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冤家路窄,又憋什么坏呢?

作品:《重生踹渣当军嫂,八零两胎生三宝!

    林雯雯不乐意了,“你又看上了个什么货色?都是明远扔了不要的。”


    沈明远把她往身后一扯,“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如果事情重来,他绝对不和林雯雯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没得选了,他翻身以后,他也会把林雯雯踹开,重新回去找许淮宁。


    林雯雯被沈明远一扯,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旁边的柜台。她怒目相向,涂了厚厚雪花膏的脸涨得通红,尖叫,“沈明远!你为了她凶我?!”


    周围挑商品的顾客纷纷侧目,售货员也从柜台后探出头,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能进华侨商店的可不是一般人,沈明远脸色铁青,压低声音咬牙说道:“你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林雯雯哪受过这种气?她家境比沈明远好,当初要不是看他长得精神、嘴巴甜,还有撬墙角的爽感,她才不会跟他处对象。


    现在倒好,他居然敢当众给她难堪?


    林雯雯一把甩开沈明远的手,丝毫没有收敛,“我丢人?沈明远,你别忘了,你家的贷款还是我爸批的!没有我,你家那个破厂子早倒闭了!”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沈明远脸上,他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肉里。


    许淮宁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幕。


    上辈子,沈明远也是这样,在她面前装好丈夫,背地里却骂她“没用的黄脸婆”“连个蛋都不下”,各种算计她。


    她之所以不生孩子,还不是怀孕六个月了,让林雯雯下药小产了,伤了身子生不了孩子?


    现在,同样的戏码在林雯雯身上重演,她只觉得讽刺。


    陆沉舟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走吧。”


    许淮宁点头,正要转身,林雯雯却不依不饶地冲过来,伸手就要拽她,“许淮宁!你别得意!你以为攀上个当干部的就能翻身了?我告诉你……”


    她话没说完,手腕就被陆沉舟一把扣住。


    男人手指如一把铁钳,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他眼神冰冷,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这位同志,请注意言行。”


    林雯雯被他的气势震住,一时竟不敢再撒泼。


    沈明远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


    他干笑着看向许淮宁,眼神里带着讨好的意味,“淮宁,雯雯她脾气急,你别往心里去。”


    许淮宁连看都没看他,“遛狗要拴好狗绳,再不行戴箍嘴,疯狗咬人人不会惯着。”


    林雯雯则直接炸了,她尖声骂道:“许淮宁!你说谁是狗?!”


    许淮宁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谁接话,说的就是谁。”


    “你!”林雯雯猛地扬起手,就朝许淮宁脸上扇去——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但挨打的不是许淮宁。


    是林雯雯。


    “果然是狗,一点记性都不长。”


    说完,许淮宁挽住陆沉舟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林雯雯的骂声和沈明远的低声呵斥混杂在一起,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走出华侨商店,秋风迎面吹来,许淮宁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胸口那股郁结多年的闷气,终于散了一些。


    陆沉舟侧头看她:“没事?”


    她摇头,嘴角微微扬起,“没事,就是觉得挺痛快的……会不会连累陆家?”


    上辈子受的委屈,今天终于舒解了一二。


    “她还不够格。”陆沉舟看着许淮宁,犹豫了一下才说:“要是你已经放下他了,就跟我走吧,你待在这里我是真的不放心。”


    之前许淮宁还有点犹豫,这个城市她待了七八年,陆爷爷陆奶奶又待她不错……但发生了今天的事,她不犹豫了。


    孟母都有三迁,人挪活树挪死,远离渣男一家。


    “好。”


    有人偷偷碰了一下陆沉舟,“大兄弟,这是你对象吗?”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手里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面装着白菜,说话间还四处张望。


    “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媳妇。”


    妇女一听略有些失望,人嘛,得不到的才珍惜,这都成媳妇了,还舍得给媳妇买东西吗?


    不过她还是试探性地问:“大米糖酥,要不要?可甜了。”


    陆沉舟用眼神询问许淮宁,因为不太了解她的口味。


    许淮宁喜甜食,她抚上小腹(连自己都没注意这个动作),“真饿了……”


    林雯雯和沈明远闹的不可开交。


    “沈明远,还说你不惦记许淮宁,我挨了打,挨了骂,你屁都没有一个。不为我出头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沈明远的脸上一道道的划痕,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沈明远一边阻挡一边说道:“林雯雯,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挨打?还不是因为你嘴贱?”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两个人在华侨商店的拐角处就撕打了起来。


    当然了,沈明远不能一味地防守,真要开始攻击了,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


    三两下,林雯雯就被沈明远双手拑制到了身后。


    “沈明远,你个狗娘养的,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


    “林雯雯,你能不能别发疯?听我说,你知道许淮宁嫁的人是陆家吗?”


    林雯雯梗着脖子,“我为什么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关我屁事!我就知道那家人捡了个破烂货,他是被许淮宁愚弄了。”


    “听着,不知道陆家是谁,你回去问问你爸,咱y市当年的一把手就是陆沉舟的爷爷,他爸爸是校长,叔叔是房管局领导,陆沉舟也不是等闲人物。”


    林雯雯的手腕被沈明远钳得生疼,但更让她心惊的是他刚才的话。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怒火却渐渐被一丝慌乱取代。


    “你……你骗人!”她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却仍强撑着不肯服软,“许淮宁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攀上陆家?”


    沈明远见她不再挣扎,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但依然没放开她。


    “当然了,我没必要撒谎。”要是许淮宁后台不够硬,他能不报复回去?


    “陆家现在虽然低调,但在市里的关系网深得很。你爸好歹是行长,难道没跟你提过陆家?”


    林雯雯的脸色变了变。


    她爸是财神爷,哪怕是个副的,每天来找他办事的人也不少。林雯雯被捧的飘了,眼里再没有别人。


    “所以你就怂了?”林雯雯眼里又窜起怒火,“沈明远,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许淮宁有靠山,就连屁都不敢放了?”


    “你懂什么!”沈明远突然一把将她推开,“总有一天,我会让许淮宁跪下来求我。”


    林雯雯倒吸一口冷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永远游刃有余,哪会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


    “那、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不甘心,“许淮宁当众扇我耳光,骂我是狗。”


    “谁说要算了?”沈明远突然冷笑一声,眼神阴沉的吓人,"明的不行,还不能来暗的?陆家再厉害,能24小时护着她?”


    林雯雯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太熟悉沈明远这个表情了——每次他算计别人时都是这样。


    “你有办法?”


    沈明远松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抓皱的衣领。


    “女人最看重名声,就说她和我早就睡过了,我就不信凭陆家的家世会要她。”


    林雯雯只听了上半句,气的双眼泛红,追问道:“你真跟她睡过了?”


    “当然没睡过,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林雯雯嘟嘴,“那也难说,你对我就很随便,在床上如狼似虎的。”


    “你跟她不一样,我不喜欢没胸没胯的,就喜欢你这种前凸后翘,一只手不能掌握的。要是真睡过,我舍得让你去毁她名声?"


    这句话像蜜糖般浇在林雯雯心头。


    林雯雯的指尖在沈明远胸口画着圈,方才的怒气已化作黏腻的撒娇,“那你得发誓,这辈子只碰我一个。”


    她踮脚在男人下巴咬出个牙印,却没看见对方眼底闪过的讥诮。


    女人,果然智商低。


    沈明远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怎么,现在知道吃醋了?散播谣言这件事,女人出面最合适。陆沉舟的后妈在糖厂工作,你想办法透露给她。”


    林雯雯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狰狞的弧度,“我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


    “这就对了。”沈明远拍拍她的肩,突然皱眉“嘶”了一声,捂着刚才被林雯雯抓伤的脸。


    “你先跟我去医院,要是让人看见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


    林雯雯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渗出血丝,她突然有些心虚,伸手想碰又缩了回来。


    “活该!谁让你拦着我......”


    ——


    陆沉舟把许淮宁送回家,转身又出去了,他托王峻弄点水果来,王峻打过来电话让他去拿。


    陆沉舟去邻居家借了辆自行车,后座上绑了个腚大头小的竹篓。


    “累了就去躺会,我很快就回来。”


    许淮宁在客厅陪着奶奶看了会电视,又去厨房煮了几杯奶茶,奶奶是同道中人,也喜欢喝。


    饭后又睡了一个午觉,等睡醒了,陆沉舟也回来了。


    驮回来的还不少,没有三十斤也差不多了,有蜜橘、金桔、香蕉还有北方水果苹果和梨子。


    见许淮宁喜欢吃蜜橘,陆奶奶说道:“沉舟,你拎去房间一些,让你媳妇晚上吃。”


    许淮宁不好意思的摆手,“奶奶,不用,想吃我就过来拿。”


    “过来拿多不方便啊,沉舟快点,怎么没有眼力劲呢。”


    陆沉舟就帮许淮宁拿了,每样都装了几个,送到房间去了。


    晚饭陆奶奶想吃饺子,张阿姨剁馅,许淮宁就帮着和面。


    陆家也是个大家庭,老少八口人,所以吃饺子是个大工程。


    许淮宁刚盛好面,就让陆沉舟接过去了。


    “去桌子那边等着,这里不用你了。”


    张阿姨就笑,“从来没见沉舟这么说话。”


    许淮宁,“他这是有多嫌弃我。”


    “这哪里是嫌弃啊?分明是心疼,和面可用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