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病娇32—命令,和服从
作品:《老公?只选疯批年上阴湿爱雄竞的》 直到男人跟过去,再次说他要去医院,雾宁才凶巴巴地把手上的水珠甩过去,“我还以为你能再坚持坚持呢。”
雾宁真是服了他了,“如果我没吃隔天三明治而是吃你做的饭,你是不是还继续梗着?直到把自己烧死?”
秦沉修想了想,点头。
雾宁气得想给他两巴掌,但看到男人泛红的脸庞还是决定先存档,“快点去。”
秦沉修哪怕再不情愿去人多的地方,也不带雾宁一起,他换衣服出门倒是很果断。
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要再磨磨唧唧浪费时间了。
司机在离别墅一百米的地方接他。
晚饭前,秦沉修自己举着吊瓶进家门。
“医生怎么说?”雾宁跑过来想帮他,被秦沉修轻声拦住,“别,我身上脏。”
雾宁看那个吊瓶还有两瓶水呢,“你自己可以?”
“我到旁边的房子去输液,今晚应该不回来了,明早见。”秦沉修很是不情愿。
不过他既不想让雾宁靠近沾染了别人气息的自己,又不想助理进家照顾,那就只好如此。
“……你也不嫌麻烦啊。”雾宁无奈极了。
男人浅笑,“有什么麻烦的,都是我的房子,跟分房睡一样啊。”
“宝贝放心,医生说好好休息,挂两天水就能退烧。”
雾宁还不至于因为成年男人的发烧就担心焦急得不成样子,“好。”
秦沉修因为作不到妻子面前,老老实实输液两天,退烧了。
“以后你再这样,我还是会无视你。”雾宁的手摸进男人的浴袍里,点评,“瘦了。”
秦沉修不动声色地拉拢衣襟,弯唇,“以后我会及时把冰箱里的隔天食材拿出去分掉的。”
“……呵,那我们走着瞧,”雾宁翻身下去,一扯被子,“睡觉!”
见妻子对他没有兴趣,秦沉修一夜无眠,焦灼地反思。
他这段时间有点魅力大减,让妻子担心,这是很败坏好感的事!
据说任务者做任务的时候面对的都是同一类型的任务,或者同一类型的对象。
他这种是什么类型?
心理不稳定的疯批?熟男?年上男?
秦沉修转身将妻子搂进怀里蹭蹭,漫无目的地想着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优势在。
过了几天,雾宁从浴室里出来,就见提前洗好澡的男人双膝大开地跪在浴室门口,双手反剪在身后。
深V的西装中空,能看到鲜艳的红绳交错在冷白的肌肤上,在胸口勒出很可观的风景。
雾宁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男人抬起眸,俯身,张口衔起一截特制的短一点的软鞭,眼神示意。
雾宁接过来,在手心甩了甩,咬住唇上下打量面前送上门调教的猎物,“新花样?”
秦沉修温顺地微微俯下身,“前几天惹宝贝生气,这是我的道歉。”
雾宁收回鞭子,命令,“去床上跪着,等我。”
男人踉跄着起身,雾宁扫了一眼,望天。
到底是多容易立。
她回浴室,关上门,然后往自己身上抽了几下,鞭梢抽到脸疼得龇牙咧嘴。
哎呦还是有点疼的,不过可能这就是对方想要的。
雾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会不会又没轻没重,所以她选择也同时试试另一种办法。
命令与服从。
回到床边,雾宁已经换好睡衣,她躺进被窝里,打开床头灯继续看没看完的睡眠读物。
秦沉修就跪在一边,一动不动。
他在忍耐。
好想。
好难受。
男人煎熬了十分钟,终于熬不住了,低声请求,“宝贝……”
秦沉修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迷离地卖弄风姿,“宝贝,不打开看看吗,这是根据你的绑法进化的优秀案例。”
雾宁来了兴趣,起身凑过去脱掉男人的西装,披在他肩上。
很不错的龟甲缚。
秦沉修挺直身体,等待夸奖。
“好漂亮。”雾宁一寸寸抚摸过,决定明天再说其他的,今晚先把这个绳法学透了。
秦沉修很满意地看到妻子被他所蛊惑勾引,心里已经在想之后的新方法了。
雾宁对此半是赞成半是怀疑。
赞成的是她真觉得秦沉修这样好迷人,完全狐狸精转世,而且精神面貌好很多,跟她们刚见面时的劲头似的,一扫重生后的阴郁消沉。
怀疑的是她觉得秦沉修仍旧没休息好。
因为她发现有一两次晚上醒来,秦沉修要么恰好也被吵醒,要么就睡得黑沉,根本察觉不到她不小心打翻了台灯。
难道他还是没有从中得到想要的安全感吗
终于,雾宁抓到了现行。
“你在吃什么。”
厨房里,男人僵在原地,下意识想毁尸灭迹,被冲过来的妻子一巴掌扇开。
雾宁看着没有标签的药瓶,“这是什么,安眠药?”
“别跟我说是维生素,”她打断男人要说的借口,“你敢说是,我就敢整瓶倒嘴里。”
大灯被啪地打开,秦沉修下意识眯了眯眸子,咬住唇。
“真的不说?”雾宁盯着他几秒,笑了,“好,这个办法确实是不容易威胁你。”
“就算我全瓶吃了,你也能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去洗胃,是吧。”
“好,那我们说点别的。”
雾宁扔下药瓶,抱起胳膊看向秦沉修,“你一直不愿意告诉我现在的时间,是因为现在距离我们结婚的时间点,已经过了起码一两年了吧。”
男人骤然抬眸看来,满眼的错愕和慌乱。
怎么会,怎么会发现?!
雾宁要那些书不是白翻白看的,不论是书籍版号,还是前言后语,或者行文内容,都有可能出现和时间有关的内容。
只是心理方面的著作会比较少提到最新的成果,还好她后来要的一些书里有线索。
她在海边时就发现了这个疑点,一直没提,现在是不得不提,一起施压了。
经历过和爸妈吵架的都知道,每次吵架都会翻旧账,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会翻出来一起说。
眼下就是如此。
“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雾宁沉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