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 68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毒妇系统:哎哎哎,不是不爱么?你们俩怎么还啃上了?@乔追月,住嘴,快住嘴啊!】
【弹幕:好看,爱看,多看!】
【弹幕:这是我能看的么?】
【弹幕:前面的允许你坐小孩那桌。】
第二日清晨,宁绝看见桌脚的包袱,弯腰去拿。
乔追月正巧掀开内帘,大步走了出来,脚底倏地一滑。
挣扎之余,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而下。
茶壶不偏不倚砸在了宁绝的后脑勺。
“噼里啪啦——”
宁绝冷着脸迅疾站起身。
“你……你没事儿吧?”乔追月连忙抬手,指尖轻轻揉着他的脑袋。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周身,宁绝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倏尔别过头,连退后了几步。
“宁绝,你……”
“没事。”语气软了几分,宁绝眼神躲闪,抓起包袱,转身就走。
这都不发脾气?
乔追月脸上原本的慌张一晃而过,转而漾开了一层笑意,眼底隐隐升起一丝期待。
她倒要看看,他要克制到什么时候。
院门传来吱呀的声响。
“有什么物件落了?”乔追月撩开内帘,迈过门槛。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乔二小姐。”
盯着眼前一身华服的祁非,乔追月下意识绷紧了脸,“我已成婚,还望世子爷换个称呼。”
祁非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却没有要收回之意。
“听闻几日前,你来过侯府……”
乔追月抿唇,警惕地往后退了好几大步。
祁非这货该不会是想把她的嫁妆抢回去吧?
“堂堂世子爷,也会言而无信么?”那嫁妆本就是她的,哪有又要回去的道理?
祁非愣了下,她果然是想约见他……
“我前些阵子忙于事务,今个儿才得了空来见你。”
闻言,乔追月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为了抢回她的嫁妆,祁非还专门抽空来?
过分,太过分了!
“你成婚后,近来可好?”祁非看她眼神回避,不由得暗叹。
“这便不劳世子爷费心了。”
乔追月欲转身,却被祁非一把攥住了手腕。
宁绝半道上折返,便瞧见院中这副场景。
指尖隔着包袱,宁绝攥紧了里头多余的碎银。
银子的棱角硌得他掌心生疼,紧接着一股怒意从心底冒出来。
——太碍眼了。
不论是谁,站在乔追月身边,都极为碍眼。
“松手。”
乔追月错愕地别过头,宁绝怎么回来了?
宁绝长身玉立,虽然衣装素裹,通身的绝尘气质倒是一点儿不输祁非。
祁非刚要辩解,侯府侍卫匆匆赶来,附耳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声。
祁非被侍卫“请”回府,停留在原地宁绝横了某人一眼,语气冷得像冰:“他看你的目光,你很受用?”
乔追月一愣,随即故意挑眉:“世子殿下身份尊贵,多看我两眼怎么了?总比某些人强,连块桂花糕都买不起。”
宁绝的脸色更沉了。他知道乔追月是故意气他,可一想到祁非看她的眼神,心里就控制不住地烦躁。
他伸手,一把抓住乔追月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起眉头:“你是我的妻。”
乔追月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缓缓微笑。
指尖触到她手腕的温度,宁绝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他慌忙松开手,却在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谁也不能把乔追月从他身边抢走,哪怕是世子也不行。
“你……回来有何要事?”乔追月试探道。
“别再做些多余的事。”宁绝把包袱里的碎银尽数堆在桌上。
乔追月眨巴眨巴眼,怀里突然多了一个纸包。
瞥了眼热乎乎的烧肉烙饼,乔追月勾了勾嘴角,满脸兴味地望着宁绝慌不择路的背影。
把碎银尽数收好,和后院那些嫁妆埋在土里,乔追月擦了擦额上的汗。
此刻正值正午,该给宁绝送午饭了。
学堂里的咿咿呀呀的读书声忽而断了。
“师娘今日怎的还没来送饭?”
“师娘的手艺一向不好,但近来给夫子买的吃食闻着好香……”
“把你哈喇子擦一擦,免得掉进你娘送来的食盒里了。”
“唉,好想师娘啊……”
“呸,我看你是馋师娘给你带的炸油饼了。”
“唔,师娘生得那样美,我看夫子一定也想念得紧。”
“胆子肥了,还敢揣度夫子的心思。”
“哎哟……”小胖子挨了前后桌的同窗一个暴栗,忍不住皱了皱鼻尖,瘪了瘪嘴,指着门口,“你们看,夫子在瞧什么呢?”
“唔,总不能是在看门口摇尾巴的二黄狗吧?”
“傻啊,夫子就是在等师娘呢。”
月明星稀。
乔追月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坛子里的河鱼甩着尾巴。
“今日怎的没来?”
门扉被推动,发出刺耳的声响,身后那人的语气闷闷的。
乔追月压了下嘴角,“是某人说的。”
宁绝攥紧了指,皱眉,“我何时说过?”
“是你说,不要我再做多余的事情。”
宁绝一噎,“这不一样。”
乔追月倏尔转身,仰着脑袋,“如何不同?”
对上她圆溜溜的杏眼,宁绝的呼吸渐渐沉了沉。
“你说啊,我如今好生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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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追月张了张口,还要再在火上添把柴,宁绝的唇便裹着怒火缠了上来。
唇齿间碾磨,舌尖侵入,每一寸都霸道得很。
鼻息滚烫,萦绕在脖颈,乔追月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宽袖,却被他反手压在桌上。
“何处来的鱼?”坛子里的水声,惹了宁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乔追月软软地趴在他肩头,脸颊发烫,气息紊乱,“隔壁的……”
还没说完,宁绝又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压在榻间,“我说过,你是我的妻。”
目光灼灼,四目相对,乔追月的心乱了几拍,“所以?”
“旁人给你的,一律不准要。”
乔追月挑了下眉梢,“我偏不……啊!”
“再说一遍。”
“我就不……嘶……”乔追月的腰被掐了下,忍不住蹬腿,“宁绝你个混球。”
“现在呢?”宁绝一把捉住她的足踝,架在肩上,黑着脸追问。
“现在……”乔追月抬头。
宁绝的眼神幽暗得深不见底,像藏着什么。
乔追月突然慌了,别过脸,试图躲开他的目光。
宁绝把她的腿转而攀在腰间,俯身而上,“你前阵子做的那些,都不作数了么?”
乔追月扭头,试图避开他的倾吻,“你别误会,我对你做的那些,只想让你考上,免得到时候把我好不容易要回的嫁妆赔进去。”
空气静默了良久。
灼热的气息也渐渐消散。
没再追问,宁绝毅然起身,走到门口时,突然说:“夜里凉,盖好被子。”
乔追撇了撇唇,一把拽过松散的衣襟,倔强地翻了个身。
月色冰寒。
宁绝站在侯府门前,面色沉冷。
他归家前,从一位来探望老先生的幕僚口中得知,乔追月前几日去侯府要嫁妆,被后门下人羞辱。
“哎呀,是宁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通报。”
不多时,一位华服长者便迈着迅疾的步子而来。
“长辞来了,快些请进……让你久等多时,属实是本侯招待不周。”
“侯爷亲自来迎,是宁某的荣幸。”宁绝面上没有丝毫笑意,语气也冰凉疏离。
“不知长辞今日来,有何贵干?”侯爷何尝不知这位的难请程度,前阵子老太傅——他的恩师,特意举荐了这位贤能。
秋闱之后,依靠这位青年的才能见识和手段,只怕入了朝堂不久,便是如日中天,位极人臣。
无论如何,都不当与他树敌。
“岂有此理,侯府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本侯定会给长辞和你的夫人一个交代。”
当晚借着和侯爷聊起事务,宁绝状似不经意地提及乔追月一事。
路过的祁非闻言,攥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