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95号院还有好名声?
作品:《四合院: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门一关上,吴母脸上担忧的神色再也藏不住了。
她快步走到王小六身边,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检查,生怕他刚才动手伤到了自己。
“小六,你没事吧?手疼不疼?有没有受伤啊。”
王小六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一阵响声:“妈,你儿子什么体质你还不知道?就那破桌子,还不够我热身的。”
吴奶奶也凑了过来,脸上虽然也后怕,但更多的是解气。
“打得好。那帮不要脸的玩意儿,就该这么治。”
“还想要挟到咱们家头上了,真以为咱们是软柿子?”
吴母确认了儿子没事,这才缓过一口气,但眉头又锁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看着王小六:“小六,妈知道你是为了护着家里。可是你今天这么一动手,以后你的名声怎么办?”
“他们肯定会到处说你喜欢打人,不尊重人,这对你以后不好。”
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以后说亲、找工作,都会是天大的麻烦。
王小六闻言,不屑地“切”了一声。
他拉着吴母的手,让她一起坐下,然后才开口。
“妈,你担心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事儿。”
“名声?咱们这个院子还有名声可言吗?”
他冷笑一声,“您现在出去,到这南锣鼓巷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问问九十五号院是个什么地方。”
“我保证,十个人里有九个会告诉你,这是个乱搞四合院。”
“乱搞四合院?”吴母和吴奶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王小六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给她们听。
“您想啊。何雨柱娶了贾张氏,这可能不算。”
“何大清,抛妻弃子这些年,一回来就娶了秦淮茹,这算不算?”
“刘草包,一把年纪了,娶了何大清的前妻,这算不算?”
“还有闫解成,跟聋老太搞上了,现在还怀上了,这算不算?”
“更别提,之前院里发生的事情,背地里蛐蛐的人多了去了。”
王小六摊了摊手:“所以啊,妈。这整个院子的名声早就烂透了,咱们家再怎么干净,在别人眼里,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今天让他们知道,这些歪道理在咱们身上不管用,想占咱们便宜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脖子够不够硬。”
吴母和吴奶奶听完,都沉默了。
她们不得不承认,王小六说的是事实。
吴奶奶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吴母的手:“萍萍,小六说得对。”
吴母看着一脸淡定的儿子,心里很复杂。
她点了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行了,不说这个了。都饿了吧,妈给你们做饭去。”
何张氏的募捐大会就这样被王小六一拳给干流产了。
......
时间一晃,进入了1960年。
日子越来越艰难,全国上下都勒紧了裤腰带。
粮食供应越发紧张,定量一减再减。
城里还好一些,至少有定量供应,乡下很多地方已经断了粮。
为了应对饥荒,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三天两头来院里宣传各种节约粮食的“新方法”。
比如“双蒸法”,就是把米饭蒸两次,据说能增加分量,让人更有饱腹感。
还有瓜果代,各种代食品,更是五花八门。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小球藻。
居委会的大妈唾沫横飞地宣传着小球藻的好处,说这东西营养丰富,是国家大力推广的新型食品。
院里不少人也真的开始尝试培养。
他们在家里放上几个罐子,装上水,就开始捣鼓。
王小六有一次路过垂花门,就看见闫解放和闫解旷正鬼鬼祟祟地往罐子里倒着黄色的液体。
他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一股骚味扑面而来。
突然他想起来了,小球藻的培养,是需要氮肥的。
而在这个年代,最容易获得的氮肥,就是人的尿液。
从那天起,王小六看到小藻球做的食物有点会犯恶心。
幸好,他有系统。
在别人家只能喝清汤寡水,吃糠咽菜的时候,王小六家里依旧能关起门来吃肉。
只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出门时,也会装出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
在这艰难的岁月里,院里的孕妇们,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
秦淮茹、白寡妇,还有最离谱的聋老太,三个人挺着巨肚在院里走动,看着格外扎眼。
她们的口粮问题,自从上次“募捐大会”失败后,就成了各家最大的难题。
何大清为了秦淮茹肚子里的“种”,不得不把自己的口粮分出去大半,整个人饿得两眼发直,在食堂给人打菜时手抖得更厉害了。
刘海忠为了白寡妇,也是愁白了头。
他那点工资,养活自己和四个儿子本就紧张,现在又多了两张嘴,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最惨的还是闫家。
闫富贵原本盼着聋老太会拿出点家底来帮补一下,谁知道她一毛不拔,还美其名曰现在有钱也买不到粮食,闫富贵那一个叫气的呀。
杨瑞华在一旁安慰,“当家的,别气了,不然等下肚子又饿了。”
闫富贵一想,还真是,于是乎也不再为这事情生气。
他们天天盼着聋老太出点意外,可聋老太自从怀孕后,身体反而越来越好,吃得香睡得着,气得闫富贵牙根痒痒。
日子就这么压抑又诡异地过着,转眼到了五月份。
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秦淮茹、白寡妇、聋老太三人竟然在同一时间,集体发动了。
“哎哟!我的肚子!要生了!要生了啊!”
是秦淮茹的声音。
紧接着,何大清和何雨柱乱糟糟的叫喊声响了起来。
“快,快去叫车!不对,推板车快!”
“秦....后妈,你等着。”
整个院子一下就炸了锅。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何家的板车还没推出院门,后院刘海忠家也传来一声尖叫。
“啊!老刘,我肚子疼!我也要生了!”
白寡妇发动了。
刘海忠当场就懵了,站在院子里手足无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后院,闫富贵家,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闫解成带着哭腔的嚎叫。
“爸。妈。不好了。老太太摔倒了。好像也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