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禽一代道德绑架来啦!

作品:《四合院: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还是翠兰先反应过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俩骂:“杨瑞华,都是你家那两个小畜生,把我家的光天光福带坏了。这事你们家得负全责。”


    杨瑞华也不是省油的灯,站起来叉着腰就骂了回去:“放你娘的屁。你家那两个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肯定是他俩撺掇我家解放他们。要不是他们,我家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要不是你家孩子出的馊主意,能有这事吗?”


    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骂了起来,互相泼脏水,推卸责任。


    闫富贵听得头都大了,现在是吵这个的时候吗?


    “行了,都别吵了。现在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吗?赶紧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


    翠兰一听这话,“闫富贵,你倒是说得轻巧,主意是你家儿子出的,现在倒好,拉着我家两个儿子一起下水,你们家必须赔我们家损失。”


    闫富贵气得眼镜都翘起来了,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事,确实是他家儿子理亏在先。


    ......


    与三人的鸡飞狗跳不同,王小六家一片欢声笑语。


    一进门,吴奶奶跟小丫头就立刻围了上来。


    “小六,快让奶奶看看,伤着哪没有?”吴奶奶拉着王小六,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


    小丫头也抱着哥哥的胳膊问,“哥,疼不疼啊?”


    王小六笑着,“我能有什么事,受伤的都是他们。”


    他指了指衣服上的脚印和脸上的土,“这些,都是我自己弄上去的,不这样,公安同志怎么会信我?”


    吴母一听,又好气又好笑,顺手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往他屁股打。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耍小聪明,存心让你妈我担心是不是?”


    “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打不断你的腿。”


    王小六一看老妈动了真格,立马装出一副吃痛的样子,一边躲一边求饶。


    “妈,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哟,疼疼疼,妈你轻点。”


    吴母也就是做做样子,象征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就收了手,嗔怪道:“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让家里人担心。”


    王小六嬉皮笑脸地凑到吴母身边,“妈,你想好要多少赔偿了没有?这次不让他们大出血,都对不起我演这么一出戏。”


    吴母听他三句话不离钱,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扬起鸡毛掸子又要打。


    “你个财迷,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


    王小装作被打得哇哇叫,连忙保证:“不敢了,不敢了,妈,我真的不敢了。”


    ......


    闫家,气氛死气沉沉。


    杨瑞华坐在小板凳上,默默地掉眼泪,闫富贵烦躁的来回踱步。


    一旁的闫解娣看着父母忧愁的样子,小声问:“爸,妈,你们怎么了?二哥三哥他们去哪了?”


    杨瑞华抹了把泪,“解娣乖,没事,你去屋里玩。”


    支开了小女儿,杨瑞华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往下流。


    “当家的,你说……解放他俩,真的要坐牢吗?”


    闫富贵重重地叹了口气,“十有八九。你没看到王主任都亲自来了吗?”


    “这摆明了是给吴家撑腰的。坐牢是免不了了,现在就看要赔多少钱,能不能让他们家松口,判得轻一点。”


    一听到赔钱,杨瑞华尖着嗓子说:“赔钱?他王小六身上看着不像被人打的样子,凭什么赔钱?给个十块八块的,就顶天了。”


    闫富贵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你忘了上次棒梗偷东西那事了?他坑了老易一辆自行车和一台缝纫机。”


    “这次的事比上次还严重,你觉得那小子会轻易放过我们?”


    杨瑞华哭丧着脸,“当家的,这能一样吗?棒梗那是偷东西,咱们……”


    “怎么不一样?”闫富贵烦躁地打断她,“你没听王主任最后说的话吗?”


    “认错态度不好,就要拿来当典型通报批评。你觉得我这老师的工作,还保得住吗?”


    杨瑞华瞬间被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工作要是没了,那可就全完了。


    ......


    晚上,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下午发生的事情,唾沫星子几乎要把闫家和刘家淹死。


    闫解成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父母愁眉苦脸的样子,问清楚情况后,也急得团团转。


    “爸,那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解放和解旷去坐牢吧?”


    闫富贵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抽着烟,半晌才憋出一句:“还能怎么办,只能赔钱,争取宽大处理。”


    可到底要赔多少,怎么赔,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能少赔一点,闫富贵站起身往外走,“不行,我得去找老刘商量商量。”


    此时的刘海忠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刘海忠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闫富贵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扬景。


    两个难兄难弟凑到一起,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对策。


    除了互相埋怨对方的儿子,就是大骂王小六心狠手辣,不顾邻里情面,不以大局为重。


    “这个王小六,真是个祸害。一点邻里和睦都不讲。”刘海忠愤愤道。


    “谁说不是呢。芝麻大点事,非要闹到公安局去,这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整啊。”闫富贵附和着。


    两人唉声叹气,气氛沉重。


    商量无果,闫富贵忽然眼睛一亮,提议,“老刘,要不,我们去找老易问问?”


    刘海忠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对啊,找老易去。他平时主意最多,最会说和,让他出面,准没错。”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动身去了中院。


    易中海正在屋里喝着小酒,听完两人的来意,只是冷哼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当初你们俩合起伙来敲诈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老刘,老闫。”


    听到这话,两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不行。


    闫富贵连忙陪着笑脸:“老易,你看你说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再说,上次那事,我不是还多赔了你三百块钱吗?”


    刘海忠也赶紧凑上前:“是啊,老易,现在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老刘,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刘海忠却不以为然,觉得这话说得没毛病。


    闫富贵一咬牙,说道:“老易,这次只要你肯出面帮我们把这事谈拢,以后在这院里,大事小情,我都听你的。”


    说完,他给刘海忠使了个眼色。


    刘海忠憋了半天,也下定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也一样。”


    易中海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这倒是个重新拿回院里话语权的好机会。


    他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行,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


    “不过,这事不能硬来。”易中海放下酒杯“那小子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我们得从别的方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