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巧言令色,蛊惑君心!

作品:《史上第一软饭王

    “好一个没办法!沈牧你这张嘴啊!”


    皇帝笑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来,一脸笑意看着他。


    “沈牧,你这张嘴真是厉害,朕先不说这个。但你的本事,朕是看在眼里的。既然有这等能耐,就万万不能藏着掖着!你该好好施展出来,为我大夏,为这天下百姓,做一番事业!”


    为天下做一番事业?


    我要是把会的那点东西都给你们弄出来,你这大夏皇帝的龙椅,怕是要坐不稳了!


    沈牧撇了撇嘴,可惜啊,我沈牧偏偏就没那兼济天下的心思。


    当皇帝?太操心了!


    哪有当个清闲的赘婿来得舒坦?


    他微微躬了躬身,有些敷衍的说道:“陛下教训的是,微臣……一定尽力,不辜负您的厚望。”


    至于尽多少力,那可就得看我心情了。


    君臣二人又聊了会儿。


    太阳不知不觉爬到了头顶。


    “不早了。”


    皇帝放下鱼竿,对沈牧说:“沈爱卿,今天就留下吃饭吧。”


    “谢皇上。”


    沈牧也没客气,马上答应了。


    他心里琢磨着,皇宫里的饭,不吃白不吃,正好尝尝这御厨的手艺。


    没多大会儿,内侍们就在水边的一个凉亭里摆好了饭菜。


    菜品样样做得精致,闻着就香。


    皇帝在上方坐下,示意沈牧也坐。


    沈牧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下了。


    他眼睛一扫,桌上已经摆着烤得焦黄流油的乳鸽,一盘碧绿的炒时蔬,还有一碗奶白色的鱼羹。


    宫女还在继续端着精致的菜肴一道道送上来。


    沈牧也不等皇帝动筷,瞅准烧鸡,直接拽下一只鸡腿,塞进嘴里就大口嚼起来。


    那鸡肉外皮烤得焦香,里面的肉又嫩又多汁,味道确实好!


    旁边侍立的刘忠,见状大惊失色,立马斥责道:“沈牧!你好大的胆子!陛下尚未用膳,你怎么敢先吃了!”


    沈牧好不容易将口中食物咽下,嘿嘿一笑,浑不在意道:“刘总管,这吃饭嘛,就是图个痛快。那么多规矩,累不累啊?山珍海味,不趁热吃,岂不是辜负了御厨的一番心意?”


    他又转向皇帝,指了指皇帝面前未动的碗筷:“陛下,您瞧瞧您,用膳之时还这般正襟危坐,细嚼慢咽,这哪里能尝出滋味?吃得也不舒坦啊!”


    说罢,他又扒拉一大口饭,配着菜肴,大口吃得无比吃得香甜。


    “您得学我,这样大口吃饭,大口咀嚼,那才叫一个香!”


    刘忠气得脸都白了,正要再开口呵斥,斥责他目无君上,失仪无状。


    “无妨。”


    皇帝却摆了摆手,止住了刘忠。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牧狼吞虎咽的模样,脸上笑意未减。


    方才与沈牧一番对话,心情本就轻松不少,此刻见他这般不拘小节,反倒觉得有些新奇。


    他学着沈牧的样子,也扒拉了一大口饭菜入口,毫不顾忌地大口咀嚼起来。


    片刻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哈哈笑道:“嗯!还别说,沈爱卿此言有理,这般用膳,滋味果然大不相同,痛快!真香!”


    “那是自然!”


    沈牧得意洋洋,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陛下,人生在世,莫过于吃喝二字,及时行乐,方不负这大好时光。”


    “您瞧您这皇帝当的,规矩森严,我看啊,还没我这个清闲赘婿来得舒坦自在呢!”


    皇帝闻言,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叹道:“沈爱卿所言极是啊!朕这些年来,身处宫闱,礼仪繁琐,规矩太多,确实……确实是有些累了。有些陈规陋习,看来是时候改一改了。”


    话音未落,皇帝目光落在那盘烧鸡上,竟是直接伸手,撕下一只油光锃亮的鸡腿,不顾仪态地大口啃嚼起来,吃得是满嘴流油,畅快淋漓。


    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龙颜上,此刻竟带着孩童般的满足。


    一旁的刘忠,亲眼目睹这颠覆认知的一幕,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还是那个威严端庄的陛下吗?


    如此……如此不顾君仪,简直闻所未闻!


    他偷偷瞥了一眼吃得正欢的沈牧,心头怒火中烧,都是这个沈牧!


    巧言令色,蛊惑君心!


    先是妖言惑众,现在又教唆陛下这般粗鄙用膳!


    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刘忠暗暗咬牙,定要尽快将此事禀报太后,请太后出面,严惩此獠,以正视听!


    务必让陛下回归正途,不能再被这无赖赘婿带偏了!


    于此同时的刘府之中,却是愁云惨淡。


    刘安庆面色铁青,坐在他对面的刘文,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碗里的食物堆得老高,父子二人,皆是茶饭不香,食难下咽。


    “唉!”


    刘安庆重重叹了口气,将筷子往桌上一拍。


    他揉着额角,声音沙哑道:“天香阁虽然抵押给了河阳王那老家伙,可叶家那群蛮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万一……万一他们不顾老王爷的面子,来硬的,直接派人强收天香阁,或者……或者干脆带兵冲进我们刘府,要我们拿出等值的家产来抵偿,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安庆越想越是心惊,叶战那个莽夫,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有那个沈牧,看似无赖,实则诡计多端,叶家现在对他言听计从,真要硬来,刘家哪里扛得住。


    刘文闻言,怯懦道:“爹,天香阁如今毕竟是老王爷的产业,叶家……叶家应该不敢明着去抢吧?他们…他们肯定会来我们刘家,强行夺走其他财产!”


    他说到最后,语气中竟然透着惶恐。


    刘安庆冷哼一声,眼神绝望。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叶战那老匹夫,当年战场上杀红了眼,连皇帝的面子都敢不给!真要闹起来,我们刘家这点家底,哪里够他们折腾的!”


    他越说越是焦躁,在饭厅里来回踱步。


    “这花影楼的杀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到这个时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安庆心中烦闷至极,他已经等不及了,每多拖延一天,刘家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就在这时,管家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老爷,少爷。”


    刘全躬身说道:“门口来了个要饭的,给钱也不走,点名要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