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金屋藏娇
作品:《女尊:我真不是魅魔,但她们不信》 顾临安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所有物?完好无损? 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宣告主权。
慕青鱼扯了扯顾临安的袖子,小声兴奋地说:“顾哥顾哥!姐姐这是要金屋藏娇啊!!”
顾临安哭笑不得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别瞎说。走了,回去。”
回到熟悉的别墅,却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慕青雪那段沉重的过去……
佣人已经将他的部分物品搬去了主卧。
顾临安站在那扇厚重,需要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的门前,心情有点微妙。
这就……登堂入室了?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指纹。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巨大的卧室映入眼帘,装修是极致的现代奢华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
冰冷、简洁,却无处不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
空气里弥漫着和慕青雪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气。
他的东西被妥善地放置在指定的区域,并没有过多地侵占原本的空间。
顾临安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繁华。这里视野极佳,能望见很远的地方。
这就是她每天看到的风景吗?
他心想,高高在上,却也……孤独。
晚上,慕青雪回来得很晚。
她推开主卧的门,看到顾临安正靠在床头看,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俊朗的侧脸。
她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自己早上的命令。
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床边。
“还没睡?”她问,声音带着倦意。
“等陛下回来检查‘所有物’是否完好啊。”顾临安放下书,抬头看她,嘴角带着笑。
慕青雪轻哼一声,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仔细地打量他,像是在检查一件珍贵的藏品。
她的目光从他光洁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线条优美的嘴唇。
“嗯……”她似乎满意了,直起身,开始解西装外套的扣子,“去放水,我要洗澡。”
顾临安看着她理所当然使唤人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走向浴室。
得,按摩师傅兼澡堂小工正式上岗!
等他放好水出来,慕青雪已经脱掉了外套和衬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正背对着他解包臀裙的侧扣。
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臀瓣被布料紧紧包裹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没回,语气自然:“过来帮忙,扣子好像卡住了。”
顾临安脚步一顿,看着那片毫无防备的雪背和诱人的腰线,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工作……福利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叮!亲密接触!瑟瑟值+300!】
【当前瑟瑟值:78450/200000】
他走上前,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细腻微凉的肌肤。
那卡住的扣子其实很好解,但他动作故意放慢了些许。
慕青雪似乎察觉到了,却没有催促,只是微微侧过头,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好了。”顾临安解开扣子,低声说。
裙摆滑落,堆叠在她脚踝。
慕青雪转过身,几乎全身赤裸地面对着他,只余下那件小小的蕾丝内衣。
她眼神带着倦意,却又混合着某种猫科动物般的餍足。
她伸手,指尖划过顾临安的睡衣腰带,轻轻一拉。
“一起洗。”她命令道,“省水。”
顾临安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再看看那宽敞得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按摩浴缸,失笑。
“好的小雪。”
【叮!亲密关系深化!瑟瑟值+1000!】
【当前瑟瑟值:79450/200000】
......
两小时后。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尚未完全散去,氤氲着沐浴露的清冷香气和一丝未褪的旖旎。
顾临安是被慕青雪抱出来的。
字面意义上的公主抱。
他浑身酸软地瘫在她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只能用眼神表达无声的抗议。
妈的,这女尊世界的女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也太变态了!
他内心哀嚎,明明在浴室里大战三百回合的主力是他,为什么最后虚脱的却是他?!
慕青雪将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作甚至算得上小心翼翼。
她自己也躺了下来,侧身面对他,丝滑的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上新鲜的吻痕。
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发。
“这就不行了?”她语气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顾临安有气无力:“对对对,陛下神威……小的甘拜下风……”
慕青雪低低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他的“臣服”。
她凑近些,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在他光滑结实的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
顾临安僵硬了一下。
这种过于亲昵和……带着点呵护意味的姿势,让他有点不适应。
但身后贴着的柔软温热实在太过舒服,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冷香,他最终还是放松下来。
甚至下意识地往她怀里又蹭了蹭,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慕青雪感受到他的依赖,唇角无声地勾起。这样……也不错。
她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他,又被他全然依靠的感觉。
两人静静地相拥,听着彼此逐渐平缓的心跳和呼吸。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气氛宁静而温馨。
过了一会儿,顾临安似乎恢复了些力气。
他抬起头,看着慕青雪近在咫尺的完美侧脸,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小雪……”
“嗯?”慕青雪闭着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呃,我感觉……我有点亏了。”
慕青雪睁开眼,狐疑地看他:“亏什么?”
“你看啊,”顾临安掰着手指数,虽然手指没什么力气,“你活了几千年,风华正茂,还能再活几千年。我呢?”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按人类的寿命,顶天了再活几十年,说不定……三十年后就成一抔黄土了。这买卖,我血亏啊!”
他说得像是玩笑,却又透着对生命短暂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