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寻找小月

作品:《问鼎:离婚后,我步步登阶!

    青山县城不大,但娱乐业非常发达。


    很多外地人,也慕名前来消费。


    娱乐业是否发达,与管理力度、权力寻租的空间往往成正比。


    青山县娱乐业发达,在很多人看来,就是“安全”。


    在上规模的夜总会、KTV、酒吧等夜店,不用担心警察突击检查。


    警察来,基本上都是来消费的。


    当然,如果“扫黄打非”风声特别紧,这些夜店也会与警方“配合”,让警察抓几个人,好让警方应付交差。


    客人们到夜店消费,最关心的是“安全”。


    恰恰青山县上档次的夜店都很“安全”。


    而且,夜店服务质量、小姐牛郎的品质都很高。


    一些夜店,还有专门接待女性客人的牛郎。


    后宫夜总会门前车水马龙,霓虹灯将“后宫”二字映照得格外刺眼。


    除了地下赌场,其他场所可以随意进出。


    后宫夜总会是一栋五层的建筑。


    地下赌场在地下室。


    江恨离轻声问黄光富:“富哥,小马哥来不来地下?”


    “没看过。”


    江恨离松了口气。


    如果与小马哥在赌场碰面,以小马哥阴险狡诈的性格,一定会产生怀疑。


    他可不想与小马哥短兵相接。


    穿过光影缭乱的大厅,黄光富轻车熟路地走向舞池侧后方一条不起眼的走廊。


    走廊入口处,站着两个胳膊上有文身的马仔。


    马仔认识黄光富,问:“富哥,带朋友来玩?”


    黄光富递给马仔一人一支香烟:“我的两位朋友,想来试试手气。”


    “进去吧。”马仔挥了挥手,侧身让开。


    另一个马仔按下隐藏在墙上的一个按钮。


    一道厚重的、伪装成配电房的暗门顿时打开。


    进去后,暗门又关上。


    前面楼梯向下延伸。


    “富哥,我们出去是原路返回吗?”江恨离压低声音问。


    黄光富说:“不是,这只是入口,出口不在这里,有两个,都是直通地下停车库。


    也许还有第三个出口,但我不知道。”


    江恨离又问了一句:“平日里没有警察过来?”


    “没有。但我知道,有几个经常来玩的,也是警察。


    哥们,这里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想玩女人,楼上大把的。”


    “富哥,你玩女人吗?”


    黄光富干笑几声,说:“嫖赌不分家嘛。赢了,嫖资那点钱,不值一提。输了,也许还能靠女人转运。”


    范金勇插话道:“听说后宫夜总会,有个女孩叫小月,长得很正点?”


    “哪个小月?是艺名吧?小晴小美小云小雨小燕,太多了。反正美女多的是。”


    走了十几米,转弯后,一个大约两百平方地下空间出现在眼前。


    这里,其实是地下车库的一部分,只不过,是被人为分割成封闭的空间。


    七八张牌桌,有人围坐在桌前,有人站着围观或者“钓鱼”。


    汗味、烟味,还有金钱的气息,充斥这个并不算特别大的空间。


    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国际化大赌场,有荷官之类的,这里赌博玩的就是两张牌的小牌九、四张牌的大牌九、三张牌的炸金花之类的。


    牌桌上,也没有筹码,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你们玩什么?”黄光富问。


    “我们先看看。”江恨离说。


    “那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玩吧。”黄光富指着前面,“那里有一个出口,一道小铁门通往地下车库。


    门口有人看着,你就说出去,没人管你。


    范金勇藏在身上的纽扣式针孔摄像头,正在偷拍。


    赌场有两个马仔在来回巡视,但他们更像是在应付。


    因为赌场从来没有被查过,他们非常松懈,一会抽支烟,一会看看手机。


    有个穿吊带裙的女人,端着托盘,穿梭在赌场。


    托盘里有红酒,有简餐,有饮料,不是免费,价格很贵。


    反正在赌场,钱不是钱,而是草纸。


    江恨离目测,赌场有六七十人。


    黄光富已经在一张赌桌坐下。


    这里有七八个人在玩两张牌的小牌九。


    江恨离不赌博,但对牌九、炸金花的玩法了解一些。


    亮牌时,庄家是两个红色的2,这牌已经很大。


    黄光富却抓了更大的两个红色Q。


    只一小局,黄光富赢了几千块。


    黄光富兴奋得朝江恨离和范金勇招手:“玩呗,手气来了,挡不住。赢了钱,去楼上泡妞,一次叫两个。”


    范金勇说:“我们去其他桌玩炸金花。”


    范金勇拉着江恨离走向另一张炸金花的牌桌,桌旁已经围了六个人,烟雾缭绕中,每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模糊。


    庄家是个颈部戴着拇指粗黄金项链的光头男人,在熟练发牌。


    炸金花比的就是心理素质,并不是牌大就赢,因为彼此不知道抓的是什么牌。


    六个人,有四个已经弃牌,其中一个人的牌还是顺子。


    庄家稳如泰山,神情淡定。


    最后一个对手不敢再跟着押注,弃牌。


    他的牌是三张同花色的258。


    庄家得意洋洋,亮出牌,是三张不是同色的散牌。


    “哈哈哈,玩的就是心跳!”庄家将面前的钞票拢在一起。


    新一轮开始。


    有赌徒说:“这些天没看到王大满?”


    有赌徒接过话茬:“这家伙,输了钱,将女儿抵债,真特么是畜生!”


    “王大满?那怂货现在估计躲在哪个耗子洞里发抖呢。”


    一个留着寸头的赌徒往地上啐了口痰,手里的三张牌被捏得发皱,“上个月还在这儿跟疯了似的押注,说要把输掉的二十万全赢回来,结果呢?


    越输越红眼,转头就跟小马哥借了高利贷。”


    另一个赌徒说:“二十万啊,他当是大风刮来的?


    小马哥那利滚利的规矩,借二十万,一个礼拜就得翻到四十万,现在估摸着连本带利快一百万了吧?”


    “可不是!小马哥的规矩,到时候不还钱,就得砍断手指头。或者,用老婆抵债。


    王大满老婆早就跟人跑了,只能拿女儿抵债。”


    一个赌徒说:“王大满女儿真特么水灵,这便宜了小马哥。”


    一个赌徒说:“再漂亮的女人,时间长了,都失去新鲜感。


    小马哥估计早就玩腻了,说不定送到夜总会,继续给他赚钱抵赌债。”


    一个赌徒口水都流出来了:“什么时候王大满女儿出来坐台,哪怕五千一次,我也愿意玩一次!”


    一个赌徒得意地说:“五千一次?那我今晚赚的钱,可以玩十次小月了。”


    江恨离心头一震,小月?


    这个小月,是不是上次见到的小月?


    于是,江恨离不动声色地问:“那个小月,真的漂亮吗?”


    “漂亮?那得看你见过的‘漂亮’是哪种!”


    这个赌徒突然来了精神,把牌往桌上一扣,唾沫星子溅在钞票上,“上个月,我在街上看到她和王大满在一起。


    她那身段,那皮肤,跟电视里的明星没两样。


    尤其是眼睛,水汪汪的,看得人骨头都酥了。小马哥有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