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逃亡小队!易大爷转性了?
作品:《四合院: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夜里,十几条人影在山路上狂奔。
何雨柱背着何张氏,感觉快被压垮了。
更要命的是,何张氏吃只加了料的鸡腿。
“咕噜噜……”
何雨柱后背上传来一阵肠鸣。
紧接着,“噗——”一声闷响,后背湿透了,突然传出来的恶臭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我……我X你大爷!”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傻柱,你慢点,颠死我了。”何张氏趴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喊着。
“噗……噗噗……”
何雨柱的后背上又是一阵连响,热流顺着他的脊梁沟往下淌,裤腰都湿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又跑出一段路,远离了黑煤窑的范围,何雨柱再也扛不住。
他停下脚步,腰一弯,肩膀一抖,把何张氏从背上甩了下来。
“哎哟!”何张氏被摔在地上,嗷嗷直叫。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想摔死我啊!”
贾东旭看到自己妈被摔,赶紧跑过来扶起她。“妈,你没事吧。”
他瞪着何雨柱:“傻柱,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雨柱哼了一声,“你看看你妈,弄得我后背成什么样了?”
“老子不嫌晦气背着她,她倒好,把老子当茅房了。”
贾东旭闻到何张氏身上的臭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走不走?不走我们先走了。”刘海忠在前面催促。
一行人不敢停留,只能继续赶路。
何张氏被贾东旭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何雨柱。
他们就这样走走停停,天亮时分,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菜色,嘴唇干裂,动作迟缓。
又走了一段路,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庄的轮廓。
“村子,有村子!”刘光天眼尖,第一个喊了出来。
所有人都来了力气。
“太好了,有救了!”
“快,我们去村里找点吃的,再找人报警。”
众人加快脚步,就要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白文和白武,冲在了最前面。
“站住!”
是闫富贵。
他拦在众人面前。
“不能去。”
白文和白武冲得最快,被他这么一拦,差点撞到他身上。
白文一把揪住闫富贵的衣领:“你个老东西,想干什么?我们都快饿死了,你不让我们去求救,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就是,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们活。”白武也在一旁帮腔。
“放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懂什么!”闫富贵被他揪得直翻白眼。
“快放开老闫!”刘海忠上前,一把推开白文。
贾东旭等人也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吵嚷起来。
“都别吵了!”贾东旭大吼一声,周围安静下来。
他看着闫富贵:“三大爷,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
闫富贵说道:“那个黑煤窑,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能在这里无法无天,抓了那么多人,周围的村子会一点都不知道吗?”
“要是他们跟黑煤窑里的人是一伙的呢?我们这么闯进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听了闫富贵的话,众人脸上的兴奋劲儿都没了,一个个冷静下来。
是啊,他们光想着得救了,忘了最关键的一点。
那个黑煤窑敢这么干,背后肯定有人。
万一这个村子就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他们这些人跑过去,就是送上门。
白文和白武两兄弟也不吭声了,脸色有些发白。
刘海忠点了点头:“老闫说的有道理,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了。这个险,不能冒。”
何雨柱也附和:“没错,还是绕开这个村子,再往前走走看。”
众人没了异议,找了个隐蔽的山坳休整。
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谁也不说话,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
下一步该怎么办,没人知道。
......
四合院。
自从吴桂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易中海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总绷着脸,现在也时常挂着点笑,虽然看着还是有点假。
过年的这天,他更是破天荒地干了件大事。
他则揣着一沓红包,主动挨家挨户地给院里的小孩发压岁钱。
“解娣啊,来,拿着买糖吃。”
就连平时不怎么来往的棒梗,他都笑呵呵地塞了一毛钱。
轮到王小六时,易中海更是热情。
“小六,小玲,快过来,给你们压岁钱。”
王小六看着易中海递过来的红包,咧嘴一笑。
这老小子是真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连他这个对头都给了。
他面上装出乖巧的样子,“谢谢,易大爷过年好。”
吴小玲也有样学样:“谢谢易大爷。”
两人拿着钱跑回屋递给吴母。
“妈,你看,易大爷给的。”
吴母还没说话,一旁的吴奶奶先开了口,她磕着瓜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是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想积点阴德呢。”
吴母也点点头:“妈说的对,现在知道怕了。”
聋老太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叹了口气。
她拄着拐杖回到自己屋里,往床上一躺,哼唧起来。
“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又酸又疼。”
“杨瑞华,还不赶紧滚过来帮我按按?”
杨瑞华只能照做,心里骂了句老不死的。
聋老太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嘴里还不停地指挥:“使点劲儿,对,就这儿。”
看来嫁给闫解成也不是什么坏事。
杨瑞华一边捶,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等你躺床上动不了的那天,有你这老虔婆好受的。
中院的何家,秦淮茹正躺在床上坐月子。
何大清这次倒还算有点良心,不知从哪弄来一只老母鸡,炖了一锅汤。
鸡汤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棒梗趴在床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妈,好香啊。”
秦淮茹看着儿子馋嘴的样子,没说话,盛了一碗鸡汤先递给棒梗。
“快喝吧,慢点,别烫着。”
棒梗接过碗,顾不上烫,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鸡汤里还有几块肉,他用筷子夹起来,塞进嘴里,吃得满嘴是油。
吃着吃着,棒梗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滴在碗里。
秦淮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自己的碗。
“棒梗,你怎么了?是不是烫着了?”
棒梗摇摇头,一边抽泣一边说:“没有……妈,我就是终于吃上肉了。”
他说着,哭得更凶了。
“妈,你说……你说我爸要是还活着,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可怜了?我是不是就能天天吃肉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一把捂住了棒梗的嘴,惊恐地看向屋外。
幸好,何大清出去溜达了。
她松了口气,压低声音,“你胡说什么呢?要是让他听见了,又得打你,知道吗?”
棒梗被吓住了,含着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淮茹这才慢慢松开手,看着儿子脸上还挂着泪珠,心里不是个滋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秦淮茹出了月子,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院里的大妈,自己则去了轧钢厂,办理顶岗的手续。
手续办得很顺利,秦淮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办公室出来,她迎面就碰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海忠的老婆,翠兰。
翠兰穿着保拿着扫帚,正费力地清扫着地上的垃圾。
往日里在院里吆五喝六的刘家媳妇,现在灰头土脸的,看着老了好几岁。
秦淮茹心里痛快,故意走上前,脸上带了点笑。
“哟,这不是刘大妈吗?扫地呢?”
翠兰抬起头,看到是秦淮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用力扫着地。
秦淮茹撇了撇嘴,也不自讨没趣。她挺直了腰板,从翠兰身边走了过去。
从今天起,她秦淮茹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