,差点我就栽了。”
“让我帮他?没门儿,我揍他一顿还差不多。”
傻柱解释了一句,便站在一旁看热闹,心里默默给那些人加油。
“傻柱,我真没打算害你,那纯粹是个误会。”
刘海忠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生怕周围的几人再次动手。
他急忙向傻柱解释,说那窗口明明是杨建国在掌勺,他绝无加害傻柱之意。
“什么误会!我差点就被你害死了,你还说是误会?你误会个屁!”傻柱根本不听刘海忠的解释,满心怨恨。
刘海忠心里想解释清楚,却又不敢开口。
难道要告诉傻柱,他是为了陷害杨建国才这么做的?这院子里这么多人,一旦说出来就无法收场了。
到时候,杨建国也定会找他算账。
不如不说,这样杨建国就没有防备,也方便他下次动手。
刘海忠仍未放弃对付杨建国的念头,甚至觉得现在这般狼狈都是杨建国的错。
若非杨建国在厨房拆穿他的骗局,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刘海忠,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你害得我们两家的孩子丢了工作,若不给个交代,我们天天来找你。”
众人不肯善罢甘休,两份工作可不是砸几个桌椅就能解决的。
若刘海忠不给交代,这事就没完。
“我赔偿,我赔偿你们。”
刘海忠见院子里无人帮他,更加胆怯,主动提出赔偿。
“好,那你说赔偿多少钱?”
“这可是两个人的工作,没了工作,两个孩子连媳妇都不好找了。”
听到刘海忠愿意赔偿,众人终于安静下来。
“一百,一人一百行不?”刘海忠想了想,报出一个数字。
他家里存款不多,大儿子结婚时几乎掏空了家底,还被骗走了一部分。
现在家里的存款就几百块钱,还是这几个月攒下的。
“什么?一人一百?你打发乞丐呢!”
“这可是两份工作,两个孩子干了一年多,马上就要转正了,你说一人就给一百?”
这一百块钱直接激怒了众人,他们伸手就要打刘海忠。
“别打别打,我加钱,我加钱!”
“可我家积蓄不多,每人两百如何?”
“两百块,都够另找份工作了。”
刘海忠无奈,只好每人再加一百。
这年头,花钱找关系也能谋份工作,两百块也算合理。
“一人五百,重新找工作还得当两年学徒,这不也得算钱?”
两家商议后,开出了这个价码。
两百块勉强能找份工作,但之后还得熬过两年的学徒期。
这损失,自然得从刘海忠那里找回。
“我没那么多。”
一千块,刘海忠也拿不出来。
“打,打到他愿意为止。”
这话一出,众人又怒了。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眼见又要挨打,刘海忠瞬间怂了,连忙答应。
钱拿不拿得出来是以后的事,不答应眼前就得挨揍。
“哟,这不是许大茂嘛,啥时候回来的?”
人群散去,傻柱一回头,瞧见许大茂正往家门口走。
“哼,不用你管。”
许大茂显得有些狼狈,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便进屋了。
被关了几日,他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头。
审讯连连,打得他差点想认罪。
但一想到认罪的后果,许大茂还是咬牙挺住了。
最终,不过是交了一笔罚款便被释放。
这年头,大家都这么干,许大茂不交代私宴之事,也就算多买了些东西。
若是严打时期,许大茂可就回不来了。
眼下这阵子,管得还算宽松。
“嘿,你以为我想管?我就是不想院里多个罪犯。”
傻柱哪能在嘴上吃亏,直接回怼。
“你才是罪犯,你们都是!”
许大茂气坏了,这次虽摆平了,但他又变回穷光蛋。
这次,连父母都掏了钱,不然他都出不来。
正心烦意乱,傻柱还这般不依不饶。
“呵,我是罪犯?我被警察抓了?真逗。”
傻柱才不管许大茂乐不乐意。
许大茂不悦,实则心情转好。
“大茂,你回来了。”
“别管傻柱,快回家。”
这时,许大茂家的门开了,秦京茹走出。
秦京茹近日心绪不宁,生怕许大茂不归。
此刻见他归来,心中稍安。
但见傻柱,脸色复又阴沉。
“哼,好像我愿意跟他啰嗦似的。”傻柱见秦京茹,心生愧疚,毕竟他曾让她陷入困境。
“老公,姐姐说让你明天下午请假,去她单位一趟。”秦京茹道,
“你那首歌,领导很喜欢,要给你嘉奖。”
到家后,江天爱向杨建国报告了好消息。
杨建国上班后,常让妻子回娘家,以防院中生事。
他把自己的自行车留给妻子,自己步行上下班,既负责任,又防院中宵小。
毕竟,聋老太太最爱趁人之危。
许大茂上班时,娄晓娥因孤单而与聋老太亲近,杨建国可不想让妻子步其后尘。
“是吗?好事啊,明天下午就去请假。”杨建国正中下怀,红歌获奖,谁还敢称他为坏分子?这无疑是护身符。
加之他三代贫农的身份,更是稳固。
“我姐又涨工资了,听说这次还是破格,都七十多了。”江天爱提及。
杨建国无奈,大姨子一涨工资就喜欢炫耀。
想到自己工资才三十多,杨建国无计可施。
炊事员考试在即,但即便通过,工资也不过四十多点。
杨建国心中暗想,明日见大姨子,她又要傲气十足了。
“媳妇,你放心,我工资是比不上你姐,但赚钱能力绝不逊色。”
工资方面,厂里大厨最高六级,大约四十八左右,再往上提升无望。
杨建国已放弃追赶那不可能的工资等级。
“我并非那个意思,我们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明天我姐又要提工资的事,你得忍着点。”
妻子深知她姐姐一见面就会炫耀,这是在提前给杨建国打预防针。
“媳妇,明天要是你姐欺负我,我可得在你那儿找补回来。”
既然妻子需要安慰,杨建国自然不客气,两人缠绵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妻子累得沉沉睡去。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算了,咱不抽烟,去厕所方便一下可以不?”
杨建国毫无睡意,打算去趟厕所。
这四合院唯一不便之处,就是厕所离得太远,有五十米之遥。
不过相比之下还算好的,隔壁院子才叫倒霉,晚上稍有风吹,就能闻到异味。
“傻柱,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刚走到后院通往中院的过道,杨建国便听到一名女子的质问声。
“秦姐,真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想攒点钱啊。”
傻柱的声音响起,原来是秦淮茹半夜来找他了。
杨建国不用猜也知道,又是借钱的事。
“傻柱,姐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知道姐有多难吗?”
“你就借给姐一点,等发工资了就还你。”
杨建国躲在暗处观察,两人就在傻柱的门口低声交谈,生怕被人听见。
“秦姐,我真想攒钱娶老婆,我……”
傻柱面露难色,他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
原本他以为娶个老婆只需几十块,他攒了三百块还得意扬扬。
但经杨建国一提醒,傻柱才发现事情远非如此。
娶个农村媳妇都得上百块,城里的更是至少几百。
若女方有职业,三转一响与三十六条腿之物不可或缺。
刘海忠长子之妻,便是那有工作之人。
傻柱事后思量,彼时索要之物着实不少。
“傻柱,你舍得我挨饿便罢,难道不顾槐花?”秦淮茹似被傻柱激怒,脱口而出。
杨建国闻言,兴趣盎然,似有所悟。
秦淮茹何以对傻柱提及槐花?
“秦姐,你轻声些,此言何出?”
“槐花也未必是我之骨肉,当日不过是场意外。”
“皆是贾东旭硬要与我饮酒,强行灌我,我才醉倒。”傻柱神色慌张,言语混乱。
然杨建国已心领神会,傻柱或因醉酒,与秦淮茹有染,且因此事,对槐花身世存疑。
啧啧,傻柱之言,亦无法确定槐花是否为其骨肉,莫非仅是那次意外,秦淮茹随后便有了槐花?只是当时,秦淮茹之正夫贾东旭并无异样,槐花是否傻柱之血脉,尚难断定。
哎,此事真乃一团乱麻。
都说傻柱不愚,反有小智,众人皆不解他何以被秦淮茹紧紧牵制,甚至后来,为秦淮茹之子,竟不顾亲生骨肉。
原来如此,且还是贾东旭设局灌醉傻柱。
不对,是贾东旭执意灌酒,致傻柱醉倒。
此事似乎另有蹊跷。
“我不管,你究竟管不管槐花?”秦淮茹一口咬定傻柱,不讲道理。
“好好好,我钱存银行了,明日去取给你。”傻柱一脸苦笑,只得应允借钱。
实则,他之钱财,确存银行。
因觉握于手中,总是难存,索性存之,以防挥霍。
“那便明日再来寻你。”
“傻柱,姐也是万般无奈,着实连累你了。”钱有着落,秦淮茹忙安抚傻柱,莫因借钱之事,伤了情分。
''秦姐,我明白,你安心吧。
''
钱已到手,好话自然要说,傻柱心里其实很苦。
''傻柱,我先回了,不然我婆婆又要闹腾了。
''
秦淮茹与傻柱道别后,便往家走去。
''唉!''
傻柱长叹一声。
钱明明存起来了,可短短几日已取了两回。
这钱存银行,除了用时不便,似乎也没啥意义了。
傻柱疑惑,存钱还有何用?
''这两人,真逗。
''
杨建国满心困惑,离开院子往厕所去。
十多分钟后,神清气爽地返回。
''一大爷,找我何事?''
刚欲进中院,又闻人声。
杨建国无奈,这夜晚就不能安静点吗?特别是秦淮茹,怎就这般频繁出现,真是娇艳招蜂。
''你找傻柱了?谈了啥?''
一大爷的声音传来,直接询问秦淮茹。
杨建国暗想,莫非一大爷撞见傻柱与秦淮茹夜会,心生嫉妒来兴师问罪?但语气不像啊。
''没说什么,就是……那件事。
''
秦淮茹未隐瞒,语气略显犹豫。
''傻柱还不知道那事呢,贾东旭真不是个东西,为了骗傻柱,连你都豁出去了。
''
一大爷语气中带着怒气,似乎贾东旭做了人怨的事。
''一大爷,东旭没做啥,当时傻柱也没占到便宜。
他醉得不省人事,早上醒来吓得就跑,连我手指都没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