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猛药发作,高粱地里好风光!

作品:《兼祧两房?小保姆带崽上嫁你哭什么

    玉栀扬起鞭子,赶着牛车,头也不回地带着钟小草离开了碾子村。


    多看那群畜生一眼,都是脏了她们的眼睛。


    “玉栀姐……”钟小草紧紧抓着车板,声音还在发抖,“他们……他们会怎么样?”


    “自食恶果。”


    玉栀吐出冰冷的四个字,夜风吹起她乌黑的发丝。


    “他们不是喜欢糟蹋人吗?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李家三兄弟,前世从未把女人当作过人。


    天道好轮回,这辈子让他们好好做畜生!


    钟小草打了个寒噤,随即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想起那些男人油腻的眼神、李大利冷漠的嘴脸,心里痛快至极!


    “活该!他们都活该!”


    她咬牙切齿,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是害怕,是宣泄,是重生。


    玉栀将牛车赶得飞快,“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钟小草了!”


    黑暗中,一辆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远处的土坡上。


    贺悦卿紧拧着眉头,凝视着高粱地的方向,眸色沉得能滴水。


    “贺少,玉栀同志她们已经走了。只是,碾子村……怕是出大事了。


    那群单身汉……在,在高粱地和打谷场上……咳……


    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贺悦卿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


    今日,陆燃跟踪玉栀,发现她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就立刻通知了他。


    他本想直接干预,却被陆燃拦下。


    “贺少,这时候出去,你怎么解释?


    说一直在派人跟踪她?你们之前还有误会没解开呢!


    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咱们只管等着看好戏。


    真要发生危险了,再出去救她也来得及!”


    陆燃说的没错。


    玉栀不是脆弱的菟丝花。


    他要做的,不是插手,而是为她扫清一切后顾之忧。


    “贺少,玉栀同志这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些?”


    陆燃小心翼翼地试探,“如果只是怀疑对方意图不轨,就……”


    贺悦卿沉默了片刻,声音里渗出彻骨的寒意。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


    要不是可恨到了极点,栀栀绝不会用上这种雷霆手段。


    陆燃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首长说的没错,贺少的一颗心都在玉栀身上。


    为了得到这次来岚市的机会,这五年来他没日没夜的工作,没有一步行差踏错。


    老首长见他铁了心,只能表面妥协。


    却特意私下里叮嘱他,一定要想方设法,让贺悦卿对玉栀彻底死心。


    本以为贺悦卿目睹玉栀行事狠辣后,多少会改变想法,没想到……


    “去通知碾子村村长。顺便去找村民调查,查清楚这群单身汉以前都干过什么!”


    陆燃应下,急匆匆赶去村长家。


    村长年纪大,睡得早,被陆燃从被窝里拎出来时,还满头雾水。


    等他带着人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昏死过去。


    打谷场、高粱地……俨然成了人间炼狱。


    十几个男人像发情的野狗一样纠缠在一起,衣衫破碎,满地狼藉。


    李光宗试图去拉开李大利和李大兴,反被一把扑倒,裤子都撕烂了,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救命啊!村长,救救我!”


    “快!快去提水!用凉水泼醒他们!”村长嘶吼着。


    然而,玉栀下的药太猛了,几桶凉水泼下去,反而激起了更疯狂的兽性。


    这一夜,整个碾子村无人入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药效才渐渐过去。


    一群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泥地里,身上青紫交加,狼狈不堪。


    李光宗衣不蔽体地爬出来,哭着冲向祠堂:“我要分家!我跟这帮畜生断绝关系!呜呜呜……”


    村长看着升起的太阳,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这下完了,全完了!咱村的名声丢尽了啊!”


    贺悦卿坐在吉普车上,聆听陆燃的调查结果,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


    他就知道,玉栀不可能对无辜之人下手。


    这群畜生,过去五年借着闹婚,已经毁了三个外村来的伴娘!


    因为村里人互相包庇,受害者求助无门,最后事情都不了了之。


    “不必帮他们封锁消息。”贺悦卿冷酷道。


    “派人去把受害者的家人请来,让他们亲眼看看,这些畜生的下场。


    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应得的。”


    陆燃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这事儿,还真怨不得玉栀同志心狠手辣。


    就算是他,也想把这群畜生给阉了!


    *


    上午,十点左右。


    钟小草家外突然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


    “钟小草!你个毒妇!你给我滚出来!”


    是李大利。


    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只眼睛肿得像核桃,满脸抓痕。


    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没有丝毫平日的体面。


    “你这个毒妇!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哥……我哥他们为什么都疯了?


    是不是你在酒里动了手脚?说、实、话!否则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李大利冲过来,伸手就要抓钟小草的衣领。


    钟小草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但这次,她没有害怕。


    哗啦——!


    一桶分量十足的潲水,劈头盖脸地浇了李大利一身!


    钟小草的母亲举着空桶,像一尊怒目金刚,冲到女儿身前。


    “滚!你还有脸上我们家门?碾子村昨晚那点腌臢事,已经在大院传遍了!


    你们三兄弟在高粱地里当畜生,丢人现眼,还想来赖我们家小草?


    我们小草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嫁给你这种……变态!


    快滚!再不滚,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李大利狼狈不堪,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满眼都是鄙夷与嫌恶。


    “那事儿是真的?李家兄弟昨晚在碾子村……”


    “我滴神啊,他们一家竟然都是那种……变态?!”


    “太恶心了!咱们离远点,别染上脏病!”


    李大利百口莫辩,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不要胡说!是钟小草下药害我们的!”


    钟母抄起手边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


    “滚!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自己犯了错,就想赖在我闺女身上,门都没有!”


    李大利被扫帚打得抱头鼠窜。


    钟小草看着他屁滚尿流的背影,畅快地笑出了声。


    她走到门口,背脊从未如此笔直过。


    “我钟小草今天在此宣布,与李大利退婚!


    彩礼我们会一分不少地退回去,从此以后,钟家和李家再无瓜葛!”