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病娇23—被限制

作品:《老公?只选疯批年上阴湿爱雄竞的

    吊带裙落到了腰间。


    “我说过的呀,宝贝的手好罪恶,要拷起来。”秦沉修好心解释。


    见雾宁瞪他,男人又半真半假地补充一句,“当然,也是怕夫人的巴掌落到不该落的地方。”


    雾宁皱皱鼻尖表示怀疑,“那我很好奇,我扇你哪里,你会觉得疼而不是爽?”


    秦沉修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宝贝要不先试试?”


    “哦不行,宝贝下手没轻没重的。”


    男人凑过来又亲了亲女孩的唇,不知想到什么,眸间掠起痴然又激昂的兴味。


    雾宁再度被卷入熟悉的热潮,软腰挺动,落进秦沉修的掌心。


    “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这样了,直至死去。”


    秦沉修说到做到。


    雾宁的配合让他兴致勃勃地开启梦想中的生活。


    接连一个多星期,雾宁都没离开过这个房间。


    其实她也不确定时间,因为屋子里没有钟表,没有窗户,她只能靠三餐来大概确定。


    她能看剧看综艺看书,但不能拿手机上网。


    秦沉修大部分时间都和她一起待着,痴痴地看着她,抱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腻歪在一起。


    雾宁觉得这样也还好,等时间长了应该就能打消秦沉修的警惕和防备,一点点降低他的病娇值黑化值什么的。


    但她没想到有些人显然是不能惯着的。


    半个月后,秦沉修开始限制她的娱乐时间,一天只有六个小时。


    “为什么?”雾宁难以置信。


    “因为我不想你一直一直忽视我。”秦沉修说得轻描淡写,但眼神里燃着火。


    他的宝贝甜心小公主好像以为他囚禁她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怎么可能!


    悠闲娱乐的东西,等他们老了之后还可以做,有些事情只能年轻的时候做。


    他的胃口,不是这样就能被填满的。


    雾宁开始感觉到严重性,她可能是小看了病娇这种病理。


    “……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我不是囚犯,我看电视的时候不也好好在你怀里吗?难得你想和我大眼瞪小眼几个小时啊?”雾宁继续争取。


    秦沉修却点了头,“不行吗,不可以吗,我们不能就这么相依偎直到死亡吗?”


    雾宁无奈地坐在床上,“……好吧。”


    “谢谢宝贝,”男人贴过来接吻,在唇she纠缠间缠绵低语,“我爱你,我爱你…”


    雾宁心情复杂,搂住他回应。


    好吧也可能是她的问题,除了吃饭睡觉她就是用各种躺着的姿势看电视。


    说起来这段时间男人除了早安晚安吻也没要过别的,很奇怪。


    雾宁空白的时间一下增多了。


    她珍惜地分配给各个影视剧综艺,留了两个小时给书籍。


    “我要一些和心理疾病有关的专业书籍,你能找到的吧。”雾宁理所当然地要。


    “当然可以,宝贝有书名清单吗。”秦沉修歪头看她,“为什么想看这些?”


    “为了治你的病啊。”雾宁气呼呼地瞪他。


    限制六个小时就算了,还不许她看偶像剧。


    拜托,偶像剧的男主角明显没有他好看啊到底在吃什么醋。


    人家也有女主啊。


    秦沉修满足又幸福地低笑,“好,我知道了。”


    “能被雾宁医生看诊,是我的荣幸。”


    男人一边笑一边解开睡袍的扣子,“那么,我现在就有一点不舒服,想要医生看看。”


    “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呢,”雾宁露出甜甜的假笑,“这位先生是不是又在发骚啊?”


    又在穿那件开叉很大的睡袍了。


    “是啊,热热的,胀胀的,不舒服,雾宁医生帮帮我嘛。”秦沉修解开女孩的手铐丢在一边,眼底是炽烈翻涌的浴望。


    雾宁脸颊一烫,“我不是男科医生。”


    “不要,宝贝就是。”秦沉修不容拒绝地抱起妻子去浴室。


    在黑色床单上太明显,宝贝看了害羞。


    第二天各种书籍就摆满了书柜,雾宁一看就有点头大,但还是得硬着头皮看。


    她想知道所谓病娇的行为逻辑,哪怕只是略微窥见一点。


    就像可能很多人都不懂,抑郁症自闭症等等不是一种情绪,是真的生病了。


    她目前的理解是长时间压抑求而不得最后爆发的结果。


    这其间常伴随家庭创伤童年阴影。


    如果真是病,可能就是要从这两点入手治愈,但她相信她的同事们已经做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雾宁不知道当着秦沉修的面看这些心理疾病的书算不算冒犯他。


    然而秦沉修不但不觉得被冒犯,还跟着雾宁一起看,一起讨论专业名词。


    雾宁觉得她俩有点好笑,有点可笑,像两个奇怪的病友在交流病情。


    但又因为这种语言交流,她好像更懂秦沉修了。


    “……我得先跟你说句抱歉。”这天睡觉前,雾宁放下手里的书忽然道。


    正帮她按摩和涂抹身体乳的男人愣了愣,随即眼神变得阴翳,“道歉?你要离开我?”


    “不是,”雾宁不厌其烦地否定,“我是说那天,我们俩,还有系统对峙的那天,我对你说的那些话。”


    “你觉得我误解了你,当时我不理解,现在我更能明白你了,所以说一声道歉。”


    她很擅长就事论事。


    计较太多其实很累。


    秦沉修怔然地望着她,镜片后的漆黑凤眸难得没有别的情绪,只有单纯的愣怔和意外。


    他觉得心间好像被一阵清风吹过,舒服极了。


    “我猜我的同事们很少跟你真心道歉吧?”雾宁浅浅笑起来。


    “不过也不能怪她们,至少你有些时候真挺吓人的。”


    秦沉修下意识反问,“那你不觉得害怕吗。”


    他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会害怕他,为什么和别的人反应不一样。


    雾宁撑着柔软的脸颊,俏声开玩笑,“那你跟我说句对不起,我就不害怕了。”


    “……该抹另一条腿了,宝贝。”秦沉修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雾宁耸耸肩,翻过这一页。


    但晚上,男人痴痴地凝望着怀里的爱侣,小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


    “但我不会改的。”


    “宝贝对不起。”


    或许是赎罪感,第二天,雾宁被允许离开房间下楼了。


    她都有点呆,觉得惊喜和成果来得好突然。


    “但是,左边的房间不可以打开哦。”男人微笑着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