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祖传大海碗

作品:《四合院: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她从厨房里抄起大海碗,一把拉过旁边的棒梗,就往外走。


    “走,奶奶带你要肉吃去!”


    何大清家里,酒桌上的气氛正热烈。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何张氏一手拉着棒梗,一手举着大海碗,冲了进来。


    “何大清!”她扯着嗓子就喊,“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们在里面大鱼大肉,我这儿媳妇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何大清眉头一皱,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不给吃的我就不走。”


    她把大海碗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就坐到了门槛上,两腿一蹬,开始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哎哟,没天理了啊!公公虐待怀孕的儿媳妇,不给饭吃啊。”


    “我苦命的孙子啊,你快看看你爷爷,他连口肉都不给你吃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拍着大腿,声音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棒梗得了奶奶的真传,也跟着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我要吃肉。爷....呃,后爸坏,不给肉吃。”


    院里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围了过来。


    就在何张氏哭得最起劲,以为能再次拿捏住何家人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哟,这不是我的好儿媳妇吗?”


    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站到何张氏面前,低头看着她。


    “你现在是我何家的儿媳妇,一点规矩都不懂?”


    她愣愣地抬起头,看着眼前挺直了腰杆的秦淮茹,没反应过来。


    秦淮茹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说话,哑巴了?”


    接着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幕,不止何张氏惊呆了,屋里屋外的人都惊呆了。


    秦淮茹打完后还想踹她一脚的。


    这时,何大清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他板起脸,呵斥:“淮茹,你怎么能动手呢?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咱们老何家的孙子。”


    他转过头,对着地上的何张氏,换了个口气。


    “行了,起来吧。多大点事,看你闹的。淮茹,去,给你儿媳妇夹点菜,让她带回去吃。”


    何张氏一听这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


    她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的筷子,走到桌边,对着那锅香喷喷的炖肉就下手。


    “这块肥,我的。”


    “这块带皮的,给我家棒梗。”


    “哎,这块瘦的给我家东旭啃一下。”


    她根本不是夹菜,简直是在捞。


    筷子在锅里搅得翻江倒海,专挑大的、肥的、好的往自己那个大海碗里划拉。


    闫富贵看得都快心痛死了,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聋老太恶狠狠地瞪着何张氏,为了白寡妇,忍了。


    转眼间,满满一锅肉,就被她捞走了一大半。


    她那只大海碗里,肉堆得冒了尖,汤汁都快溢出来了。


    “哼!”


    何张氏端着那碗沉甸甸的肉,得意地冲秦淮茹哼了一声,好像在炫耀:你当了婆婆又怎么样?好吃的还不是进了我的肚子。


    她拉着还在流口水的棒梗,扭着腰,在众人的白眼中,大摇大摆地回了家里 。


    桌子上,气氛有点僵。


    何大清看着那半锅剩菜,抱歉地笑了笑:“见笑了,家里出了个搅家精,实在是不像话。”


    刘海忠打着哈哈:“没事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闫富贵则心疼地看着那锅肉,感觉心都在抽搐。


    “这……这……太不像话了!”


    何大清摆了摆手:“没事,肉没了,菜管够。你们稍等,我再去厨房加两个菜,马上就好。”


    说完,他转身进了厨房。


    昏暗的灯光下,他从橱柜深处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来,小心翼翼地洒进了正在炒的菜里。


    不一会儿,两盘新菜端上了桌。


    一盘是爆炒腰花,一盘是花生米。


    “来来来,快动筷子。”


    许大茂一直提着心,他知道何家父子没一个好东西,这顿饭肯定有鬼。所以,他打定主意,滴酒不沾。


    他夹起一块腰花放进嘴里。


    “齁——”


    一股咸味冲上头,那味道,咸得发苦,他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不合胃口?”何大清明知故问。


    “不不不,挺好,挺好……”


    许大茂强忍着没吐出来,硬生生把那块腰花咽了下去。


    他赶紧又夹了一颗花生米,结果还是一样,咸得能齁死人。


    何大清后上的这两道菜,就是用盐腌出来的。


    桌上的人也都尝出来了,但刘海忠和闫富贵以为是何大清刚才生气,手重了,也没多说。


    许大茂被咸得口干舌燥,喉咙里又干又疼。他不停地喝水,可那水喝下去,一点用都没有。


    何大清看准时机,拿起一瓶没开封的酒,亲自给许大茂倒了一大杯。


    “大茂,光吃菜多没意思。来。”


    许大茂看着那杯酒,很犹豫。可嘴里的咸味实在太难受了,舌头都快麻了。


    喝,还是不喝?


    “哎呀,大茂,你怕什么?”


    刘海忠已经喝得有些上头,拍着许大茂的肩膀,“大清兄弟还能在酒里下毒不成?喝!”


    许大茂一咬牙,豁出去了。总比被咸死强。


    他端起酒杯,一仰脖,一杯酒就下了肚。


    酒液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那股咸味,人也舒坦了点。


    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


    许大茂在咸菜和好酒之间,彻底没了防备。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想用酒精冲淡嘴里的咸苦。


    几轮下来。


    桌上的人,除了何大清和一直小口抿酒的聋老太,都醉了。


    刘海忠喝得满脸通红,闫富贵也喝高了,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盘算着自己这顿饭到底赚了多少。


    许大茂也差不多。


    他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聋老太拄着拐杖,点了点头。


    何大清架起许大茂的一条胳膊,但是被他推开,“我没醉,我能自己走。”


    “大茂,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我没醉,你看我给你走直线。”许大茂左摇右晃的走出了何家,往后院去。


    “老刘,老闫,你们自己能回去吧?”何大清回头问了一句。


    “能……”刘海忠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自己找门去了。


    夜色深沉。


    何大清撬开了许家的门,把许大茂抬到白寡妇的床上。


    王小六把院子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