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续写=重生
作品:《我是苏末晞》 咖啡厅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桌面上。朱亚玲笑容亲切地推过一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精致礼盒。"末晞啊,阿姨一直很欣赏你,这块表就当是支持你的梦想。"
苏末晞皱眉后退:"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朱亚玲却强行将礼盒塞进她的包里,压低声音道:"明天下午三点,浦发银行VIP室,有人想见见你...就当帮阿姨个忙?"一瞬间,苏末晞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行长点名要她...刚哥会安排..."
浦发银行VIP室里,冷色调的灯光下,苏行长背对门口俯瞰城市夜景。苏末晞推门而入,微笑道:"苏行长,久仰。"男人转身打量着她:"主播小姐比镜头里更漂亮。"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苏末晞的读心能力捕捉到扭曲的文字:"得试探她...李弘说过这女人不简单。"
"朱姐的眼光果然不错。"苏行长瞥向她腕上的手表。苏末晞保持冷静:"您找我来,不只是为了夸表吧?"男人突然倾身逼近,苏末晞被迫后退的瞬间,读心画面突然炸裂——"日本商会...刚哥灭口...李东京是棋子"。
雨夜里,苏末晞摘下手表扔出车窗。李东京握紧方向盘:"现在信我了?朱亚玲是苏国宇的干妈。"他轻抚她的头发:"你看到行长心里想什么了?"苏末晞抬起头:"他说...''李弘的狗该换人咬了''。"
记忆闪回到1999年的总政幼儿园。逆光中,戴大校军衔的男人用吸管戳破摩奇饮料包装:"思思乖,喝完就能见到妈妈了..."这个画面与现今王微斯总用吸管扎破酸奶盒的特写重叠。
在浙江传媒学院的雪地里,黄万千举着复刻版摩奇拦住王微斯:"王思思?你爸当年..."王微斯夺过饮料浇在他□□上,粉色液体在雪地上洇开。
浦发银行VIP室的冰箱里,苏行长取出摩奇饮料:"刚哥说您就好这口..."苏末晞的读心能力捕捉到"幼儿园录像带该销毁了"的心声,突然明白王微斯也是这场阴谋中的猎物之一。
而在李东京公寓的抽屉里,泛黄的幼儿园合影上,他的手指正盖住某个军官的脸。
苏末晞在商场里闲逛时,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牵着一个初中女生的手,在挑一件绣着牡丹的罗裙。
女生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
苏末晞的指尖微微发冷——她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这个女孩的脖子上,缠着一根细细的红线,像被操控的木偶。
“她不是自愿的。”她想。
于是,她做了一件自认为正确的事——趁店员不注意,她一把抓过那件罗裙,转身就跑。
店长大喊:“抓小偷!”
保安追了上来,人群骚动,苏末晞心跳如鼓,但她没有停下。她跑进隔壁商场的女装试衣间,把罗裙塞进一个空衣架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这样,那个男人就买不成了。”她想。
警察来了,调监控,盘问她。
“你为什么要偷衣服?”
“我……我看到那个女孩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她看起来……不像是自愿的。”
警察皱眉,翻看她的身份证,又看了看她的表情。
“你认识那个女孩吗?”
“不认识。”
“那你凭什么觉得她有问题?”
苏末晞张了张嘴,却没法解释——她总不能说,她看见女孩脖子上有红线吧?
商场里的人窃窃私语:
“神经病吧?”
“偷东西还编这种理由。”
“毛病真多。”
苏末晞低着头,耳朵发烫。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那个中年男人和“初中女生”正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然后,“初中女生”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不属于人类的笑。
下一秒,她的身形扭曲、模糊,像被水洗掉的颜料,最后变成——
李东京。
他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手里拎着那件罗裙,冲她眨了眨眼。
“苏末晞,你又多管闲事了。”
原来,根本没有“被操控的初中女生”。
从头到尾,都只是李东京的幻术。
他故意演这出戏,就是想看她会不会“上当”。
苏末晞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可笑又可悲。
她明明能看穿别人的死亡,却看不穿最简单的幻术。
她明明想救人,却连真假都分不清。
警察还在训话,路人还在指指点点,李东京已经消失在人潮里。
只有那件罗裙,还挂在试衣间的衣架上,像一场无人认领的闹剧。
“苏末晞,你总是这样。”
“你以为你在救人,可别人只觉得你疯了。”
“这世界,根本不需要救世主。”
那天晚上,她梦见自己站在空荡荡的商场里,四周都是镜子。
每一面镜子里,都有一个不同的“她”——
有的在救人,有的在害人,有的只是静静看着,什么也不做。
她伸手去碰,镜子却碎了。
碎片里,李东京的声音轻轻传来:
“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谁?”
而像我一样,有一种固执的坚持
只有黄万千
黄万千第一次真正注意到苏末晞,是在高中天台。
她正踮着脚,把一只受伤的乌鸦放回巢里。乌鸦啄破了她的手指,血珠渗出来,她却笑了。
“你傻吗?”黄万千靠在铁丝网上冷笑,“它又不会感谢你。”
苏末晞头也不回:“我做我的,关它什么事?”
黄万千一愣。
这句话,和他常说的“我做我的,关别人什么事?”几乎一模一样。
从那以后,黄万千开始用余光观察她。
他看着她:
把食堂阿姨多找的零钱塞回窗口
在暴雨天蹲着疏通下水道的落叶
明明能考满分,却故意写错一题
“毫无意义的善举。”他想。
但每次他想嘲讽时,又莫名闭了嘴。
直到某天,他亲眼看见苏末晞被全校嘲笑。
因为她坚持说操场梧桐树下埋着一只死去的猫,非要挖出来安葬。
“神经病吧?”
“装什么善良啊?”
“毛病真多。”
黄万千站在人群外,手指无意识掐进掌心。
他应该觉得她蠢的。
可当苏末晞满手是泥地捧着腐烂的猫骨时,他竟想起自己熬夜解出超纲题后,那些说他“装逼”的窃窃私语。
当晚,李东京靠在医务室门口,往苏末晞擦伤的手腕上扔了颗薄荷糖。
“好玩吗?救世主小姐。”
苏末晞把糖捏碎在掌心:“那棵树会哭的……你听不见吗?”
李东京笑了。
他打了个响指,医务室的灯光突然变成幽蓝色,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猫的幻影——全是她这些年埋葬过的流浪猫。
“我当然听得见。”他俯身靠近她耳边,“但只有疯子才会承认自己听见树哭。”
黄万千站在走廊阴影里,听见了一切。
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和她根本不一样。
他不在乎别人,是因为看不起他们。
她不在乎别人,是因为看得太透彻。
而李东京——那个永远挂着假笑的幻术师,才是真正和她共享同一个疯狂世界的人。
第二天,苏末晞课桌上多了瓶碘伏。
没有署名,但瓶底压着一张纸条:
“树不会哭,但伤口会痛。”
字迹锋利得像数学公式。
夕阳下的召唤师峡谷,一只孤单的河蟹正在河道徘徊。突然两个身影同时闪现进画面。
苏末晞(ID:因果律守护者)操作的星籁歌姬瑟提娜呆站在敌方小兵中间,头顶冒出对话泡:
"请停止杀戮!这个近战兵昨天刚当上父亲!"
[切镜头]
黄万千(ID:匹配系统征服者)操作的影流之主劫一个Q技能精准补掉残血炮车,然后突然转身走进敌方防御塔。
黄万千(对着屏幕狞笑):
"完美!再送三次就能激活败方MVP机制了..."
[镜头特写]
游戏聊天框爆炸:
[所有人]对面ADC(暴走萝莉):"???你们在嘲讽?"
[所有人]对面辅助(魂锁典狱长):"举报了下路双演员"
黄万千(突然拍桌):
"Nice!这波送得很有技术含量!对面打野肯定以为我们在演!"
[镜头旋转]
苏末晞转头看向黄万千的屏幕,正好看到他的劫用影分身戏耍三个敌方英雄后故意撞向泉水激光。
黄万千(掰着手指计算):
"根据我的公式,这局再送两次就能把隐藏分控制在..."
[突然黑屏]
两人屏幕同时显示"游戏暂停",对面五人集体挂机。
两人捧着奶茶边走边吵,影子在霓虹灯下不断交错。
黄万千(手舞足蹈):
"你那套因果论根本不科学!按概率学来说..."
苏末晞(突然驻足):
(指着洒落的珍珠)"看!这些珍珠的分布就像昨晚那波团战的小兵阵列!"
[慢镜头]
黄万千愣住,奶茶杯倾斜,珍珠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正好落进苏末晞的杯子里。
黄万千(突然大笑):
"我懂了!你才是真正的算法大师!要不要双排掉分...不对,是维护世界和平?"
镜头来到番禺路地下室
刚哥瘫在电竞椅上,三块屏幕亮着不同的内容:左边是伪装成慈善账本的地下钱庄收支表,中间是《原神》抽卡界面,右边直播画面里,苏末晞被红框标记为"实验体X"。
"根据算法,苏末晞的圣人病是可复制人格。"Eddy推了推眼镜,黑客键盘敲得噼啪响,"只要提取她的道德模块,就能批量生产救世主AI。"
陈川嚼着泡泡糖,脚翘在桌上:"不如直接装个《道德之星》DLC?一键切换圣母模式,省得她天天念叨爱与和平。"
刚哥暂停抽卡,冷笑道:"太文明了。我建议直接绑架,用POP药物加我的量子佛经洗脑,改造成战斗型号人间菩萨。"三人相视一笑,背后屏幕突然弹出监控画面——苏末晞正蹲在路边喂猫,阳光照在她身上,圣洁得像洗发水广告。
门突然被推开。苏末晞端着自制饼干微笑:"听说你们在讨论''优化''我?"三人手忙脚乱切换屏幕——刚哥调出《金刚经》PPT,Eddy打开慈善网站,陈川假装弹空气吉他。
"其实......我带了改良版POP药物来。"苏末晞举起粉色药剂瓶,标签写着"爱の催化剂"。
"等等!你想干嘛?!"三人惊恐后退。
"当然是帮你们升级成好人呀~"圣光特效中,画面定格为血红十字爆炸。
事后,刚哥被迫在庙里当临时和尚,解签时总夹杂高利贷术语;Eddy的黑客账号被盗,首页被改成《学雷锋手册》;陈川女装直播时自动美颜成菩萨妆容,观众狂刷"我佛慈悲"。
陈川戴着金色假发,穿着39元的优衣库童装水手服,破洞牛仔裤,对着镜头狰狞地吼:"不要脱~我的水~手~服~~因为老子里面穿的是防弹背心!!!"
弹幕爆炸。刚哥刷了10个火箭:"唱完来我办公室,账本和女装任选一样烧。"
"刚哥,你办公室监控拍到你电脑桌面是《Love Live!》"陈川怼道。
李东京留言:"水手服肩线歪了,下次纹身免费帮你修正。"
"这他妈是童装!绷不住很正常!"
黄万千刷了个"程序员鼓励师"礼物:"代码写完了,需要帮你报警吗?"
"你送外卖的电动车还停在我楼下呢!"
何海涛突然连麦:"扫弦的三角函数区间算错了。"
"何老师!这是女装直播不是数学课!!!"
"裙子长度和黄金分割比有关。"
陈川甩头太猛,假发飞出去挂到电风扇上。背景里黄万千的外卖箱报警:"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李东京发弹幕:"需要纹个''社会性死亡''在额头吗?八折。"
直播间因"内容过于精神污染"被强制关闭。
陈川发微博:"郑重声明: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是谣言,老子下次直接裸奔。"
刚哥评论:"记得裸奔前把欠我的账结了。"
李东京转发:"免费提供人体彩绘服务,遮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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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部位。"
黄万千:"需要写个''自动女装直播屏蔽程序''吗?"
何海涛:"从物理学角度,裸奔的空气阻力更小(附公式)。"
深夜的琴行地下室里,何老师正用绒布擦拭一把1965年产Gibson ES 335。琴颈上刻着的"以马内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偶尔磕碰琴弦,右手小指上系着的褪色彩虹绳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墙上挂着他与妻子的婚纱照,相框背后却藏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少年时的刚哥站在最边缘,表情阴郁。
门铃响起时,何老师没有抬头。刚哥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瓶威士忌。
"来忏悔?"何老师的手指抚过琴弦。
"来调音。"刚哥把酒放在钢琴上,酒瓶与钢琴的黑漆映出两个扭曲的倒影。
记忆闪回到1998年的政府招标会。何老师作为财政顾问在文件上签字,钢笔尖渗出血丝。窗外,还是街头混混的刚哥攥着何老师送他的第一把吉他,眼神复杂。
现实中,何老师拨动琴弦,《Amazing Grace》的变调版在地下室回荡。
"你教的那些小孩,"刚哥冷笑,"知道这双手沾过多少黑钱吗?"
何老师继续调音:"上帝原谅罪人,但不会原谅调音不准的吉他。"
何老师家的晚餐桌上,妻子温柔地递来一碗味噌汤。餐桌下,手机屏幕亮起刚哥发来的消息:"老地方见?"妻子突然问:"你学生里...有叫小光的吗?"汤勺倒影中,何老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教堂屋顶,刚哥蹲在滴水兽旁,城市灯火在他眼中跳动。何老师站在身后,手里攥着当年那份招标文件的复印件。
"你要举报我?"
刚哥点燃文件,火光照亮他纹身下的弹孔疤痕:"我只关心——你教的那些孩子里,有没有下一个我?"
琴行地下室里,两人合奏的《奇异恩典》交织在一起。何老师的婚戒在琴弦上留下细痕,刚哥的彩虹绳悄然断裂。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何老师的妻子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过——女孩背着的迷你吉他上,"Gibson"的logo格外醒目。
那把ES 335的琴箱里,藏着一张泛黄的政府批文。上面何老师的签名,墨迹晕染成了十字架的形状。
"真正的圣徒,"刚哥调试着琴弦低声说,"都有一双弹吉他和数脏钱的手。"
何老师没有回应,只是将变调夹移高了一个品位。地下室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一个端正如圣像,一个扭曲似恶鬼,却共享着同一把吉他的共鸣。
《新约·摇滚福音》伪经篇
当"异端"吉他手闯入神圣殿堂
教堂大门突然被踹开,苏末晞背着贴满反光贴的Gibson SG(琴头刻着"女巫之槌")闯入。
她一脚踢翻圣诗架,插上效果器:
"听说这里在搞慈善?加我一个。"
刚哥的Whammy踏板突然啸叫——她的吉他信号劫持了PA系统。
何老师突然加入,三人即兴演奏:
刚哥:福音蓝调
何老师:弗拉门pás
苏末晞:黑金属blast beat
三把吉他的反馈啸叫引爆消防喷淋系统,圣水淋湿所有人。
苏末晞甩着湿发冷笑:
"现在我们都受过洗了——
可以开始异端审判了吧?"
《You Will Be Okay》
编曲:
主歌:德彪西《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前奏(古典吉他)
副歌:爆裂Drop D调金属核(参考Spiritbox)
歌词改动:
"上帝说他原谅你...
唱到"hell is forever"时,教堂彩窗被低频震出裂纹。
铃音审判
苏末晞突然切换《铃音》主题曲《Duvet》–B?a:
用EBow制造幽灵泛音
刚哥试图用巴赫赋格对抗,却被她的微分音滑弦干扰
演出达到了高潮,一段老电影胶片的回忆在大家的脑海中
破碎
扭曲
绽放
朱勇总爱穿那件大一号的旧西装,袖口磨得发亮。福利院的锅炉事故在他左手腕上留下一道蜈蚣似的疤痕,像某种怪异的圣痕。他随身带着一本手写《新版约翰福音》,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神说,光要有漏洞。"
1998年的夏天,四个男孩躲在教堂后院偷喝圣餐酒。朱勇用圆珠笔在教会发放的《新约》空白页上续写了约翰福音3:55:"但那些躲在阴影里的孩子,祂也要为他们凿一扇窗——因为祂的国,是由破碎的瓦片和孤儿院的剩饭砌成的。"酒液滴在纸上,晕开了"剩饭"两个字。
"篡改圣经?"黄万千当时笑得直拍大腿。二十年后,每次扫黑行动前,他的手机都会准时响起匿名短信——只有"3:55"这个数字。他办公桌抽屉深处藏着一本朱勇送的《福音》,书签是1996年福利院食堂的旧饭票。
李东京每年圣诞都会寄来一箱吉他弦。朱勇不会弹吉他,但发现这些弦很适合捆扎破损的圣经。最后一次见面时,朱勇拉起袖子露出疤痕:"你的纹身比我的烫伤好看。"那天李东京在纹身店待到凌晨,把"3:55"藏进了玫瑰念珠的图案里。
杜勇是唯一参加朱勇葬礼的人。29岁的朱勇死在出租屋里,手里攥着1995年福利院圣诞晚会的节目单——上面有四个歪歪扭扭的签名。杜勇在墓前放下半瓶圣餐酒、一支圆珠笔和福利院全体孩子的名单。酒是童年偷喝的同款,名单背面写满了"阿们"。
朱夕阳把侄子的手稿印成火柴盒封面。如今流浪汉们在点烟前,总会先读一遍那句"由破碎的瓦片砌成的天国"。某个圣诞夜,刚哥在演出中途撕碎乐谱,对着话筒嘶吼:"老朱!你他妈写的福音——连上帝都弹不对调!"彩窗投下的光影里,他的眼泪把妆冲花,像被雨水浸透的铅笔字迹。
朱勇从没觉得自己在篡改圣经。在那个弥漫着葡萄酒香气的夏夜,他只不过替神补完了没说完的话——关于瓦片,关于剩饭,关于所有躲在阴影里等一扇窗的孩子。
终曲:圣徒与女巫的降E调和解
"如果天堂的门太窄,我就用吉他劈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