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西格玛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阁下，你们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很没用的，异能也没有任何战斗力，”他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福地樱痴静静听着，给自己斟了杯酒，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光：“西格玛！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一位合格的创造者可不会要毫无用处的创造品。”


    西格玛眼眸微变，藏在袖口的手用力握紧，他喃喃，“是你们。”


    *


    小萝嗷呜嗷呜舀着大桶里的冰淇淋，踮着脚几乎把自己塞进冰箱里，费奥多尔不得不在后面扯住对方以防小萝卜真成冰萝卜了。


    “阁下您为什么不愿意和尼古莱一起？”费奥多尔啃咬着手指，带着困惑注视着小姑娘。


    将人从大厅哄骗走后，他试图将人甩给果戈里，自己则可以通过监控掌控全局。


    结果小萝一听是果戈里带她去找冰淇淋死活不肯同意，差点就要反悔重新找西格玛。


    小孩屁颠屁颠从冰箱上蹦下来，抱住一碗的冰淇淋，严肃道：“爸爸，你不懂。果果他的隐藏身份是邪恶冰淇淋终结者奸诈骗人不讲武德商人，他——玩不起！”


    “如何得出的结论？”费奥多尔追问。


    “他说一个冰淇淋要5000块钱！”小萝气哼哼的和费奥多尔告状，”话音未落就炫了一大口咬下冰淇淋，含混不清地嘟囔，“小萝丢给他了，结果他不要现金要刷卡。冰淇淋好，果果坏，钱钱好，果果坏。爸爸以后吃冰淇淋不要带他。”


    费奥多尔咬住指尖思索片刻后，平静抬眸看向从天花板上冒出的银色脑袋。


    “嘻嘻，好有趣的样子。费佳要猜猜看，小丑干过这些事情吗？”对方脸上挂着灿烂到晃眼的笑容，欢快道。


    看出来了，果戈里没干过，要是他之前真的和小萝接触过不会是这个反应。


    费奥多尔淡定低下头，继续观察小孩。吃的正开心的小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仰起脑袋顺便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头颅。


    “唔……”


    果戈里立刻一动不动装作了无生机的样子。


    “唔……”小萝咬住勺子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什么，高兴道，“爸爸，你看是果果诶！他好像被分尸了，我们来玩果果拼图吧！”


    果果拼图，……


    这是什么阴间游戏。


    费奥多尔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不害怕吗？”


    小萝讶异，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小姑娘皱眉苦思冥想有什么害怕的地方，


    对哦，果果被分尸了，杀人犯还在这里，爸爸肯定害怕。


    小萝了然：“那好吧，我们先找杀人犯，再玩果果。”


    ……这个果果是一定要玩的吗？


    “爸爸你相信我，果果可好玩了，你肯定会玩的停不下来的。”小萝见爸爸不信，肯定道，“走，我们先找是谁杀掉了果果。”


    费奥多尔站在原地，思考了足足一分钟，也没弄明白话题是怎么一下子跳跃到找杀人犯的。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还在装死的果戈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无奈开口：“尼古莱，别闹了。”


    什么，果果的灵魂还在头上吗？小萝惊喜。


    “果果叔叔，你谁杀了你啊？”小孩高兴问。


    先被污蔑分尸死了，再被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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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费佳玩，津津有味看着下面乐子的果戈里笑眯眯的睁开眼，做出恐怖状看向小萝，声音幽幽：“是~是……”


    “是谁！”底下的小孩已经迫不及待了。


    果戈里想了半天该迫害谁，神威现在有正事，不好坏事。


    那么，他眼珠一转，看向费奥多尔，声音幽怨，“费佳，我的挚友……为什么……噶。”


    看着再次无了的果戈里，原本惊喜跳脚的小萝停下动作，缓缓地、一点点地扭过头，看向一旁正按着眉心满脸无奈的黑发青年。


    “什么！杀人犯居然伪装我的爸爸欺骗果果，太坏了，真的太坏了！”小孩脸上的义愤填膺虚假到让人沉默，葡萄似是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悄悄瞄着费奥多尔，小姑娘大声说，


    “爸爸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你是知道我的。这个果果太笨了连杀人犯都认不好。我们赶紧把他扔到垃圾桶里，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小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居然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好的借口，没有想到爸爸还是干掉了果果吗？


    小姑娘表情沉痛的和果戈里告别，“果果叔叔，一路走好。”


    果戈里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不止消失在天花板上，下一秒白色的披风在小萝面前旋转，银发青年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锵锵，欢迎收看小丑的——大变活人！”


    “哇！”小萝惊喜，“爸爸，果果复活了，我们不用毁尸灭迹了！”


    旁边的人唇角微动，沉默半晌后叹息。即便是真是他干的，看到对方复活也不应该当面说啊。


    怎么办？又笨又傻，还好是从书里跑出来的，不然哪能活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