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如何

作品:《陛下,太后养了108个面首

    既然她是天选,为何要出这首?


    目的是什么?


    最后两句,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或者说是不是她想的意思?


    “这件东西,你当没见过。”


    “好的,姐姐。”


    慧智交出金箔后,并没打算收回。


    那东西不是他的,


    上面的内容也不是他可以看的,


    放在身上就是一个炸弹,随时会炸,


    拿走,才能平安。


    现在这东西因因缘到了该到的地方,接下来是他的因缘,


    师父说的,绝不会错,


    他知道,


    这个看着就高贵无比的女人就是他接下来的因缘。


    是好,是坏,他承受的住。


    “你可以下去了。”天音寺想要找的线索,现在都找好了,此行的目的也基本达成。至于慧智,等到她想聊过去的时候,再说吧。


    慧智委屈巴巴:“这就叫我走了?不聊聊佛经吗?”


    张文静半睁着眼,困意显然已上来,嗓音懒洋洋地丢过去一句:


    “聊屁,等我想放下屠刀的时候,再聊!”


    慧智:“……”


    张文静放下茶盏,话音清清淡淡。


    她靠进软垫,衣袖微垂,眼神微闭,只留一句:


    “困了。”


    慧智只好悄悄往后退,关门动作轻得连风都没惊动一丝。


    白素守在门外,见慧智出来,身上的袈裟因为刚跪着求饶,弄得有点凌乱,


    “你……你干了什么”


    慧智低头抻了抻皱成一团的衣摆,笑得一脸得意:


    “什么‘干什么了’?你说我干姐姐?没错啊,反正以后她就是我干姐姐。不对,亲姐姐!”


    白素脸色一变:


    “你个淫僧!”


    他坏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理直气壮道:


    “小姑娘,别想一些有的没的,也别打扰她睡觉,我干姐姐累了,要好好休息。贫僧走了。”


    说着,他理了理袈裟,大摇大摆地转身下了台阶,步子一派潇洒,还不忘抬手挥了挥:


    “贫僧走了,不送——”


    “你——你下流!”白素气得脚下一错,几乎要追出去劈他一剑。


    她死死盯着那背影,


    这么油嘴滑舌的和尚,她白素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见,真是刷新了三观,


    明明比她小,还理直气壮叫她小姑娘。


    她想追过去,先捅个三刀六洞再说。


    可一转身,她又望向厢房,心情却慢慢冷静下来。


    张文静此刻正在休息,现在就她一人,不能离开夫人。


    ……


    张文静睡了,


    好像下午睡了,就会梦到老东西。


    张文静发现在的地方,好像不是之前的小屋,而是和她现在睡的厢房相似的地方。


    厢房内的熏香袅袅,与现实中十分相似的摆设让她一时分不清虚实。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忽然,她的视线被一道身影攫住。


    盛铭文散落的青丝如夜色倾泻,发尾垂在床榻之上,在素白里衣上蜿蜒出墨色的河流。那件单薄的衣衫松垮地披着,左襟滑落至臂弯,露出半边如玉的结实胸膛。


    他就这么闭目盘坐在蒲团上,恍若一尊玉雕的神像。


    "蹭"地一声,张文静猛地坐直了身子。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人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那随着呼吸的韵律,单薄里衣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朱色,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刺得人眼睛发烫。


    她的目光像被钉住般落在他胸前,


    他本是闭目养神,此刻却似察觉了她的动静,


    慢慢睁开眼。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裹了光。


    他看着她,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可还能入娘娘的眼?”


    盛铭文的声音低哑如陈年酒酿,


    尾音却故意扬起一抹轻佻的弧度,像羽毛般在她耳畔撩过。


    他太清楚怎样的语调能让她耳尖发烫,


    为此特意在午憩前,对着铜镜练习了整整三遍。


    他故意将散落的发丝又拨开些,露出他修长的脖子,


    里衣的系带是特意换的银线暗纹绸,松松垮垮系了个活结,只要稍一动作就会散开。


    就连衣襟敞开的幅度,都是他反复调整过的,


    若隐若现露出红艳的两点,


    和胸腹上起伏鲜明的沟壑。


    进入梦境后,当他感受到张文静的气息后,


    整个人就开始像刚从午睡中醒来,又像刻意陷入“慵懒撩人”状态。


    这就是他离开张文静厢房后,反复在自己的厢房里捯饬的成果。


    此刻张文静直勾勾的眼神,正印证他这番心思没有白费。


    “尚可。”


    张文静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故作不在意地回答。


    “哦,你是拿我和谁在比呢?嗯?”


    他却不慌不忙,懒洋洋地撑起半边身子,身上的衣襟又垮了几分,那若隐若现的肌理线条、锁骨、还有胸口那抹红,随他一动,风景更是美好。


    那一声“嗯”,像羽毛扫过耳廓,撩得人心痒。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又往下滑了些,露出大片结实锁骨和胸肌线条,红色茱萸若隐若现,像是藏在雪地里的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着人的视线往下探。


    他故意又往前倾了几分,衣襟彻底滑落至臂弯,露出半边精壮的胸膛。


    "......"


    张文静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


    "盛钧灏!"


    张文静嘴角一抽,脑中浮出几个字:这老东西要不是故意的,她倒立给他……


    "怎么?"


    他嗓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


    "娘娘是觉得为夫哪里......不够好?"


    说话间,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衣带,腰带在指尖缠绕,只需轻轻一扯——


    张文静猛地别过脸,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你......你穿好衣服!"


    盛铭文眼底笑意更深,却故作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这不是穿着吗?"


    他指尖轻轻勾住衣带,要掉不掉地悬在那儿,


    "还是说......娘娘想帮为夫系紧些?"


    那精瘦结实的腰身,


    系紧些吗?


    张文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你……”


    "我如何?"


    他唇角微扬,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本就松垮的衣襟又滑开几分,


    老东西这特么开了南风馆,自己也进去进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