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祈祷他被当场捉奸
作品:《侯府主母重生,恶毒婆家全立坟!》 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王氏望过去。
王氏抽出一方帕子,掩面抽噎起来:“从严啊,你现在到底去哪儿了啊?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娘看着这阵势,心里慌啊!”
该死的,她只顾着哄苏晚棠不要报官了,哪儿想到堂堂景王殿下竟然会这么多管闲事?
他还叫了锦衣卫和京兆府的人过来——怕是他在送苏晚棠回来的路上就报了官吧?
怪不得先前他虽然愤怒,却依旧镇定。
原来是有备而来。
可恶!
太可恶了!
苏晚棠这会儿也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摇晃着纤细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主位上的霍长珩盈盈一拜:“晚棠也谢过师兄。”
她转头抽噎一声后,又吩咐一旁的红玉:“师兄帮我良多,到现在都没来得及用晚膳,只用茶水怕是不太妥当,红玉你去让厨房的人准备点宵夜,给师兄充充饥。”
“注意,要香酥些的。”她抓了一把红玉的手,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下,快速在她掌心写下几个字:“跟上周妈妈。”
红玉领命离开。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又诡异起来。
苏晚棠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的:“列祖列宗保佑,保佑夫君平安归来,千万千万要保佑他啊——”
保佑他被人当场捉奸!
不然,这出大戏还怎么唱的精彩?
霍长珩原本还在为她所说的话开怀:她原来还是关心他的,知道他最爱吃香酥点心。
可很快,他便又听到了苏晚棠诚挚的祷告。
他脸上的笑蓦然凝住,一颗心也瞬间沉甸甸的。
他索性别过目光,不再看她。
不经意间却瞟到王氏脸上的担心和慌张。
霍长珩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下眉心。
王氏既然担心周从严,先前怎么推三阻四的一直不让报官?
甚至在锦衣卫和京兆府的人过来后,更是跌坐到了椅子上,绷不住的抽噎?
这可不是担忧过度,倒更像是害怕?
有问题!
与此同时。
周妈妈小心翼翼的跑到了离信义候府不远的一道小巷中。
巷内只有一户人家朝向为北。
周妈妈扣响这户人家的门环。
此时红玉也悄咪咪的跟到了巷子口。
这户人家内只有三间房,中间是大厅,两边各有一间房。
此刻,东边屋里正是春光无限。
红纱帐飘,露出里面交缠着的长腿来,床板也随之吱呀吱呀猛烈响动。
紧接着,一道女音嘤咛出声:“表哥你轻些呀——”
“你不喜欢吗?”
院门外的拍门声剧烈了些。
周从严听得火大,抱着杨思云一顿猛亲后,他才冷着一张脸,穿好里衣,披着外衣,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他倒要瞧瞧,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打断他的好事儿?
周妈妈此时已经在门外急的团团转,隔着门缝瞟到周从严打开房门走出来,她当即就压低了声音急急喊道:“世子!”
“周妈妈?”
她怎么会过来了?
难道是母亲那边有急事儿?
周从严赶忙阔步走过去,打开了院门。
周妈妈闪身进来,冲着周从严就急急道:“世子,大事不好了!锦衣卫和京兆府的人现在都在到处找您呢!夫人让你赶紧回家。”
“我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怎的大半夜的会惊动到他们?”周从严大惊失色。
周妈妈没好气的埋怨道:“还不都是因为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在山上等久了,害怕,正好景王殿下路过,把她送回了家。”
“景王殿下你也知道,是世子夫人祖父的学生,他和世子夫人也算是师兄妹了。这不,现在还守在府上,等着你回去了问罪呢!”
竟是霍长珩闹出来的这些事情?
他怎么会也上了山?
还恰好遇到了苏晚棠?
眼下不是深想这些的时候,周从严黑沉着一张脸,连忙道:“我知道了,周妈妈,你先回去,我回屋去穿好衣服,很快就回去。”
“好,你快些。”周妈妈也不敢多待,嘱咐他一声后便匆匆忙忙的先行离开,完全没注意到偷听了所有,又退回到巷口躲藏起来的红玉。
红玉瞅着周妈妈走远了,这才拿出一个火折子——
这边,周从严刚进门便歉疚的道:“抱歉啊,思云,我得赶紧回去了。”
杨思云不依,伸手扯住他刚从床头捡起来的,想要扣在腰间的腰带,气哼哼的带着撒娇的软糯长调道:“可表哥——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你今晚上刚过来的时候,可和我说的好好的,说要补偿我整整一个月的时光呢!这怎么才开始没多久就要回去?”
“我不想让你回去,表哥你别走好不好?”杨思云说着,眼眶便微微泛了红。
她猛地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周从严。
而后昂头,在周从严下颌处轻吻了下。
美人薄泪,依依不舍,扑怀送抱,热情似火——
更何况她身上还只披着一层红纱睡裙。
勾引力度直接拉满。
周从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唇瓣也蓦的变得燥热。
他揽着在杨思云腰间的手猛地用力,随即,他低头用力在杨思云唇瓣上狠狠亲了一下:“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杨思云得意的想要回吻,但周从严却推开了他。
深深呼出两口气来,他渐渐恢复平静。
从地上捡起扔在了地上的杨思云的衣物,全都放到了她的怀中,闷声闷气的哄劝道:“心肝儿,今晚上真不行了,景王殿下去了我们信义侯府,我必须得赶紧赶回去了!”
这半夜三更的,景王殿下不回家睡觉去信义侯府做什么?
杨思云只觉得这就是一个借口。
她轻哼了一声,把塞到身上的衣服重重扔在一旁,没好气的质问周从严道:“表哥,当真是景王殿下在等您吗?还是,您根本就是舍不得家中那个美娇娘了?”
说话间,杨思云又委屈的嘟起了嘴道:“现在外边都在传言,信义候府的世子对新娶进门的世子夫人那是疼爱有加啊,两个人天天如胶似漆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糊在一起!”
“他们都说你们是美满姻缘,天作之合。”
“表哥——”杨思云跪在榻上,上前一步,抓起周从严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上方,“表哥你听听——听听我的心都要碎成一瓣一瓣的了!”
杨思云长相一般,但那双眸子却是潋滟的桃花眸。
这么哭起来,更为她平添几许娇媚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