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怂恿

作品:《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们

    被抓现行尚不承认,若真被他吃下,岂非更无对证?


    “哈哈,何大清,自古以来,偷盗之界定清晰明了,不问自取即为偷。


    贾东旭未经我允,擅自触碰我物,无论其是否食用,偷窃事实已成。”


    “至于说我故意诱人偷窃,实属荒谬。”


    “全院皆知我这两日食肉,为何他人不来偷,唯独贾东旭难耐**?”


    “哦,对了,还有聋老太亦未能忍住。”


    “您昨日便来讨饭,我未予理会。”


    “莫非今日贾东旭来我家偷鸭,乃受您指使?”


    “否则,你们为何睁眼说瞎话,如此明显的偷窃行为,竟还极力袒护他?”


    “莫非你们真以为刘干事视而不见,任你们颠倒黑白?”


    李建设冷笑而言,言之凿凿。


    院中众人皆知易中海与贾家、何家及聋老太亲近,却未曾将他们视为同伙。


    经李建设提醒,众人恍然大悟。


    这几家确实总是同进退。


    方才李建设遭众人围攻,大家还以为他激起公愤。


    现在看来,全然不是如此。


    他们竟是合伙欺人。


    “难怪上次贾张氏拿走我的线头,我去索要,易中海还劝我大度,弄得我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小气。”


    “我家备好的过冬柴火,也被贾东旭搬走不少,我都做了记号,何大清非说是他赠予贾东旭,害得我都不相信了。”


    聋老太至我家用餐,易中海言家有老者乃为宝,让我们尊老,又称其为院中先辈。


    我心中疑惑,我家族谱并无此人,何来突然之祖宗?


    经李建设提醒,我方恍悟,原来易中海与聋老太乃同伙,难怪每次有人出事,他们便立即站出来相助。


    此乃结党营私,意在破坏院中和谐。


    众人情绪渐趋激动,对易中海团伙的议论声四起。


    群众之力不可小觑,法不责众,易中海之所以敢公然请刘干事处罚李建设,全因他在院中有小团体支持。


    只要他们四家联手,他人难以匹敌。


    然而,易中海未曾料到,李建设会揭露其真面目,让众人看清他们合伙作恶的本质。


    随着议论声高涨,易中海意识到事态失控。


    李建设向刘干事道:“众人之议你也听见了,易中海等人狼狈为奸,歪曲事实,捏造罪名打击他人。


    他们所言,不值一提。


    而贾东旭偷我家鸭子,已是铁证如山。


    望刘干事为我伸张正义,将窃贼送至派出所。


    也让邻居们明白,在此搞小团体,行不通。”


    李建设紧逼刘干事,目光坚定。


    欲偷鸭,还想诬陷?


    李建设岂是好惹的。


    若贾东旭眼盲后仍安分守己便罢,既然请来刘干事,李建设岂会轻易放过此机会,岂不枉费易中海他们的“苦心”。


    事情曲折离奇,刘干事年轻,面对李建设的压力,一时无措。


    干咳一声后,我向易中海问道:


    “易师傅,你的看法呢?”


    易中海此刻冷汗涔涔。


    他未曾料到,李建设如今竟如此棘手。


    不仅轻松化解了他联合贾家、何家以及聋老太太的诋毁,更是一语道破他操控四合院小团体的伎俩。


    继续针对李建设已无望,能保住贾东旭已属不易。


    于是,他变换策略,转而扮起可怜来。


    “刘干事,我冤枉啊,难道只因有人替我说句公道话,就认定我结党营私?”


    “照此逻辑,刘干事您在街道上人缘那么好,是否也在结帮拉派?”


    “李建设如此诬陷我,简直是无中生有。”


    刘干事略显年轻,被易中海这一比喻弄得有些动摇。


    “咳咳,易师傅,先别说我,谈谈贾东旭。”


    “好,说贾东旭。”


    见刘干事反应如此单纯,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


    他接着说:


    “刘干事,贾东旭品行端正,他确实碰了李建设的鸭子,但我敢打包票,绝非出于偷窃。”


    “至于李建设所说的不问自取即为偷,那是因为他人缘差,咱们院里其他人家,平时都不锁门,进门前招呼一声都算客气了。”


    “我还记得今年春天,您和郭主任来我院开大会,鼓励我们争做先进大院和街道。”


    “我们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互信互助,见义勇为。”


    “唯独李建设,像防贼一样防着所有人。”


    “不然,他为何要在鸭子上撒石灰粉?”


    “这不是不信任您和郭主任的领导,也不信任咱们院居民的素质吗?”


    易中海这临场应变能力,堪称四合院第一反派,即便身处不利,仍能扭转局势。


    若非全院大会正在,李建设真想为他鼓掌。


    这才是大反派应有的风范。


    实话讲,他仅是个壹大爷的身份,只因四合院剧情所需,不然以他当前展现的应变能力,没个相当职位是练不出来的。


    易中海的话,让其他人都安心了些。


    贾张氏突然大哭起来,哀嚎道:


    “东旭啊,你去谁家不行,为何偏要去李建设家?他都这年纪了还没娶妻,正常人会这样吗?”


    “你才20岁,眼睛看不见可如何是好?”


    “医药费那么昂贵,李建设,你得赔我家东旭的眼睛。”


    聋老太也奋力摔着拐杖喊道:


    “别吵了,都是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说,李建设出贾东旭治眼的医药费,这事就此作罢。”


    “毕竟石灰粉是你的,你说什么都没用,贾东旭的失明与你脱不了干系。”


    何大清这次默不作声,他嘴笨,怕又被李建设抓住话柄。


    易中海也说:


    “李建设,为了邻里和睦,为了街道声誉,你弄瞎贾东旭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


    但贾东旭的眼是你弄瞎的,让你出医药费,不过分吧?”


    “总共两百块,对你来说不多。”


    “只要你交钱,今天就暂且这样。”


    眼睛的治疗非同小可,初期治疗就需两百多元。


    医生说,即便治好也是高度近视,戴上最厚的眼镜,视力也仅恢复至零点几。


    只要李建设付了初期治疗费,后期的康复费他也得负责。


    可以说,只要贾东旭一天未康复,他这辈子都能牵制李建设。


    然而,李建设岂是好惹的?


    还想要医疗费?


    真是瞎了这些家伙的眼。


    “易中海,我再重申一遍,贾东旭的眼睛,是他自己偷东西弄瞎的。”


    “你们怎么说都没用,改变不了贾东旭偷我家鸭子的事实。”


    “跟你们说话,我都嫌脏了我的嘴,刘干事,还是你来决定吧。”


    “关于此事如何处理,我们听你的意见。”


    李建设将决定权赋予了刘干事。


    此类事务,确实应由官方定夺。


    只可惜,刘干事尚且年轻,缺乏担当,畏惧事端。


    易中海屡次提及大院荣誉,使得刘干事顾虑重重,担心误判任何一方会影响街道声誉。


    若因自己而导致街道失去荣誉,刘干事自觉难以承担此责。


    “这……那个……”


    “咳咳,我看这样吧。”


    “李建设,还有贾家婆婆,你们双方各退一步。”


    “李建设,你就别再追究贾东旭去你家的事了,鸭子也没丢,还在你家嘛。”


    “贾家婆婆,你也别再纠缠你儿子眼睛的事了。”


    “李建设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石灰粉放在人家家里,若你儿子贾东旭未经允许去碰,眼睛也不会受伤,对吧?”


    “大家都是邻居,以后还要共处许久,能互相迁就的就迁就一下。”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今天的大会到此结束,大家辛苦了,都早点休息吧。”


    刘干事言罢,便宣布散会。


    本以为调解邻里纠纷是寻常之事,没想到此次双方争辩如此激烈。


    他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轻易接手此类事务。


    “刘干事,您慢走,我送您出去。”


    易中海紧跟在刘干事身后,谄媚相送。


    李建设摇了摇头,对这次裁决不甚满意。


    然而……


    通过这次裁决,李建设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的认识。


    毕竟这不是法治昌明的时代。


    情绪化的裁决,也符合这个时期的特征。


    “老杨,今晚来我家,我请你吃烤鸭。”


    离别之际,李建设向阎埠贵高声嘱咐。


    对待敌人,需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而对友人,则要似春风拂面般温柔。


    鉴于阎埠贵曾不顾易中海的敌意,在大门口守候并为李建设传递消息,李建设此番也是以行动回馈其善意。


    “嗯,晚上见。”


    阎埠贵满心欢喜。


    今晚能去李建设家用餐,家中又可节省一顿。


    且还能品尝烤鸭。


    这可是难得的美味。


    大会结束后,众人各自归家。


    周末时光,何大清在家,傻柱欲前往协助李建设烤鸭,却被何大清留在屋内。


    所幸前期准备已就绪。


    仅剩烤制环节,尽管仍需技巧,但相对简单许多。


    李建设利用家中炉火,架上烤架。


    待鸭皮烤至金黄,便翻转另一面,如此反复十余次,鸭子便几近烤熟。


    此时,阎埠贵携半瓶酒意外到访。


    对于这位素来吝啬之人,携礼登门实属罕见。


    “老阎,请坐。”


    “人来就好,何必带东西。”


    李建设客套几句,为阎埠贵让座。


    阎埠贵未进门已闻香气,咽着口水坐于一旁。


    “老李,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易中海那人的口才,连我都自愧不如,没想到今日竟被你驳得哑口无言。”


    “你没看见,刘干事询问他意见时,他脸上的汗水,如同瀑布般倾泻。”


    阎埠贵生动地描述着。


    用词精妙,引得李建设发笑。


    旁边传来油脂滋滋作响的声音。


    李建设感觉时机成熟,遂取出大盆,将鸭子放入,用筷子和铲子将其腹部剖开。


    瞬间,一股诱人的热气升腾,屋内瞬间弥漫着烤鸭的香气。


    “嘿,我真是个天才,头一回烤鸭就这么香。”李建设大言不惭地说。


    其实他只是勉强把肉烤熟了。


    要是傻柱来烤,味道肯定更上一层楼。


    “老阎,这块给你。”李建设撕下块肉,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早已迫不及待,烫手也顾不得了,一把抓过就塞进嘴里。


    “嘶~烫!真香!好吃极了。”阎埠贵烫得龇牙咧嘴,但仍笑着。


    别人家一年到头还能吃上几回肉,可他家因为精打细算,过年也只能吃点肉渣。


    现在能大口吃肉,就算烫嘴,甚至有毒,他也愿意吞。


    “哈哈,老阎


    “以后你跟着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等大爷竞选结束,我当了壹大爷,你当叁大爷,咱俩联手把这院里的家伙都赶出去,到时候让你天天吃肉,月月有酒。”李建设大笑。


    先开个空头支票,以后阎埠贵能不能天天吃肉,就看他表现了,表现好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好,有你这话,我老阎以后就跟定你了。”阎埠贵一杯酒下肚,也显得豪情万丈。


    这边两人吃喝正欢,另一边,十几米外的贾家,却人人愁眉苦脸。


    易中海、贾张氏和聋老太三人聚在贾家炕上,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老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医生说东旭的眼睛好不了,最好的结果也是重度近视,走路都得扶着墙。”


    “我们东旭多好的孩子,上班两年就是二级钳工,日子眼看越过越好,现在眼睛瞎了,工作也干不了了。”


    “他才二十岁,正是找对象的年纪。”


    “要是瞎了眼,又没工作,哪家闺女敢嫁过来?”


    “这事儿决不能罢休。”


    贾张氏边哭边骂,却从没想过自己也有错。


    那时若非她怂恿贾东旭,前往李建设家窃取鸭子,


    贾东旭怎会眼睛受伤?


    如今失明,才急着找工作和娶妻?


    早先为何不作为?


    “别哭了。”


    易中海同样心绪不宁。


    贾东旭是他养老的指望,突遭此变,对他的打击甚巨。


    与贾张氏不同,易中海心知此次祸首乃贾张氏。


    但他无法责怪她。


    毕竟已失去贾东旭这个养老依靠,若再得罪得力助手贾张氏,易中海难以承受这双重打击。


    “翠花,莫急。”


    “东旭之事,或有转机。”


    “我单位有位同事,一直想让我为他亲戚家的女儿介绍对象,我因对方是农村出身,迟迟未应允。”


    “既然东旭视力无法复原,不如先帮他寻一门亲事。”


    “婚后,可让女方接替他的工作。”


    “如此,工作保住,东旭也有了妻子。”


    “你以为如何?”


    易中海自有对策。


    若真如此行事,贾家损失或能减至最小。


    贾张氏略显不满。


    “农村的?配得上我家东旭吗?”


    贾张氏自己出身农村,进城不过数年,便已轻视起农村人。


    聋老太太不悦地说:


    “怎就不配,我看挺合适。”


    “你儿子被你害得失明,还想找城里姑娘?”


    贾张氏尚年轻,尚未变得后来那般泼辣。


    在聋老太太面前,她丝毫不敢放肆。


    低声嘟囔:


    “我也就随口一说,毕竟从农村嫁来的,户口也难落,到时没了粮食配额,我家三口人怎能吃一个人的份?这怎么行。”


    “万一有了孩子,岂不更难?”


    粮票、肉票等,皆是城里人的专属。


    村里人用不上票,也无粮食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