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极品处处有

作品:《重生踹渣当军嫂,八零两胎生三宝!

    “怎么可能记错呢?你小时候对我可好了。”


    许淮宁在座位上坐下,陆沉舟面无表情地给许淮宁碗里夹了块排骨。


    “不想吃了,太油腻。”


    “不油腻,奶奶特地让阿姨做的。”


    聂小云去拜访奶奶,奶奶就一起过来了。


    “不吃肉可不行,宁宁,你有点瘦。”


    许淮宁觉得还好,身高165,体重按市斤算刚达三位数。


    筷子夹不住,许淮宁很优雅地拿着一个角吃。


    “刚才说什么呢?”


    “聂小云认错了人。”


    许淮宁看了两个人一眼,“你们不是挺熟的吗?这都能认错?”


    聂小云嘴巴一嘟,眼睛发红,说道:“我才没有认错,沉舟哥,你太伤人心啦!”


    许淮宁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聂小云,你是沉舟的发小,本来不应该我说,可我还是忍不住。


    麻烦你正常一点好不好?我是他妻子,我们都结婚了,有想法你早干嘛去了?”


    聂小云跺脚,“我跟沉舟哥清清白白,你不要乱说。”


    许淮宁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向聂小云,语气平静,“既然清清白白,那你现在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是演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沉舟负你了。”


    聂小云一噎,眼眶更红了,转向陆沉舟,“沉舟哥,我只是想给你送送行,淮宁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陆沉舟头都没抬,又给许淮宁盛了碗汤,淡淡说道:“我媳妇脾气直,但从不冤枉人。你要是真想送行,就老老实实的,别总说一些似是而非,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媳妇要是跟我闹,都是你害的,我找到你家里去,让你爸妈评评理。”


    聂小云脸色一僵,陆沉舟一直这么不留情面,她究竟还幻想什么?


    林妍在旁边憋笑憋得辛苦,假装低头喝汤,肩膀却剧烈抖动。


    聂小云咬了咬唇,还想再说什么,陆奶奶突然笑眯眯地开口,“小云啊,我记得你妈妈前几天还说给你安排了相亲?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这一刀补得精准,聂小云瞬间脸色涨红,支支吾吾道:“还、还没定下来……”


    许淮宁微微一笑,顺势接话,“那可得抓紧了,毕竟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关心着别人的老公,影响人家夫妻关系和谐,对吧?”


    饭桌上瞬间安静了,聂小云再也坐不住,抓起包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等她摔门离开,陆奶奶才叹了口气,“这丫头,小时候不这样,越长越不正常了。不是我说话难听,聂家真应该带她去看看医生,别是得了那啥病。”


    陆沉舟握住许淮宁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轻轻一刮,低声问道:“解气了?”


    许淮宁轻哼一声,夹了块排骨塞进他嘴里,“吃饭。”


    林妍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淮宁,我敬你一杯,你这战斗力比我当年强多了!”


    归根结底,还是人家陆沉舟硬气,周时予前期还给聂小云说过好话。


    周时予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沉舟,归队前我建议你先去我那个科室挂个号,详细地做个检查,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对弟妹负责。”


    这一群损友。


    “放心吧,你有病我都不会有病,医者不自医。”


    许淮宁小声问林妍,“周时予是什么科室?”


    林妍期期艾艾地说:“……男科,不过打算转别的科室……”


    “周医生,听说你以前相过亲,还跟人家约过会,求过亲?”


    周时予:“……弟妹,我错了。”


    陈默不敢单独行动了,也不知道陆沉舟把他们的糗事说出去多少。


    周时予岂能认输,他深情地说:“沉舟,还记得小时候你打架,我和陈默一个给你包扎,一个帮你写检讨……”


    陈默,“现在你娶了嫂子,包扎轮不到我,检讨估计也归嫂子管了。”


    许淮宁不会让陆沉舟输,“放心,他写检讨我盖章,流程比你们工商局还要快还要规范。”


    ——


    在家千日,总有一别。


    陆沉舟和许淮宁先去了二叔家,陆清平会用单位的车送他们去车站。


    丁姨给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个单独的包裹,是给陆问舟带的。


    陆问舟是独生女,打小和堂哥亲近,报考的也是那边的大学。


    去火车站的路上,陆清平说了沈家的事。


    “银行把沈家告了,沈安泰的小二层查封了。工厂入不敷出,欠工人工资,厂子的衣服套别人的品牌,连罚款带欠款,已经宣布倒闭了。”


    王翠芬哭鼻子抹眼泪的,求到陆清平这里了,希望说动老爷子能出把力,至少把儿子保出来。


    “我直接拒了,老爷子刚正不阿,清廉了一辈子,不能让他们毁了。”


    陆沉舟淡淡地说道:“这家人怎么想的,淮宁可是我们家的人,他们有这么大的脸吗?”


    “跟我谈情分,如今哪有什么情分讲?沈安泰早不是以前的沈安泰了,沈明远干的事,也不是人干的事,他也有份。”


    从始至终,许淮宁没参与这个话题,沈明远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沈家也败落了,结果很好。


    在她这里,这一页揭过去了。


    到了火车站,陆清平反复叮嘱过陆沉舟才离开。


    舒适起见,陆沉舟买了两张硬卧,两地有一千多里地,火车不能直达,路上大概要十多个小时。


    陆沉舟放好行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葱油饼和鸡蛋,“先吃点东西。”


    早上起的早,没胃口,两人简单的吃了点,许淮宁也就吃了两三个饺子。


    “不饿,我想先休息。”


    两个铺位,一个下铺,一个中铺。


    男人体格子大,睡中铺憋屈,许淮宁自觉得去中铺。


    陆沉舟一把扣住许淮宁的手腕,眉头微蹙:“中铺窄,你睡不踏实,你睡下铺。”


    许淮宁挣了挣,没挣开,“那总不能让你蜷着腿睡吧?”


    “你先睡一觉,我守着行李。”他言简意赅,顺手把她推到下铺,“快睡吧,看你困的不行。”


    许淮宁就躺下了,她确实是困了,不一会儿就睡了。


    陆沉舟吃了点东西,就守在外面看书。


    六个铺位都住满了,半封闭的空间,气味难闻,出门在外,他忍了。


    许淮宁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噪音太大,睡眠质量差。


    “饿了吧?”见她醒了,陆沉舟问道。


    “嗯,葱油饼还有吗?”


    “凉了,我去给你买盒饭。”


    七八十年代的盒饭还行,越往后越不行。


    “我凑合一下也行的。”


    “等着。”


    对面上铺是个带孩子的女人,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同志,我这也走不开,能帮着买份盒饭吗?”


    出门在外,要学会互相体谅,陆沉舟点了点头,女人递过来五毛钱。


    时间不大,陆沉舟提着三个盒饭回来了。


    熘鱼段是一块钱;六毛钱的焖排骨;五毛钱只能是土豆丝了。


    陆沉舟让妇女三选一,选贵的就得补钱。


    “同志,还是土豆丝吧。”


    陆沉舟刚要递上去,七八岁的孩子一巴掌就拍了下来,要不是陆沉舟眼疾手快,早打翻了。


    “我不要破土豆丝,我要吃肉。”


    陆沉舟的脸黑了下来,这孩子还真没教养。


    “五毛钱只能吃这个,不想吃的话,我把钱还给你们。”


    妇女赶紧说道:“吃,我们吃,土豆丝挺好。”


    接过来盒饭,妇女又把儿子往里面推了推。


    陆沉舟把两个盆饭打开,把排骨推给许淮宁,大半的熘鱼段也挑给她了。


    “你也吃。”


    许淮宁也把排骨挑给他两块。


    那个小男孩眼珠子都快黏在排骨上了,突然扯着嗓子嚎,“妈!我也要吃肉!”


    妇女尴尬地拽他:“别闹,快吃土豆丝......”


    “我不!他们都有肉吃,为什么我没有?”小孩下了铺,脏兮兮的手直接往许淮宁饭盒里抓。


    陆沉舟筷子“啪”地抽在他手背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伸一次手,送你去乘警那里。”


    小孩愣了两秒,突然躺地上打滚,“jfj打人啦!坏蛋抢我肉吃!”


    其他几个人都看过来。


    妇女慌得去捂孩子的嘴,“别乱说话,咱的饭是土豆丝。”


    结果却被狠狠咬了一口,疼的妇女直抽气。


    许淮宁突然端起那盒熘鱼段,做了一个要递过去的动作,“想要?”


    小孩挂着鼻涕就要抢,却见许淮宁收了回来,“这是我们的饭,记住,没人抢你的肉,因为你根本没肉。”


    死寂中,陆沉舟慢条斯理把自己那盒排骨推过去,“还要闹吗?"


    小孩吓得直往妇女身后钻。


    “同志,你们跟个孩子较什么真?看把他吓的。”妇女不乐意了。”


    “原来病根在这儿呀,这位妈妈,教育孩子是你们的责任,别人没有义务哄着他。他乱抓乱放乱骂人,你看不见吗?吓着了怪他胆小,自己怂包还能怪别人?”


    妇女被许淮宁抢白一顿,悻悻地又带着儿子回了上铺。


    火车哐当哐当地行进,窗外的物体飞速倒退。


    转眼就到了晚上。


    许淮宁裹着薄毯侧卧,看到陆沉舟就坐在过道上,高大的身影在昏暗车厢里若隐若现。


    半夜许淮宁被吵醒了,发现身上多了件军外套。


    “沉舟......几点了?”她迷迷糊糊问。


    陆沉舟站了起来,“三点二十,天亮还早,接着睡。”


    许淮宁往内侧挪了挪,突然拽住他袖口,“床,分你一半。”


    陆沉舟僵住。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她困得口齿不清,“再逞强明天该头疼了......”


    狭窄的卧铺上,陆沉舟小心翼翼把她圈进怀里,像守住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