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宁绝——”乔追月板着脸,决定先发制人,“你方才,对大夫做了什么?”


    “小姐……”伸手,想要碰她的脸,余光瞥见指缝间的血色,宁绝绷紧下颚线,生生把手收回。


    喉结滚动了几番,宁绝脚步一顿,放轻了语调:“他不该……知道这里的一切。”


    “可他……何错之有?”分明是个无辜的大夫罢了。


    乔追月皱眉,质问:“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


    他的手,不该染上任何血污。


    宁绝屈膝跪在她的床畔,呼吸急促:“还望小姐责罚。”


    少年修长的指节固执地拽着她的水袖一角,乔追月漠然扯回,“离了皇城,离了乔家,我算你哪门子的小姐?”


    要不是系统提前打的预防针,她方才差点又被宁绝哄骗得忘了当下的危险处境。


    她眼下恐怕与那大夫一样,案板上的肉,宁绝刀下的鱼。


    【宁绝是真正的二皇子。】


    关于这个知识点,乔追月穿书多次,也是前几回触发意外情节才知道的。


    要是她早点收到准确的消息,她一开始在乔家的时候,就该离他远远的。


    虽然在这个世界身为首富千金,也难买时光倒流。


    乔追月追悔莫及。


    宁绝在自己身边隐忍了这么久,估计也懒得装了。


    刚刚那样,肯定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然后狠狠地报复她。


    毕竟没有哪个男子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来回践踏羞辱。


    更何况,宁绝这回,还逮着了出宫逃跑未遂的她。


    怎么办?


    宁绝会怎么折磨她?


    但凡之前在乔家对宁绝做的任何一样事情,搁她自个儿身上,根本无法承受。


    乔追月两眼一闭,根本不敢细想。


    耳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完了,这是在做什么?


    杀她之前的仪式感么?


    乔追月强迫自己撑开一条眼缝。


    宁绝高挑的身影立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净了手。


    乔追月紧紧抿唇,极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虽然宁绝的手生得和他的脸一样无可挑剔,但是,要是待会儿用这双手掐死她……


    那可一点儿不好玩。


    乔追月动了动脚,准备趁着这会儿穿上鞋找机会溜出去。


    “叮啷——”


    金属好一阵碰撞的声响。


    乔追月豁然睁大眼,吃惊无比地盯着足踝间的金链……


    老天鹅。宁绝这是早就料到她会再次跑路,提前把她锁死了?


    热锅的蚂蚁,待宰的羔羊,都不足以形容乔追月此刻的糟心。


    恶女追月之前在乔家当大小姐的时候,做什么不好,现在好了,一报还一报。


    乔追月紧紧咬唇,唇瓣泛了白。


    把擦拭指关节的软布一丢,宁绝重新踱至床前。


    “小姐你瞧,我把它洗干净了。”


    蓦一倾身,宁绝朝她摊开白皙的掌心。


    乔追月呼吸一滞,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嗯,干净,很干净……”


    宁绝沉寂的眼眸里翻涌了一层暗慾,气息越发紧促,“那么,我现在,可以与小姐亲近了么?”


    听听,这是人话么?宁绝这话问得……分明就是让她自觉一点,把脖子抬高,给他方便掐死……


    乔追月双手抓紧了裙下的锦被,颈背弓起,上半身往后退了又退。


    她想死得有尊严一点。


    虽然之前穿书的时候解锁了各种死法,但是到了宁绝这里,找死的进展,还真的一次比一次奇怪。


    算了,反正这回死了又能重开一局,给个痛快也好。


    乔追月心一横,闭着眼,视死如归:“随你。”


    “小姐,我好高兴……”


    猝不及防被拥入怀中,乔追月浑身一僵。


    不,不对,他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宁绝?”乔追月试探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深幽的眼眸,心下狠狠一跳。


    “小姐……我找了你好久,你为何要独自出宫呢?”


    ——当然是为了活命啊。难不成傻傻等你小子恢复身份被打击报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皇帝偏爱二皇子,要真的耍起手段,祁非那家伙不一定斗得过这位发了狠忘了情的反派。


    而她可没有天真到完全信赖祁非。


    关于这些,乔追月自然压在心底不说,生怕激怒了覆于身前的宁绝,让自己死得更痛苦。


    思绪翻飞之际,脖颈传来一阵刺疼。


    “呃……”乔追月蹙眉,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这家伙要先给她放血么……


    嘶……她又不是什么家禽,为什么要先放血再杀啊?


    “小姐……这些时日未见,我实在……想你得紧……”游弋在她脖颈的唇舌忽地放轻了力道,来回地舔舐着,带起她浑身升起一阵莫名的痒意。


    “别……停……”那极为蛮横的侵蚀太过刺激,乔追月浑身渐渐脱了力,只觉得眼前一阵雾蒙蒙的,眼眶更是沾了些水汽。


    宁绝刚刚……分明是在给她种……


    等等,是她理解的那个……草莓????


    “好,不停。”少年的嗓音喑哑,气息滚烫地占据了她的肩颈。


    乔追月还没来得及反驳,肩上一凉,本就轻薄的外衫飘逸落了地,如烟云般,堆砌在脚踏上……


    “宁绝!”踝间的链音越发凌乱,夹杂着乔追月的怒斥。


    “咕咕……”窗边路过的白鸽和笼子里的鹦鹉们打了个招呼,准备在一旁落脚,却被屋内的轻喘和吱呀声惊得扑棱棱飞向天际。


    夜间的烛火燃了又灭,乔追月挣扎着从床幔间探出纤指,却被一只有力遒劲的手裹紧,再度拽回了锦被之中。


    十指穿插,手心与手心交叠,额侧的薄汗被一点点吻去,眼睫轻扇了扇,如早夭的墨蝶,翅膀上缀着未干的泪。


    “宁绝,你敢,你竟敢……”


    “在乔家的时候,以下犯上的事儿我可没少做,小姐要罚,明日再说可好?”


    乔追月扭过头,试图避开他的唇,却被他揽着腰坐起,嵌在怀里,吻得更深了。


    “你,你且等着……我现在便要好好罚你!”乔追月断断续续地低斥,咬牙试图威胁,好不容易卯足劲推搡着坚实的胸膛,身后的那人却纹丝不动。


    “那小姐便罚我,如此这般跪着,可好?”少年屈膝抬腰,挑起她的下巴,贴心地提醒,嗓音带了些笑意,“小姐,可要看好了,我是如何罚跪的,嗯?”


    乔追月抓着床幔的指尖泛了白,哽咽不已,臊红着双颊,又急又恼,“滚,滚出去!”


    “分明是小姐亲口应允,可与你随意亲近的,”带着她的手,贴近他的心口,少年眼眸暗沉,“小姐如今可明白——我的心意了?”


    闭,闭嘴啊!乔追月欲哭无泪,头一回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感。


    垂挂在肘弯的小衣将坠欲坠,颠簸之际,她的发簪松落,墨发如瀑,却也难掩半分雪色。


    “小姐……是我的了……”一点点啃噬着日思夜想的软云,少年眼角绯红,幽深的眼底更是漾开了一丝难言的暗色。


    春意盎然,惊却了一室料峭。


    次日午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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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照进室内,暖光中起了不少的浮尘。


    “小姐……呜呜呜呜……奴婢可算找到你了。”


    “青柠……”乔追月艰难地掀开眼帘,巴巴地望着床顶,十指的指尖软软地扒着新换的枕褥,有气无力开口,一种活人微死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曾想过无数种宁绝用来折磨人的方式,却没想到是这种。


    昨个儿一整宿,加上今日上午,她人没死成,但也被折腾得晕厥了好几回,熬得差点活不了。


    乔追月清晰记得,她缓得勉强有了些气力,几次重新睁开眼,以为终于到了新的场景,谁晓得,耳边的低喘无不在提醒她,宁绝那个狗东西,还没结束。


    不仅如此,他还扯下床帘……乔追月别过头,已经无法直视床头雕花栏杆和她的双腕了。


    更过分的是,宁绝这家伙,不知道拿来从哪里研制的药膏,涂在她的腕间,还有……那难以启齿的……


    青柠午后服侍她泡温泉的时候,竟是看不出丝毫痕迹。


    不仅如此,青柠满是感慨,小姐的肤质越来越好了……


    闻言,乔追月脸上没有任何喜悦。


    也不知道是温泉的药效,还是宁绝那些药膏,反正,总不能是宁绝他的……


    乔追月登时闭口不言,这种羞耻的事情,还是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


    “要不是昨儿宁绝及时赶到,奴婢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青柠一边给乔追月捶背揉腰,一边感慨。


    青柠这一口一句“宁绝”,显然,这时候的宁绝还没正式恢复二皇子的身份。


    恶女追月误打误撞提前发现了猫腻,早早逃出宫。


    却不曾想,弄巧成拙。


    乔追月暗暗磨牙,回想起昨夜种种……宁绝为了报复她,居然不惜拉着她这般昼夜不分的荒唐纠缠。


    青柠顿了顿,忍不住凑近乔追月的耳畔嘀咕:“听闻昨日那个大夫,是皇后派来的,替您看诊之后,准备给宫内通风报信,被宁绝发现了……”


    乔追月心下一个咯噔。


    照青柠这么一说,看来,作为恶女追月,就算不逃出宫,皇后那边也是容不下她,要把她暗中处死的。


    毕竟按照原文,皇后一直属意祁紫郡主做她儿子的皇子妃。


    只不过息宛由于主角光环,救了老皇帝一命,还被亲封了县主,手里拥有的产业远比普通的县主多得多,皇后这才一直忍着不直接把息宛弄死。


    而恶女追月,除了冒领祁非幼年白月光的身份,和乔家的产业,在皇室这边并没有任何站得稳脚跟的保命符。


    也难怪恶女追月被发现残害皇嗣后,下场如此惨痛……


    现在,不论是回宫,还是在宫外,都有想要害死她的人。


    相比之下,死在宁绝手里的话……


    等下,她干嘛非死不可?


    系统、皇后要她死,她偏要挣出一条生路来。


    “宁绝人呢?”乔追月扶着腰,艰难地翻了个身,把她折腾得骨架要散了,就玩失踪了?


    呵,男人,不论老少,果真是世间最无情的生物。


    “宫中有人传诏来,要宁绝回去复命。”青柠在桌前布好菜,端着饭盘走到了床畔,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可要我喂您?”


    “宁绝走之前交代了,说您若是醒来,手会有些酸软……”见乔追月迟迟不肯回应,青柠忙解释道。


    乔追月的双颊登时唰一下红透了。


    宁绝这糟糕玩意儿,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说?


    乔追月动了动手腕,拿起筷子的一瞬,手掌心亦存着隐隐的灼烧感。


    都怪他,若不是他昨夜兴起,非得拽着她的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