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带兵,屠他郑家满门!
作品:《史上第一软饭王》 郑中仓惶离去。
侯府门前恢复了寂静。
沈牧看着那远去的轿子,轻哼了一声。
真是个狂妄的东西。
他正准备转身回府。
一道沉稳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见是老丈人
沈牧心中一凛,连忙转身恭敬行礼。
“岳父大人。”
叶战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郑中离去的方向。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这老丈人,刚才一直都在?
沈牧心里有些打鼓。
不知道刚才自己那番强硬的举动,会不会让岳父不喜。
叶战缓缓收回目光,看向了沈牧。
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
“你这般得罪驸马,就不怕陛下怪罪?”
沈牧闻言,反而放松了下来。
他脸上露出破罐子破摔的笑容。
“岳父大人说笑了。”
“连陛下看上的女人,小婿都抢了,还怕什么怪罪?”
“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再多得罪一个驸马,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番话似是带着几分自嘲。
反正已经得罪了皇帝,再加一个驸马,也没什么大不了。
叶战听完沈牧这番近乎无赖的回答,也是一愣。
他想过沈牧可能会辩解,可能会惶恐,却唯独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小子,胆子是真的大。
叶战冷哼一声。
“陛下或许宽宏大量,不会与你计较。”
“但郑中,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
“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是个十足的小人。”
“你今日让他颜面扫地,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方设法报复。”
叶战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他虽然欣赏沈牧的胆识,却也不希望他太过树敌。
郑家势大,驸马身份尊贵,真要下绊子,也是个麻烦。
沈牧闻言,眉头微蹙。
他倒是不怕郑中本人,但老丈人说得对,就怕他暗地里使坏啊。
尤其是自己刚起步的蚊香生意。
那可是他在叶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沉吟片刻,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岳父大人,小婿担心,那郑中若是报复的话,可能会冲着我们的蚊香铺子去。”
“毕竟,他来叶家找小婿,目的就是为了蚊香。”
“郑中因为蚊香失了面子,怕也是会在蚊香上使绊子!”
若郑中利用权势打压蚊香铺子,倒也没什么。
侯府的地位,足以应对。
但郑中若是派人捣乱,那就会会很麻烦。
听到这话,叶战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
一股凌厉的杀气,猛地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他眼中寒光凛冽,语气森然道:“蚊香铺子,是我叶家的产业!”
“他郑中要是敢动一根毫毛!”
“老夫就敢带兵,屠他郑家满门!”
话音落下,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开来。
沈牧只觉得混上一颤,心中升起一股畏惧的情绪。
这位岳父大人,看来比他想象中还要狠辣得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护短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而且是针对一个顶级门阀的威胁!
叶战看着沈牧被自己震慑住的模样,眼中的杀气缓缓收敛。
他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重重拍了拍沈牧的肩膀。
力道之大,让沈牧龇了龇牙。
“小子,记住了。”
“你是我叶家的女婿,老夫就是你的靠山。”
“在这上京城,只要不是陛下亲自下令,没人能动你。”
“那些皇子王爷,你面上恭敬些便是。”
“至于什么驸马外戚之流,他们若敢欺负你,尽管告诉老夫!”
叶战的语气满满的霸气。
沈牧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他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是远远低估了这位老丈人的能量。
镇守边疆数十载,门生故旧遍布军中,这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这份实力,足以让皇室都感到忌惮。
难怪叶凝烟那般人物,也对朝堂不屑一顾。
就算是皇帝要纳妃,她也敢先一步招婿。
也难怪叶战敢说出屠人满门的话。
原来,永安侯府这根大腿,比他想象的还要粗壮得多!
沈牧越想越开心。
自己当初这一步棋,走得太对了……
与此同时,郑中终于来到了大皇子府邸门前。
守门的侍卫见到驸马都尉的轿子,不敢怠慢,飞速入内通报。
府内,大皇子秦轩正与幕僚议事。
听闻妹夫郑中前来拜访,他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郑家!
这块硬骨头,他啃了许久,对方一直若即若离,不肯明确表态。
没想到今日,郑中这个郑家嫡次子,竟然主动登门了!
难道是郑家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松动?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秦轩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甚至来不及整理仪容,便快步朝着府门走去。
他必须对郑中的到来,表现出足够的重视!
“妹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妹夫不要责怪本殿下啊!”
人未至,秦轩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郑中刚下轿子,便看到秦轩竟亲自迎了出来,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这份礼遇,与在永安侯府受到的冷遇形成了鲜明对比。
郑中心中那点在永安侯府受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腰杆不由得挺直了几分,脸上也重新挂上了傲然之气。
“殿下言重了,是臣弟冒昧打扰才是。”
秦轩亲热地拉住郑中的胳膊,将他往府内引。
“你我乃是至亲,何来打扰一说?”
“快,里面请!”
两人并肩走入府邸,分宾主落座。
侍女奉上香茗。
秦轩屏退左右,这才看向郑中,关切地问道。
“妹夫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他知道郑中无事不登三宝殿,主动上门,必有所求。
郑中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愤然之色。
他将在永安侯府如何被沈牧羞辱,如何被赶出来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上门索要蚊香不成,反被羞辱的事实。
只着重强调沈牧如何嚣张跋扈,如何不将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
“……那沈牧不过一介赘婿,仗着叶家的势,竟敢如此欺辱于我!”
“简直是目无王法,狂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