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尘埃落定

作品:《我真的没想名垂青史啊

    何榆是真果断。


    她见东阳王提剑冲了过来,虽然有些吃惊于其竟愿意以身犯险,但也明白东阳王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有自信。


    因此她也认真了起来,直接甩开了临川王,上前接招。


    临川王刚要庆幸于自己得救,紧接着就看到了周围人惊恐的表情。


    就连皇帝都直起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她佯怒,还想像先前那样肆意,却突然感受到了颈间的异样。


    她抬手摸去,满手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怎么敢!”沈惇大惊,怒吼一声也向何榆杀来。


    然而何榆正与东阳王缠斗,看起来无暇顾及沈惇的突然发难。


    就连系统也惊呼道:“宿主当心!”


    庄淮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忍不住就要冲出去。


    谁知这时,何榆突然退后几步,迎上了沈惇的攻击。


    东阳王和何榆的距离一下被拉开,但她只是短暂地顿了一下,很快就重新袭来,和沈惇配合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正当二人以为已经胜券在握时,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何榆方才的拉开的距离十分极限,却正好给了她移动的机会。


    她趁机一个滑铲,直接脱离了缠斗,而后迅速从袖中抽出了笏板。


    笏板?


    然后向东阳王砸了过去。


    东阳王怎么会想到何榆还有这一招?还真的被偷袭到了。


    在场的人没有不看呆的。


    何榆趁此机会,一把夺走了周围大臣的笏板向她们砸了过去。


    东阳王带来的人见情况不对,也没时间等她下令,命手下人直接上前解围,拿下皇帝。


    但一直虎视眈眈的内卫也不是吃干饭的,也从暗处冲出来拦下叛军。


    皇帝见叛军撕破脸,竟是缓了一口气。


    原来,她早已预料到会起动乱,只是担心叛军有什么隐藏的后手,这才一直隐忍不发。


    如今见叛军为解东阳王之困,竟直接进攻,毫无章法,便确定其所有的能耐也就仅限于此了。


    因此也不再顾忌,命内卫将其拿下。


    皇帝又想起了何榆,她真是此次事件的变数,先是几次上疏弹劾,后来又杀了临川王,现在竟以一人之力牵制住了两人,当真是不错。


    她有些愉悦地要在人群中寻找何榆的身影,谁知,在何榆方才的位置看了几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何榆呢?


    何榆在重操旧业。


    见混战开始,大部分大臣都迅速找了个角落躲起来,剩下一部分能打的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


    当然,只不过有些是叛党,有些是保皇派罢了。


    何榆混入其中,装模作样地同叛军打了几个来回。


    她离开后,东阳王和沈惇当然也打不下去了,此时沈惇正在混战中,而东阳王方才被砸了个正着,这会儿在手下叛军的搀扶下要离开战局。


    何榆不动声色地向其靠近,电光火石间,她迅速出手,一剑杀了搀扶东阳王的士兵,并迅速挟持了东阳王。


    “诸位,诸位。”


    何榆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了。


    她怕混战中的人们听不见,还特意增大了音量:“诸位不妨看看我呢?”


    说着,她的手压了压,东阳王很快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在见识过何榆毫不犹豫地杀了临川王之后,东阳王对其会对自己下杀手这事,已然是毫不怀疑。


    她连忙喊道:“都停手!”


    人们这才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什么?何榆又挟持了一个?


    一时间,无论是内卫还是叛军,都有些面面相觑了。


    但内卫反应要快些,迅速将叛军拿下了。


    当然,要说叛军都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倒也不太可能,只是在投降的大趋势下,零星几个坚持战斗的,也很快就躺下了。


    何榆正要将东阳王交给走过来了内卫指挥使,却听见皇帝开口道。


    “何卿,不必留活口,杀。”


    此话一出,不仅已经被俘虏的叛军大怒,就连朝堂上的大臣也有不少提出异议的。


    左不过就是些还需再议,起码要按律法形式之类的。


    其中还夹杂着同叛军相勾结的大臣,趁机浑水摸鱼。


    “朕竟忘记收拾你们了。”皇帝冷笑,而后一挥手,“拿下。”


    那些人失去了说话的机会,愤愤不平地被按在了地上。


    皇帝再抬头看向何榆,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谁知何榆手起剑落,干脆利索,东阳王连话都没能说出口,便已经没了气息。


    一时间,皇帝都有些哑口无言了。


    “这若不是孤臣,到真是可惜了。”她同身旁的内官感慨道,“朕一声令下,她竟毫不犹豫地就动手了。”


    内官连连称是,可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打鼓,觉得在何榆的事情上,未必会按照皇帝设想的发展。


    何榆毫不犹豫地杀了东阳王后,将其的尸体随手生在地上,放下了剑,向皇帝行礼:“臣幸不辱命。”


    “好!”皇帝拍手赞道,而后下令让方才记载宗室与清流罪名的三位大员组织人手,处理此事。


    何榆又无所事事了,她溜到旁侧,静静地吃瓜:“统子,你觉不觉得这事虎头蛇尾的?”


    系统也有同感:“总感觉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查清楚,而且叛军的进攻和被平定都很草率。”


    何榆会想着从一开始的庆成王掳掠百姓案,发展到现在的宗室叛乱,中间还夹杂着诸多大臣和宗室与她国暗中勾结,不仅有些头疼。


    皇帝在这其中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呢?


    “只看这次的事情,我不相信皇帝对先前宗室和清流的罪行,包括她们通敌叛国的事,当真是一无所知。”


    “可她一直隐忍不发,到底是为什么呢?”何榆实在是想不明白,“毕竟国内确确实实因为这些事情起了乱子。”


    “还有清流要把积年旧案推给庆成王以掩盖真相,可若是私盐案,当初这案子已经以山贼入侵的名义结案了,又有什么道理隐瞒呢?”


    她这么一理,系统也发现了还有很多未解之谜。


    只不过眼下的线索还太少,实在是毫无头绪。


    “还有原主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放弃城外的豪宅,住在城内的简陋屋子。”何榆思索着,“以原主家族的财力,在城内再置办一套宅院毫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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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她到底想隐瞒什么呢?”


    *


    轰动大梁的宗师叛乱案落下了帷幕。


    历时多天,与案人员的罪名终于定了下来,连同皇帝最终的判决,一同宣布了叛党的死期。


    “竟然连秋后都没等到啊。”何榆手里拿着最新一期的京城小报,啧啧称奇。


    “这次虽然没有拉到什么仇恨值,但好歹没有获得名臣成就,也算是进步!”


    她目光坚定,同系统讲述着自己的畅想:“下次,下次一定干点坏事出来!”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


    是皇帝身边的内官。


    “何大人,陛下召见您。”


    *


    “你倒是稳得住性子,都过了这么多天,朕都没有赏赐你,你也不着急。”一见面,皇帝就忍不住调侃她。


    何榆见皇帝的态度并不严肃,也就没有一板一眼的回答:“臣日夜期待着陛下的恩赏呢。”


    皇帝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朕是在想,去岁按理你就应当升职了,只不过朕对你有更大的期待,因此命人压了压你的考评。”


    “臣记得。”何榆对这事印象还蛮深刻,毕竟先前还有人以此弹劾她,“臣知晓陛下的良苦用心,臣感激不尽。”


    “少说套话。”皇帝示意内官给何榆搬来把椅子,“朕打算放你去地方历练历练,你可愿意?”


    新地图诶!


    何榆有些雀跃:“臣愿意,定不负陛下信任!”


    皇帝见她跃跃欲试,觉得有趣:“何卿,京官何地方官在本朝可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但凡是为官者,不能总处于亭台楼阁中高谈阔论,也应在各地实地调查了解国情,才能更好地为陛下分忧。”何榆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臣愿往。”


    太好了,到了地方可是更容易搞事了!


    何榆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到时若是能搞些大动静,定能遗臭万年,享朝野骂名!


    皇帝可不知道何榆在想什么,只是论迹不论心,感慨于她的忠心罢了。


    “只不过,何卿可得记得要在今年的考评取得上等啊。”


    “臣领命。”


    内官被皇帝下令送带着赏赐的何榆出宫。


    见何榆没懂方才皇帝的意思,她忍不住提点道:“何大人,御史台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说法。”


    听她这样说,何榆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看她一副吃瓜的表情,内官都有些无奈了:“身为御史,弹劾行为不当或有罪之臣子是本职,可要弹劾谁,弹劾的间期如何,都是有说法的。”


    听完了何榆转述的同僚乐坏了。


    “济川,你虽聪慧过人,可怎的在这些小事上如此不开窍?”


    “陛下的意思是,你弹劾人的数量还不够,会影响年终评定的。”


    见何榆有些苦恼,她提议道:“济川若没有头绪,不妨随我去一个地方。”


    何榆有些好奇:“这是要去哪里?”


    是要刷政绩了吗!


    何榆摩拳擦掌,准备暂时放下遗臭万年的任务,先干点正事达到年底的评分标准,等到了地方再行动!


    谁知,同僚神秘地说:“一个可以看热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